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475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下同。——编者)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507页。

[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471—474页,据德文对译文略有校改。

[4]同上书,第二卷,第82—83页。建议将译文稍改动一下:“……经济结构即现实基础,在这基础上竖立着上层建筑,与这基础相适应的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这是按原文直译,不至于产生上层建筑等于意识形态或意识形态只适应上层建筑之类的误解,原文“现实基础”是放在前面作为“经济结构”的同位语,而译文把它挪至句尾,“与之相适应”的“之”字,依中文代词少有放在所代词之前的习惯,就有可能被认为代上文“上层建筑”,而实际上“之”字仍是代“现实基础”的。

[5]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477页,原译文对原文的句型、代词和标点符号,都有些任意更动,弄得纠缠不清,易生误解。因校原文对译文作了一些修改,改译中连接词“乃至”的原德文und nun gar,英译作and even,法译作et měme,至关重要,说明下文“各种反映”(意识形态)是和上文“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对举,语气是“不但上层建筑……就连各种意识形态也都要……”,并不是把意识形态也列为上层建筑的各种因素之一。原文下一段话中头几句也证明这样看是正确的。

[6]《列宁选集》,第二卷,第443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下同。——编者),查原文,“经济制度”,应改译为“经济体系”(或“经济结构”)。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500—501页,校原文对译文略有修改。

[8]梅林本人也曾有过经济唯物主义的错误观点,但不属敌人之列,恩格斯在对他进行同志式的开导。

[9]指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里,恩格斯在给布洛赫的信里和列宁在《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里阐明历史唯物主义的三段话。

[1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85页。

[11]同上书,第三卷,第66页。

[12]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52—53页;恩格斯给梅林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501页。

[1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431页。

[1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501页,译文略有校改。

[1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53页,ideologie旧译为“思想体系”,似比“意识形态”较醒豁,实即指“社会意识形式”。有些著作把思想家称为“意识形态制造者”。

[16]《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287页。(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下同。——编者)

[17]同上书,第三卷,第754页。

[1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458页。

[1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113页。

[20]参看《柏拉图文艺对话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版,第323—325页《斐德罗》篇的题解;关于苏格拉底式辩证法的说明。

[21]参看《柏拉图文艺对话集》,第67—79页。

[22]同上书,第271—272页。

[23]阿斯穆斯的《古代思想家论艺术》序论第9页所引。

[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16页。

[25]参看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404—405页。(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下同。)

[26]车尔尼雪夫斯基:《美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129—139页。

[27]例如就顽石和雕像的比较来说明形式与材料的关系。

[28]车尔尼雪夫斯基:《美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124、129页。

[29]见《伦理学》,第六卷,第四节,根据牛津版劳斯(Ross)的英译。

[30]可然律指在假定的前提或条件下可能发生某种结果,必然律指在已定的前提或条件下按照因果律必然发生某种结果。

[31]参照拜沃特(Bywater)和布彻(Butcher)两种英译本译出,本文以下引文同

[32]《生活与美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6—7页。

[33]宙克西斯,公元前五世纪古希腊画师。

[34]例如说“假定天下雨,地就会湿”,从此推论到“地湿了,天下了雨”,就是错误的推理。

[35]见罗马作家西赛罗的《论取材》。

[36]《政治学》1254a。

[37]《亚里士多德的诗与艺术的理论》,1932年伦敦版,第225、238页。

[38]《古代文艺批评史》,1934年剑桥版,第一卷,第81、112—113页。

[39]“审美”(Aesthetic)的这个词虽源于希腊文的Aesthetikos,但原义只是“感觉”。

[40]《修辞学》1366。

[41]《政治学》1253a。

[42]《诗学》,第十五章。

[43]拜沃特的英译作“判断的错误”。

[44]《诗学》已残缺,现存的《诗学》没有关于“净化”的详细解释。“净化”有译作“陶冶”的,不妥,因为“陶冶”就是“教育”,亚里士多德明明把“教育”放在“净化”之上。

[45]根据乔伊特(Jowett)的英译。

[46]《法律》篇,第七卷。

[47]《诗学》,第十三章。

[48]《政治学》,第七卷。

[49]《形而上学》10746。

[50]见阿斯穆斯的《古代思想家论艺术》序论。

[51]参看本书第二十章(二)。

[52]希腊传说中的古诗人。

[53]“亚历山大城风格”指晚期希腊风格,技巧成熟,但缺乏有生命的内容。“白银时代”是继“黄金时代”即奥古斯都时代而来的。

[54]这些段落是从《神学大全》各章中选出的,并不是一气连贯的。

[55]“形式”在经院派的术语里有时指形式所由造成的道理。“形式因”是亚里士多德所用的名词,见第三章。

[56]恩格斯说但丁是“中世纪的最后一位诗人,同时又是新时代的最初一位诗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249页)。

[57]《旧约·诗篇》,第114篇,用“官话译本”。

[58]原文是grammatica,照字面看是“语法”,实际上就是“文言”,即不是从听和说学来的,而是从语法规律学来的。对于当时欧洲人民来说,拉丁语已成为这“第二种语言”。

