【题解】

尽管《法式》文字部分对彩画作制度的叙述仅用了一卷篇幅,但在图样部分,彩画作制度却用了两卷篇幅,占其图样总篇幅的三分之一。

在宋式彩画作制度中,五彩遍装处于最高等级位次,其次是碾玉装。这两种彩画代表了宋式营造中较高等级建筑彩画的基本做法。其行文中进一步给出的做法,包括青绿叠晕棱间装、三晕带红棱间装、解绿装、解绿结华装等,虽然等级稍低,却可能是施用频次较高的彩画形态。只是这几种做法,可能主要用于房屋内外各种局部性名件上,故《法式》作者将这种彩画放在“彩画作制度图样下”的诸种名件装饰图形中。可知,这些叠晕、退晕或解绿等彩画做法,在梁栿、柱额、平棊、椽飞等之上所施彩画中,可能用的不是很多。

本卷内容中,不仅给出了基于五彩遍装做法的五彩杂华、五彩琐文及飞仙、飞禽、走兽等图形,同时也给出了用五彩方式绘制的阑额、柱子及平棊等彩画图形。其华文形式,大体上覆盖了彩画作制度中所描述的诸多图案形态,具有较大价值;其阑额与柱上的图案分布形式,对了解宋代房屋装饰中较为重要的柱子与阑额彩画,亦有较大帮助。

本卷中还给出了多种碾玉装彩画图案形态,如碾玉杂华、碾玉琐文,以及同样施于房屋阑额、柱子、平棊之上的碾玉装彩画图形。这对于理解宋式建筑中碾玉装做法的基本图案形式,具有较大价值。以这些图形为基础,再辅以文字上所描绘的色彩及叠晕、退晕及解绿等做法,或能将较高等级的宋式彩画原状做一些可能的还原性探讨。

需要特别提到的一点是,在陶本《营造法式》第七册,即在卷第三十三《彩画作制度图样上》中,陶湘先生特别附加了与该卷内容相同的“附卷”,虽然在其卷首标题中仅标出“卷三十三 彩画作制度图样上”及诸页彩画内容标题等字样,但在这一册的封面,则标为“第七册 法式卷三十三 彩画作制度图样上(并附卷)”,可知这里提到的“附卷”,指的就是与卷第三十三“彩画作制度图样上”的内容完全一致,但在其原图基础上,特别附加了有色彩的彩画图样。

关于该卷之附卷中的图样来源,与《法式》卷三十附与卷第三十一附一样,应是陶先生为了帮助读者了解《法式》彩画的可能样貌,请当时的匠师在《法式》原图基础上,特别添加了色彩,以期能够更加趋近《法式》彩画作制度原初形态的一种最早的尝试。陶先生在《法式》卷末所加“识语”中特别提到了这一点:“又《法式》第三十三、三十四两卷,为彩画作制度,图样原书,仅注色名、深浅、向背,学者瞢焉。今按注填色,五彩套印,少者四五版,多者十余版,定兴郭世五氏,夙娴艺术于颜料纸质,覃精极思,尤有心得,董督斯役,殆尽能事。”

由陶先生所言可知,本卷之附卷中的彩图,是由陶先生委托时人定兴郭世五先生按照《法式》原图中所注色彩名称,依据自己的理解,在《法式》彩画原图既有线条的基础上,特别添加上去的,其意显然是为了帮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宋代彩画的可能样态。值得注意的是,梁先生《〈营造法式〉注释》中,并未将卷第三十三与卷第三十四的这些添加了色彩的附卷部分图样加入其中,由此似可推测,梁先生对宋式彩画的真实样貌,采取了更为科学与慎重的态度。

关于宋《法式》彩画作诸种图案画法与色彩形式,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着力于该领域的诸位研究者,已有颇多成果发表。陶本所附彩图当是对宋代彩画作制度这一研究课题的最早尝试之一,本文无力对其用彩及绘制方式做进一步讨论,但作为学习与了解宋《法式》彩画作制度的一个初级性成果,或可以对读者了解《法式》彩画作制度的研究过程与历史有一定帮助。