[59]但丁自己的佛罗伦萨语属于这一系统。

[60]见但丁的《筵席》,第一卷,第七章。

[61]“光辉化”即提高。

[62]彼特拉克给杰拉多的信。

[63]参看吉尔伯特和库恩合著的《美学史》第六章。

[64]见吉尔伯特和库恩的《美学史》第六章引文。

[65]见英国康威(Conway)编的《杜雷遗著》,第245页。

[66]据克罗齐的《美学史》第183页的引文。

[67]据吉尔伯特和库恩的《美学史》,第192—193页。

[68]参看吉尔伯特和库恩的《美学史》,第169—170页。

[69]参看斯宾加恩(Spingarn):《文艺复兴时期文学批评史》,第50—52页。

[70]参看斯宾加恩:《文艺复兴时期文学批评史》,第31—34页;吉尔伯特和库恩:《美学史》,第190—192页。

[71]参看第四章关于贺拉斯的部分。

[72]康威编的《杜雷遗著》,第248页。

[73]参看克罗齐的《美学史》第181页的引文。

[74]高乃依(Corneille,1606—1684),法国新古典主义戏剧作家三大代表之一,主要作品有《熙德》《贺拉斯》等。

[75]拉辛(Racine,1639—1699),法国新古典主义戏剧作家三大代表之一(另一位为喜剧家莫里哀),主要作品有《安德洛马克》《费德尔》《伊菲姬尼亚在奥里斯》《亚历山大》等。

[7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603页。

[77]巴尔扎克(1597—1654),法国文学家、批评家,法兰西学院元老之一,影响最大的著作是《书简》,曾多次再版。

[78]朗生(G.Lanson):《法国文学史》,第501页。

[79]参看任典的布瓦洛的《诗的艺术》的译文,本章引文有时较原文略有改正,例如“理性”任典译作“义理”,和raison的涵义不完全符合。

[80]法文bon sens指天生的好的审辨力,近似古汉语的“良知”。

[81]阿喀琉斯(Achilles),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主角之一,荷马把他写得很勇猛,但粗暴任性。

[82]参看第四章和《论诗艺》第三章,第374—390行,布瓦洛在这里重复了贺拉斯关于性格随年龄变更的论调。

[83]阿伽门农(Agamemnon)也是《伊利亚特》中希腊方面一个将领,希腊悲剧家埃斯库罗斯在以他为题的悲剧里把他写得专横自私。

[84]埃涅阿斯(Aeneas),罗马诗人维吉尔的史诗《埃涅阿斯纪》中的主角,他在非洲迦太基地方和美人狄多(Dido)发生深挚的恋爱,但终于听神旨,离开了她,她因而自杀。这段情节是这部史诗中最动人的部分。

[85]欧里庇得斯用过伊菲姬尼亚的题材写过悲剧,拉辛的这部悲剧要摹仿古希腊的蓝本。

[86]法国人自己总是只用“古典主义”,其他国家多用“新古典主义”,“新古典主义”较名正言顺,因为希腊罗马各有它们的古典主义的理想。

[87]参看朗生的《法国文学史》,第503页,关于新古典主义者对古典看法的总结。

[88]蒲柏(Pope,1688—1744),英国新古典主义诗人和文艺理论家,他的《论批评》是摹仿布瓦洛的《论诗艺》的著作。

[89]普劳图斯(Plautus,约公元前254—前184),罗马著名喜剧家。

[90]泰伦斯(Terence,约公元前190—前159),罗马著名喜剧家。

[91]指西班牙。

[92]马莱伯(Malherbe,1555—1628),法国诗人,对法国语言纯洁化很强调。

[93]塔索(Tasso,1544—1595),意大利大诗人,已见第六章。

[94]泰伦斯见上文,塔巴朗是当时法国有名的小丑。

[95]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第163页。

[96]本段引文均见《学术的促进》,第二卷。

[97]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第164—165页。

[98]《论人性》,第三章。

[99]《利维坦》,第二章。

[100]同上书,第三章。

[101]《奥德赛》的英译本序文。

[102]《巨鲸》,第八章。

[103]给达文兰特的《冈地博特》史诗的序文的回答。

[104]同上。

[105]他的主要著作有:(1)《论特征》(1711),这是关于“人、习俗、意见、时代等等”的杂感,其中《道德家》《给一位作家的忠告》等文涉及美学问题的较多;(2)《论特征》第二编(1713),副题为“形式的语言”,实即论艺术的表现方式。

[106]《道德家》,第三部分,第二节。

[107]《论特征》,第二编。

[108]贝克莱(G.Berkeley,1685—1753),由经验主义转到主观唯心主义的英国哲学家。

[109]后一段虽是转述旁的哲学家的话,却基本上代表他自己的意见。

[110]《论人性》,第二卷,第一部分,《论美与丑》节。

[111]同上书,第五节。

[112]《论人性》,第二卷,第一部分,《论美与丑》节。

[113]以上引文均见《论人性》,第二卷,第二部分,第五节(引文中简写为Ⅱ:5,下同)。

[114]参看本书第十九章。

[115]像沙夫茨伯里一样,休谟把美感和道德感看作是相通的。

[116]《论人类理智、论道德原理》,接上面的引文,牛津版,第294页。

[117]《论审美趣味的标准》。

[118]原文是swelling,字面的意义是膨胀,实指自豪感中的心情膨胀。

[119]杜博斯(Abbé Dubos,1670—1742),著有《诗画杂感》。

[120]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425页。

[121]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404—406页。

[122]见伏尔泰的《哲学词典》里“古人和今人”条。

[123]达朗伯的《诗的感想》续编。

[124]《百科全书》里“古人”条(苏尔策写的)。

[125]杜博斯:《诗画杂感》,第二卷,第十三章。

[126]赫尔维修:《论精神》,第二讲,第十八、十九章。

[127]伏尔泰的《哲学词典》里“剧艺”条以及《拿宁》剧的序文。

[128]伏尔泰:《英国书简》。

[129]伏尔泰给达简塔尔的信,1776年7月19日。

[130]《论戏剧体诗》,第二章。

[131]《与多华尔的谈话》,第二篇。

[132]《不尴尬的戒指》。

[133]菲罗克忒忒斯(Philoctetes)是索福克勒斯的一部悲剧的主角。他参加希腊东征大军,航行中在一个荒岛上被毒蛇咬伤生病,被大军遗弃在那里,过了九年孤苦生活。因为要打下特洛伊城,就要他的神箭,希腊人到了第十年才把他请出来参战。狄德罗在下文所谈的就是这部悲剧的场面。

[134]据阿塔莫诺夫和格拉季丹斯卡亚的《十八世纪外国文学史》中第246—247页的引文。

[135]参看第三章亚里士多德关于这个问题所说的话。

[136]参看《论戏剧体诗》,第十三节,《与多华尔的谈话》,第三篇。

[137]《论戏剧体诗》,第十节。

[138]原题是“Paradox Sur le Comédien”,过去有李健吾同志的译文。

[139]从狄德罗评价一七六七年巴黎绘画雕刻展览文章(《沙龙》)以及其他著作谈到“理想的范本”的地方看,他所指的就是“典型”。

[140]亚格里庇娜是法国大悲剧家拉辛的《布里塔里居斯》剧本中的一个人物,一位骄傲的罗马皇后,上文描绘的是克勒雍扮演这位罗马皇后的姿态。

[141]见菲兹杰罗德:《加里克传》。

[142]见《理查三世》,方重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年版,第一幕,第二场。

[143]见《哈姆雷特》,卞之琳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第86—87页。

[144]《狄德罗全集》,第十一卷,第131—132页。

[145]《论戏剧体诗》,第十八节。

[146]《论戏剧体诗》。

[147]《狄德罗全集》,第十卷,第499页。

[148]据上引《十八世纪外国文学史》第246页的引文。

[149]两个定义的分别在于前者是可以“唤醒”,还是纯粹客观的美,后者是实际“唤醒”,已与我发生关系的美。

[150]参看第八章哈奇森节。

[151]《画论》,第一章。

[152]《画论》,第七章。

[153]《与多华尔的谈话》,第三篇。

[154]据上引《十八世纪外国文学史》第246—247页的引文。

[155]《论戏剧体诗》,第十节。

[156]据上引《十八世纪外国文学史》第245页的引文。

[157]戈特舍德:《批判的诗学》,据鲍桑葵的《美学史》第213页的引文。

[158]莱布尼兹:《人类理智新论》。这部著作和《原子论》都是用法文写的。

[159]沃尔夫:《经验心理学》。

[160]根据赫特纳的《德国十八世纪文学史》第二卷第四章的引文。

[161]鲍姆嘉通:《关于诗的哲学沉思录》,第一一五节。

[162]《美学》,第十八节。

[163]《关于诗的哲学沉思录》,第十九节。

[164]同上书,第十六节。

[165]同上书,第二十六节。

[166]《美学》,第四二五节。

[167]《美学》,第七十一节。

[168]鲍桑葵:《美学史》,第183—187页。

[169]克罗齐:《美学史》,第217—219页。

[170]《古代造型艺术史》,一般简称《古代艺术史》,第一卷,第四章。

[171]根据鲍桑葵的《美学史》第195页的引文。

[172]可参看莱辛的《拉奥孔》,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其中译后记可以弥补本章的不足处。

[173]据鲍桑葵的《美学史》第231—232页的引文。原注:引自丹泽尔的《莱辛的生平和著作》,第一卷,第294页。

[174]据冯至等《德国文学简史》第94页的引文。

[175]马克思在一八三七年十一月十日给他父亲的信。

[176]马克思:《关于出版自由的辩论》。根据《马克思恩格斯论文学艺术》,德文版,第455页。

[177]英人罗伯特森的十八世纪《浪漫派理论的生长》(J.G.Robertson:The Genesis of Romantic Theory),评价十八世纪法意等国文艺理论颇扼要,可参考。

[178]穆拉托里:《论意大利诗的完美化》,第一卷,第六章。

[179]同上书,第十四章。

[180]据英国弗林特的《论维柯》中第92页的引文。

[181]《新科学》,第378页。本文引用《新科学》的段落,都根据伯金(T.G.Bergin)和费西(M.H.Fisch)的英译本(康奈尔大学1948年版)。《新科学》各部分有不同的名称,如《要素》《诗的智慧》等。