五彩杂华第一

图33-1 海石榴华

图33-2 宝牙华

图33-3 太平华

图33附-1 海石榴华

图33附-2 宝牙华

图33附-3 太平华

图33-4 宝相华

图33-5 牡丹华

图33-6 莲荷华

图33附-4 宝相华

图33附-5 牡丹华

图33附-6 莲荷华

图33-7 方胜合罗

图33-8 圈头合子

图33-9 豹脚合晕

图33附-7 方胜合罗

图33附-8 圈头合子

图33附-9 豹脚合晕

图33-10 梭身合晕

图33-11 连珠合晕

图33-12 偏晕

图33附-10 梭身合晕

图33附-11 连珠合晕

图33附-12 偏晕

图33-13 海石榴华枝条卷成

图33-14 海石榴华铺地卷成

图33-15 牡丹华写生

图33附-13 海石榴华枝条卷成

图33附-14 海石榴华铺地卷成

图33附-15 牡丹华写生

图33-16 莲荷华写生

图33-17 团枓(科)宝照

图33-18 团枓(科)柿蒂

图33附-16 莲荷华写生

图33附-17 团枓(科)宝照

图33附-18 团枓(科)柿蒂

图33-19 玛瑙地

图33-20 玻璃地

图33-21 鱼鳞旗脚

图33附-19 玛瑙地

图33附-20 玻璃地

图33附-21 鱼鳞旗脚

图33-22 圈头柿蒂

图33-23 胡玛瑙

图33-24 琐子

图33附-22 圈头柿蒂

图33附-23 胡玛瑙

图33附-24 琐子

五彩琐文第二

图33-25 联环

图33-26 密环

图33-27 叠环

图33附-25 联环

图33附-26 密环

图33附-27 叠环

图33-28 簟文

图33-29 金铤

图33-30 银铤

图33附-28 簟文

图33附-29 金铤

图33附-30 银铤

图33-31 方环

图33-32 罗地龟文

图33-33 六出龟文

图33附-31 方环

图33附-32 罗地龟文

图33附-33 六出龟文

图33-34 交脚龟文

图33-35 四出

图33-36 六出

图33附-34 交脚龟文

图33附-35 四出

图33附-36 六出

图33-37 曲水“万”字

图33-38 四斗底

图33-39 双钥匙头

图33-40 “丁”字

图33-41 单钥匙头

图33附-37 曲水“万”字

图33附-38 四斗底

图33附-39 双钥匙头

图33附-40 “丁”字

图33附-41 单钥匙头

图33-42 “工”字

图33-43 “工”字

图33-44 “工”字

图33-45 “天”字

图33-46 香印

图33附-42 “工”字

图33附-43 “工”字

图33附-44 “工”字

图33附-45 “天”字

图33附-46 香印

飞仙及飞走等第三

图33-47 飞仙

图33-48 嫔伽

图33-49 共命鸟

图33附-47 飞仙

图33附-48 嫔伽

图33附-49 共命鸟

图33-50 凤凰

图33-51 鸾

图33-52 孔雀

图33-53 仙鹤

图33附-50 凤凰

图33附-51 鸾

图33附-52 孔雀

图33附-53 仙鹤

图33-54 鹦鹉

图33-55 山鹧

图33-56 练鹊

图33-57 山鸡

图33附-54 鹦鹉

图33附-55 山鹧

图33附-56 练鹊

图33附-57 山鸡

图33-58 谿

图33-59 鸳鸯

图33-60 鹅

图33-61 华鸭

图33附-58 谿

图33附-59 鸳鸯

图33附-60 鹅

图33附-61 华鸭

图33-62 狮子

图33-63 麒麟

图33-64 狻猊

图33-65 獬豸

图33附-62 狮子

图33附-63 麒麟

图33附-64 狻猊

图33附-65 獬豸

图33-66 天马

图33-67 海马

图33-68 仙鹿

图33-69 羜羊

图33附-66 天马

图33附-67 海马

图33附-68 仙鹿

图33附-69 羜羊

图33-70 山羊

图33-71 象

图33-72 犀牛

图33-73 熊

图33附-70 山羊

图33附-71 象

图33附-72 犀牛

图33附-73 熊

骑跨仙真第四

图33-74 真人

图33-75 女真

图33-76 金童

图33-77 玉女

图33附-74 真人

图33附-75 女真

图33附-76 金童

图33附-77 玉女

图33-78 化生

图33-79 真人

图33-80 女真

图33-81 玉女

图33附-78 化生

图33附-79 真人

图33附-80 女真

图33附-81 玉女

图33-82 拂菻

图33-83 獠蛮

图33-84 化生

图33附-82 拂菻

图33附-83 獠蛮

图33附-84 化生

五彩额柱第五

图33-85 豹脚

图33-86 合蝉燕尾

图33-87 叠晕

图33附-85 豹脚

图33附-86 合蝉燕尾

图33附-87 叠晕

图33-88 单卷如意头

图33-89 剑环

图33-90 云头

图33附-88 单卷如意头

图33附-89 剑环

图33附-90 云头

图33-91 三卷如意头

图33-92 簇三

图33-93 牙脚

图33附-91 三卷如意头

图33附-92 簇三

图33附-93 牙脚

图33-94 海石榴华内间六入圜华枓(科)