[182]《新科学》,《要素》43。

[183]古代社会中一切取决于神的意旨,占卜是探求神的意旨的一种技艺,这原来只能由贵族掌管。

[184]《新科学》,第379页。

[185]《要素》14。

[186]《要素》52,现代瑞士心理学家皮亚杰(Piager)关于儿童的语言和思维的研究充分证明了维柯的看法。

[187]《要素》53。

[188]《新科学》,《诗的智慧》序论。

[189]《要素》50。

[190]《新科学》,《诗的形而上学》,第一章。

[191]塔西佗(Tacitus),公元一世纪罗马历史家。

[192]《诗的形而上学》,第一章。

[193]《要素》38。

[194]《要素》36。

[195]《要素》50。

[196]《新科学》,第二卷,序论。

[197]同上书,第二卷,第七章。

[198]同上书,第三卷,第一部分,第五章。

[199]《诗的智慧》,第七部分,第三章。

[200]《新科学》,第三卷,第一部分,第五章。

[201]克罗齐:《美学史》,第五章。

[202]《要素》34。

[203]《要素》38。

[204]《诗的形而上学》,第一章。

[205]同上。

[206]《新科学》,《诗的逻辑》,第二章。

[207]孔颖达毛诗大序的疏。古汉语文字起于象形,谐声和会意(参看许慎的《说文解字·序》),也可印证维柯的见解。

[208]《要素》2。

[209]《要素》48。

[210]《要素》49。例如在我国古代,工艺中的鲁班,医道中的华佗,也可以看作“想象性的类概念”。

[211]《新科学》,第三卷,第一部分,第四章。

[212]即“第二野蛮时代”,指文艺复兴早期。

[213]《新科学》,第三卷,第一部分,第五章。

[214]René Wellek:A History of Modern Criticism,第一卷,1955年伦敦版,第134—136页。

[215]一般把德文Verstand译为“悟性”,不妥,因为“悟性”在禅宗用语里指“一旦豁然贯通”的能力,不符合康德的原义,原义只是认识功能,原译“理解力”,现一律改为“知解力”,以便避免凭“理性”去认识。

[216]引文由编者据原文译出,下仿此。

[217]“很偏私的”原文作Sehr parteitish,有人据俄译作“具有强烈的党派性”的,来论证康德反对审美的党派性,似不免牵强。

[218]德文Vorstellung过去译为“表象”,欠醒豁,它指把一个对象的形象摆在心眼前观照,亦即由想象力掌握一个对象的形象,这个词往往用作Idee(意象,观念)和Gedanke(思想)的同义词,含有“思维”活动的意义。

[219]想象力形成形象显现或具体意象,知解力综合许多具体意象成为抽象概念(逻辑的)或典型(艺术的集中化和概括化)。

[220]康德认为颜色和音调可以象征心境(见第五十三节),因此就有内容意义,不能属于纯粹美。

[221]康德在这里把艺术、美的事物和语言一样看作社会交际工具。

[222]感觉力即感性功能。

[223]在这问题上他也前后不一致,后来他又承认天才要有“想象力与知解力的结合”(第四十九节)。

[224]康德在《审美判断力批判》里所用的Idee,在汉语中一般译为“观念”,而“观念”在汉语中近于概念,是抽象的,不符合康德的原义。康德在涉及审美时所用的原义是一种带有概括性和标准性的具体形象,所以依Idee在希腊文的本义译为“意象”较妥,下文在涉及美的理想或典型时一律用“意象”,这意象一般暗含某一种“不确定的概念”,但有别于概念。但在涉及理性概念时仍译观念。

[225]“最高度”作为名词用,就是最高范本、原型或理想。

[226]高尔顿(F.Galton,1822—1911),英国自然科学家,常用许多人的照片叠合在一起,想从此得到一般人的标准形状。

[227]见黑格尔:《美学》,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一卷,第20—23页。

[228]原文是Asthetische Idee,指审美活动中所见到的具体意象,近似我国诗话家所说的“意境”,亦即典型形象或理想。

[229]理性概念既表现于感性形象,就仿佛变成客观现实。

[230]上述“死亡”“忧伤”等。

[231]Schein有人译为“幻相”,不妥,原文只有古汉语“相”或“象”的意思,没有“幻”的意思。本编一般译为“显现”或“形象显现”。

[232]在第五十九节里康德讨论到自然美可以作为“道德精神的象征”。

[233]本章沿用我国一般西方哲学史的术语,称康德哲学为“先验的”,并不确切,应该用“超验的”。“超验主义”(Transcendentalism),固然也是一种先验主义(Apriorism),都不从经验出发而以假定为据;但是超验主义并不完全等于先验主义,因为它还包括“不可知论”,即主张现象可凭感官去认识而物自体却不可知,只能凭理性去假定。“先验主义”却不包括不可知论,而且先验公理(如数学所用的)还是可由经验来证实。

[234]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256页。

[235]参看爱克曼的《歌德谈话录》,1825年5月12日。据德文原文本,以下引歌德的言论,除特别注明外,均依德文全集本译出。

[236]《歌德谈话录》,1825年6月11日。

[237]观念(Idee),原义为感觉印象。

[238]据鲍桑葵的《美学史》中歌德章的引文。

[239]黑格尔:《美学》,第一卷,第22—23页。

[240]《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根据格维努斯(W.Gervinus)编的《歌德论文艺》译出,以下仿此。

[241]《意大利游记》,1787年9月6日。

[242]《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43]《歌德谈话录》,1827年4月18日。

[244]关于这一点格维努斯在《歌德论文艺》选集的序文里有较详细的讨论。

[245]《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46]《〈希腊神庙的门楼〉的发刊词》。

[247]《文学上的无短裤主义》。“无短裤者”是法国革命中贵族给雅各宾党人所取的诨号,“无短裤主义”就是过激主义。

[248]《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49]《〈希腊神庙的门楼〉的发刊词》。

[250]《对自然的单纯摹仿、特别作风和风格》。

[251]《论狄德罗对绘画的探讨》。

[252]两段引文均见《〈希腊神庙的门楼〉的发刊词》。

[253]以上引文均见《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54]参看上引《歌德谈话录》,1827年4月18日。

[255]《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歌德把艺术作品分成三个因素:“材料”(Stoff)就是取于自然的素材;“意蕴”(Gehalt)亦可译“内容”,指人在素材中所见到的意义;“形式”(Form)指作品完成后的完整模样,一般把头两个因素合称“内容”。

[256]《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57]《给玛丽亚·波洛纳公爵夫人的信》(1817)。

[258]《关于艺术的格言和感想》(1824)。

[259]《艺术与手工艺》。

[260]《收藏家和他的伙伴们》,第五封信。

[261]给雅各比(Jacobi)的信,1800年1月2日。

[262]给泽尔特(Zerter)的信,1803年8月4日。

[263]《歌德谈话录》,1827年1月31日。

[264]《文学上的无短裤主义》。

[265]评他的《塔索》法文改编本(1827)。

[266]评英国刊物《爱丁堡评论》。

[267]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223—257页。

[268]《歌德全集》,第三十八卷,第55页。据韦勒克《近代文学批评史》的引文。

[269]爱克曼的《歌德谈话录》,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其中译后记可弥补本章缺陷,可参看。

[270]《歌德谈话录》,1828年12月16日。

[271]“强迫”亦可译“压力”。

[272]注意席勒所说的“生活”是广义的,包括感性世界。

[273]古典艺术特别指希腊雕刻。

[274]指主体凭反思活动(主动因素)认识到对象的美,或是美是从对象来的。

[275]审美要根据主体的情感(被动因素),所以美也标志“主体的一种情况”和“作为”。

[276]唯其是形象,美是观照的对象;唯其是生活,美是情感的对象;合而言之,美是活的形象。作为生活,美须服从物质界的必然规律(被动);作为形象,美须显出精神界的自由(主动),所以美是二者的统一。

[277]最崇高的人道即必然与自由以及感性与理性的统一。

[278]见斯宾塞的《心理学原理》第八部分,第十一章《论审美的情操》。参看本书第十八章。

[279]参看本书第十八章和第二十章(二)。

[280]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第256页。

[281]康德还只能把统一作为抽象概念来了解,而且作为主观思想活动的结果来了解。

[282]黑格尔:《美学》,第一卷,第73—75页。

[283]《歌德全集》,第三十卷。

[284]“和自己一致”即没有内部分裂。

[285]参较马克思关于古希腊文艺的吸引力与童年回忆所说的话,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114页。

[286]例如把太阳看作日神放射的光辉。

[287]德文moralische包含“道德的”和“精神的”两个意义。

[288]参看黑格尔:《美学》,第一卷,第237页。

[289]本章引文凡是只标页数的都引自编者所译的黑格尔《美学》第一卷,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

[290]Vermittled:列宁在《哲学笔记》里把这个词解释为“联系”,编者在《美学》译文中译为“调和”,英俄译本都译为“间接”。

[291]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卷,第71—75页。

[292]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第64页和第63页。

[293]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第76页。“思辨的叙述”指对于逻辑推演的论断;“真实的叙述”指对于真实界的论断。

[294]列宁:《哲学笔记》,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91页。

[295]本章引文页码均据黑格尔《美学》,第一卷。

[296]一般译作“表象”或“观念”。

[297]把感性形象看作“形式”,与一般人把比例对称变化整齐等看作“形式”不同。这是沿用席勒的用法。后来别林斯基也沿用这个用法。

[298]参看本书第二十章(二)。

[299]参看《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112—114页。

[300]《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第一册,第273页。

[301]参看《索福克勒斯的悲剧二种》,罗念生译。

[302]《安提戈涅》是黑格尔的理想的悲剧,他在《美学》第一卷第272页以及第三卷论悲剧章都举它为例。

[303]参看本书第二十章(三)。

[304]本章主要根据黑格尔的《美学》第一卷,第二、第三卷由商务印书馆出版。本章述评显然有许多欠缺,读者如果要深入研究,就必须读《美学》全书,其中译后记亦可参看。

[305]法国现实主义留到第二十章三、四两部分评介。

[306]赫尔岑是《谁之罪?》的作者,在别林斯基的论文中以“伊斯康德”笔名出现。关于他的美学思想,可参看刘宁同志的《赫尔岑的美学观和艺术观》,《北京师范大学学报》,1962年第二期。

[307]《车尔尼雪夫斯基选集》,上卷,第133页。

[308]同上书,第410—444页。

[309]Anthropologismus一般译为“人本主义”,不妥,因为这就与Humanismus(有时也译为“人本主义”)相混,Anthropologie是把人作为一种动物种类来研究的科学,即人类学。“人类学原理”或“人类学主义”把“人看作只有一种本性的生物”(车尔尼雪夫斯基自己的解释),所谓“一种本性”即生理器官所显示的本性,指肉体决定心灵或物质决定精神而言。