图33-95 宝牙华内间柿蒂枓(科)

图33-96 枝条卷成海石榴华内间四入圜华枓(科)

图33附-94 海石榴华内间六入圜华枓(科)

图33附-95 宝牙华内间柿蒂枓(科)

图33附-96 枝条卷成海石榴华内间四入圜华枓(科)

五彩平棊第六

其华子晕心墨者,系青晕外绿者,系绿浑黑者,系红并系碾玉装不晕墨者,系五彩装造。

图33-97 五彩平棊一

图33附-97 五彩平棊一

图33-98 五彩平棊二

图33附-98 五彩平棊二

图33-99 五彩平棊三

图33附-99 五彩平棊三

图33-100 五彩平棊四

图33附-100 五彩平棊四

碾玉杂华第七

图33-101 海石榴华

图33-102 宝牙华

图33-103 太平华

图33附-101 海石榴华

图33附-102 宝牙华

图33附-103 太平华

图33-104 宝相华

图33-105 牡丹华

图33-106 莲荷华

图33附-104 宝相华

图33附-105 牡丹华

图33附-106 莲荷华

图33-107 海石榴华枝条卷成

图33-108 海石榴华铺地卷成

图33-109 龙牙蕙草

图33附-107 海石榴华枝条卷成

图33附-108 海石榴华铺地卷成

图33附-109 龙牙蕙草

图33-110 圈头合子

图33-111 梭身合晕

图33-112 连珠合晕

图33附-110 圈头合子

图33附-111 梭身合晕

图33附-112 连珠合晕

图33-113 团枓(科)宝照

图33-114 团枓(科)柿蒂

图33-115 圈头柿蒂

图33附-113 团枓(科)宝照

图33附-114 团枓(科)柿蒂

图33附-115 圈头柿蒂

图33-116 方胜合罗

图33-117 玛瑙地

图33-118 胡玛瑙

图33附-116 方胜合罗

图33附-117 玛瑙地

图33附-118 胡玛瑙

碾玉琐文第八

图33-119 联环

图33-120 玛瑙

图33-121 叠环

图33附-119 联环

图33附-120 玛瑙

图33附-121 叠环

图33-122 簟文

图33-123 金锭

图33-124 银锭

图33附-122 簟文

图33附-123 金锭

图33附-124 银锭

图33-125 方环

图33-126 罗地龟文

图33-127 六出龟文

图33附-125 方环

图33附-126 罗地龟文

图33附-127 六出龟文

图33-128 交脚龟文

图33-129 四出

图33-130 六出

图33附-128 交脚龟文

图33附-129 四出

图33附-130 六出

碾玉额柱第九

图33-131 豹脚

图33-132 合蝉燕尾

图33-133 叠晕

图33附-131 豹脚

图33附-132 合蝉燕尾

图33附-133 叠晕

图33-134 单卷如意头

图33-135 剑环

图33-136 云头

图33附-134 单卷如意头

图33附-135 剑环

图33附-136 云头

图33-137 三卷如意头

图33-138 簇三

图33-139 牙脚

图33附-137 三卷如意头

图33附-138 簇三

图33附-139 牙脚

图33-140 海石榴华内间六入圜华枓(科)

图33-141 宝牙华内间柿蒂枓(科)

图33-142 枝条卷成海石榴华内间四入圜华枓(科)

图33附-140 海石榴华内间六入圜华枓(科)

图33附-141 宝牙华内间柿蒂枓(科)

图33附-142 枝条卷成海石榴华内间四入圜华枓(科)

碾玉平棊第十

其华子晕心墨者,系青晕外绿者,系绿并系碾玉装其不晕者,白上描檀叠青绿。

图33-143 碾玉平棊一

图33附-143 碾玉平棊一

图33-144 碾玉平棊二

图33附-144 碾玉平棊二

图33-145 碾玉平棊三

图33附-145 碾玉平棊三

图33-146 碾玉平棊四

图33附-146 碾玉平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