[310]黑格尔有时把“理念”或“普遍力量”也叫作“神”。

[311]《普列汉诺夫哲学选集》,1958年俄文版,第五卷,第191—237页。

[312]拉弗列茨基:《别林斯基的美学》,苏联科学院1959年版。

[313]同上书,第13页。

[314]同上书,第16页。

[315]同上书,第19页。

[316]同上书,第30—31页。

[317]《别林斯基全集》(苏联科学院,1953—1957),第六卷,第585页。以下除经常易见的论著单注篇名以外,引文只注《全集》卷数、页数。这些引文大半是编者试译的。

[318]《全集》,第二卷,第305页。

[319]《论俄国中篇小说和果戈理的中篇小说》,以下简称《论俄国中篇小说》。

[320]《艺术的概念》。

[321]《全集》,第十一卷,第314页。

[322]同上书,第五卷,第552页。

[323]同上书,第六卷,第451页。

[324]别林斯基在用“诗”(Ποэзия)这个词时通常沿西方传统的用法,指一般文学,所以果戈理的小说也属于“现实的诗”,“现实的诗”就是现实主义的文学。一般汉译都用“诗歌”,这是不妥的。

[325]拉弗列茨基:《别林斯基的美学》,第30页。

[326]评《玛林斯基全集》(1840)。

[327]《论俄国中篇小说》。

[328]评《智慧的痛苦》。

[329]《全集》,第二卷,第292页。

[330]同上书,第一卷,第90页。

[331]同上书,第十二卷,第73页。

[332]据拉弗列茨基的《别林斯基的美学》第17页的引文。

[333]这个词有译为“热情”或“激情”的,这里译“情致”,理由已在黑格尔《美学》中译本第一卷第287页的注里说明过。

[334]这也是Пафос不宜译为“热情”或“激情”的一个理由。

[335]《全集》,第六卷,第466页。

[336]《1847年俄国文学评论》,第二篇。

[337]《全集》,第九卷,第158页。

[338]参看黑格尔的《美学》,第一卷,第三章,特别是第287—292页,以及本书第十五章(5)。

[339]黑格尔:《美学》,第二卷,第292—298页。

[340]《全集》,第五卷,第318—319页。赫列斯塔柯夫是果戈理的《钦差大臣》里一个腐朽的小官吏,在俄国已成为贪污枉法、招摇撞骗者的诨名。

[341]评《现代人》。

[342]《论俄国中篇小说》。

[343]《全集》,第一卷,第90页。

[344]同上书,第四卷,第257页。

[345]参看评莱蒙托夫的《当代主角》(1840)和评索罗古柏的《旅行马车》(1845)两文。《当代主角》一般译为《当代英雄》,不妥,因为别林斯基指的是作品中能反映时代特征的角色,可以是卑鄙恶劣的人物,例如乞乞科夫。

[346]评《杰尔查文作品集》第一篇(1843)。

[347]评《智慧的痛苦》。

[348]同上书。

[349]他谈典型时最爱举的例。

[350]《论普希金》,第十一篇(1846)。

[351]《全集》,第一卷,第291页。

[352]评《波列查耶夫诗集》(1842)。

[353]《全集》,第二卷,第52页。

[354]《全集》,第七卷,第94页。这种看法可能受到英国经验派柏克的影响。

[355]《全集》,第七卷,第195页。

[356]《论普希金》,第五篇。

[357]《全集》,第四卷,第170页。

[358]《毛泽东论文艺》,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64—65页。

[359]参看《美学论文选》第三版序言。

[360]《车尔尼雪夫斯基选集》,上卷,第395—398页。(本章中以下简称《选集》。)

[361]《选集》,上卷,第108—109页,译文据原文略有校改。

[362]别利克(Белик)在《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1961年莫斯科版)第十二章中对围绕着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观点所进行的争论作了很详细的叙述。

[363]原译为“人本主义原理”,应作“人类学原理”,参看本书第十六章注[309]

[364]参看《选集》,下卷,《哲学中的人本主义原理》,译文据原文略加校改。

[365]他在经济学著作里受到英国边沁、穆勒等人的影响是很明显的。

[366]列宁:《哲学笔记》,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第73页。

[367]这个看法在柏克的美学著作中也见过。

[368]《美学论文选》,第46—47页。

[369]参看列宁的《哲学笔记》第53—54页的引文。

[370]《选集》,下卷,第212—214页。

[371]普列汉诺夫:《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理论》,载《文艺理论译丛》,1958年第一期。

[372]《选集》,上卷,第385—391页。

[373]《美学论文选》,第67页,原译最后四字是“破除谬论”,据原文改。

[374]参看《选集》,上卷,第384—431页。

[375]列宁:《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370页。

[376]这个词一般译作“观念”,别林斯基和车尔尼雪夫斯基都沿用黑格尔的用法,因改译为“理念”,下仿此。

[377]对美的定义的批判见《选集》,上卷,第2—6、124—125等页;《美学论文选》,第37—62页。

[378]《选集》,上卷,第32—82、118—120等页。

[379]同上书,第83—84页。

[380]《选集》,上卷,第89—93页。

[381]作者用“诗”字指一般文学,像别林斯基一样。

[382]马克思和恩格斯批判黑格尔的工作在一八四八年就已基本完成,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美学论文是在一八五三年。

[383]引文依次见《选集》,上卷,第1—2、104页。

[384]同上书,第20—21页。

[385]《选集》,上卷,第6、10页。

[386]同上书,第4页。

[387]《美学论文选》,第41—42页,译文据原文略有校改。

[388]同上书,第63页。

[389]《选集》,上卷,第12页。

[390]《选集》,上卷,第118—119页。

[391]《资本论》,第一卷,第五章,引文据原文改译。

[392]见本书第十八章。

[393]在美学论文里他把认为“树完全像人一样会说话,有感觉,有快乐,也有痛苦”的人叫作“野蛮人或半野蛮人”,见《选集》,上卷,第25页。

[394]《当代美学概念批判》,见《美学论文选》,第67—68页。

[395]《选集》,上卷,第3页。

[396]同上书,第15页。

[397]引文依次见《选集》,上卷,第41、60、64、69、70等页。

[398]《选集》,上卷,第90页。

[399]《选集》,第84—85页。

[400]马克思:《〈神圣家族〉准备论文》。

[401]《选集》,上卷,第95页。

[402]同上书,第130—131页。

[403]《选集》,上卷,第72、85等页。

[404]同上书,第73—74页。

[405]同上书,第109—111页。

[406]《选集》,上卷,第72—75页。

[407]车尔尼雪夫斯基论典型的引文主要参看《选集》,上卷,第45、50、70—75、88、91—93等页。

[408]《选集》,上卷,第9页。

[409]同上书,第95页。

[410]同上书,第97页。

[411]《选集》,上卷,第40页。

[412]同上书,第42页。

[413]同上书,第122页,译文据原文略有修改。

[414]《选集》,上卷,第15、20、73—74等页。

[415]同上书,第12—20页。参看普列汉诺夫的批评:《车尔尼雪夫斯基的美学观点》最后一节。

[416]同上书,第5页。

[417]《选集》,上卷,第5页。

[418]同上书,第98页。

[419]同上书,第73、96、123—124等页。

[420]《美学论文选》,第141—143页。

[421]《选集》,上卷,第98、41、86—88、58—55等页(顺引文次第)。

[422]《选集》,上卷,第114、131等页,参看同书第387—388页。

[423]同上书,第132页。

[424]参看浮龙·李:《美与丑论文集》,第68页。

[425]读者试翻阅段玉裁的《说文解字注》,注意一下文字的引申义,就可以明白这个道理。

[426]亚里士多德:《修辞学》第三卷,第十一章。

[427]《十三经注疏》,《诗大序疏》。

[428]参看《英国经验主义派美学思想》章。

[429]参看本书第十二章。

[430]参看本书第十五章。

[431]据《马克思恩格斯论文艺》法文本序文第65页,马克思在此书刚出版后,曾于一八五七年至一八五八年仔细读过这部巨著,并作过大量笔记。

[432]参看本书第十七章。

[433]罗伯特·费肖尔的移情说是在《论视觉的形式感》一文里提出来的,原书未见到,这里主要根据巴希在《康德美学批判》一书中的援引和介绍。

[434]《空间美学》,第二章。

[435]参看《美学》,第二卷,第368页。据李斯托威尔在《近代美学批评史》中的介绍。

[436]这部分几段引文均见李普斯:《论移情作用、内摹仿和器官感觉》。

[437]《空间美学》,第一章。

[438]斯宾塞:《心理学原理》,第二卷,第九部分。

[439]谷鲁斯:《动物的游戏》,《游戏与艺术》章。参看普列汉诺夫《没有地址的信》中第二封信对游戏说的介绍和批判。

[440]谷鲁斯:《动物的游戏》,《游戏与艺术》章。

[441]见谷鲁斯发表在《二十世纪初期哲学》(文德尔邦编,1907)里的《美学》部分;参看李斯托威尔的《近代美学批评史》,第64—65页。

[442]浮龙·李和汤姆生:《美与丑》。

[443]巴尔扎克:《法西诺·凯恩》(Facino Cane),见德拉克洛瓦的《艺术心理学》,第119页的引文。

[444]福楼拜:《通信集》,第二卷,第358页。

[445]波德莱尔:《论浪漫的艺术》,第127页,参看他的十四行诗《感通》(Correspondance),这首诗是象征派的信条。

[446]波德莱尔:《人为的乐园》,第51页。

[447]莎士比亚的《奥赛罗》中的主角因听信谗言扼杀了他的爱妻苔丝狄蒙娜。

[448]弗莱因斐尔斯:《艺术心理学》,第一卷,第66—71页。

[449]作家出版社1958年版。

[450]《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773页。

[451]参看克罗齐的《历史学》。

[452]《美学原理》,第十章。

[453]《美学原理》,第二章。

[454]同上书,第三章。

[455]《美学原理》,第十八章。

[456]《美学原理》,第三章。

[457]同上书,第十三章。

[458]《美学纲要》,第一章。

[459]《美学纲要》。弗兰西斯卡是《神曲》中一段恋爱情节中的女主角,科迪莉亚是《李尔王》悲剧中的被牺牲的孝女。

[460]《美学原理》,第十五章。

[461]真实主义者(Veristes)指福楼拜一派要求搜集证据的作家。

[462]赫尔巴特派指十九世纪后期与黑格尔派对立的形式主义派。这派专讲形式的量的关系(如比例),所以说他们把艺术和数学混淆起来。

[463]《美学原理》,第十五章。

[464]同上书,第十二章。

[465]《论象征》,载在作者的《批评论丛》,德文本,第四卷,第432页以下。

[466]《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862页。

[467]参看本书上卷第三章。他用过Phantasie这个词,不过指的是被动的复现的幻想活动。注:参看英国布彻的亚里士多德的《诗学》英译本评注,第125—127页。不过在近代西文中Phantasie也往往用作Imagination的同义词。

[468]阿波罗尼乌斯是一位新毕达哥拉斯派学者,这部传记的原文和英译文载英国Loeb古典丛书中,参看第二卷,第77—81页。

[469]指上文谈到的一些著名的希腊神像雕刻。

[470]据希腊神话,雅典娜是智慧女神、工艺女神和女战神,又是雅典城邦的女护神。她母亲怀她时,她父亲宙斯把她母亲吞吃下去,雅典娜是从宙斯头脑里生出来的。

[471]见本书第十一章。

[472]皮亚杰(J.Piaget,1876年生),关于儿童心理学的著作有许多种,其中一种专从儿童语中研究形象思维,他在英国讲过学,有些著作已译成英文。

[473]见本书第十章。

[474]参看法文本《马克思恩格斯论文艺》第369—370页的法译文。

[475]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二卷,第113页。

[476]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第16—19页。

[477]同上书,第三卷,第508—520页。

[478]一九五六年出版过中译本,译文艰晦,后未见再版,听说马恩列斯编译局在重译中。

[479]参看中文版《资本论》,第一卷(上),第201—202页,校对过德文本对译文稍作修改。

[480]一九二六年巴黎F.Alcan书店出版。

[481]一九二三年,同上书店出版。

[482]参看德国心理学家闵斯特堡(H.Münsterburg)的《心理学》,有英文本,在美国出版。

[483]参看本书第十八章。

[484]如果查本世纪二十到三十年代的英国哲学刊物“Mind”,可能还查得出。

[485]见斯宾加恩:《文艺复兴时期文学批评史》,第87页。

[486]参看本书第380页引文。

[487]均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

[488]指敏·考茨基送请恩格斯提意见的小说《旧人和新人》中所写的奥地利盐矿工人和维也纳上层社会人物。

[489]引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中的用语。原指个别具体的感性认识。参看本卷第十五章(7),黑格尔原义不专指艺术中的典型,黑格尔用来论证艺术典型中个性与典型的统一。

[490]这部分摘自《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的引文,大半据原文稍作校改。

[491]她的几部小说是用约翰·洛(John Low)这个笔名发表的,《城市姑娘》之外,还有《曼彻斯特的鞋匠》(1890年)、《在最黑暗的伦敦》(1891年)等。

[492]华侨码头工人居住区“唐人街”正在这一区。

[493]就如你所写的那种麻木被动的工人而言。——编者注

[494]卢卡奇:《美学史论文集》,原书是用德文写的,1954年柏林版,第212—215页。

[495]两信都早于前三信,因为较前三信不但更重要而且也更难,所以放在最后介绍详细一点。

[496]“济金根论战”的全部资料载在一九五六年柏林出版的汉斯·迈耶(Hans Meyer)编的《德国文学批评名著选》第二卷第579—636页。东德利夫希茨(Lifschitz)编的《马克思恩格斯论文艺》也选载了一部分。

[497]参看黑格尔:《美学》第一卷,第22—23页,和本书第十三章(2)。

[498]这并不妨碍浪漫主义者对启蒙运动所宣扬的“理性的胜利”感到失望和起反感。

[499]参看伊瓦肖娃:《十九世纪外国文学史》,第一卷,第28页。这是混淆上层建筑与意识形态的一个实例。

[500]参看麦克道尔(A.McDowall)的《现实主义》,伦敦版,第22页。

[501]参看伊瓦肖娃:《十九世纪外国文学史》,第一卷,第102页。

[502]夏莱伊(Challaye):《艺术与美》,法文版,第115—116页的引文。

[503]丹纳:《〈英国文学史〉序文》。

[504]丹纳:《艺术哲学》,第五编,第350—357、375—377页。

[505]指布封(Buffon)的《自然史》。

[506]司汤达:《给巴尔扎克的信》,1840年10月30日。

[507]维亚尔和丹尼斯的《十九世纪文论选》第251页的引文。

[508]巴尔扎克:《给伊波立特·卡斯蒂耶的信》,据上引《十九世纪文论选》第261页的引文。

[509]巴尔扎克:《〈人间喜剧〉序文》。

[510]塞阿伊(Séailles):《艺术中的天才》,第161页。

[511]巴尔扎克:《〈人间喜剧〉序文》,引文头一句的“偶然机缘”(hasard)指一切事件所难免受影响的偶然事故,它在这里人格化了。

[512]高尔基:《和青年作家谈话》。《论写作》,人民文学出版社1955年版。

[513]《歌德谈话录》,1823年9月18日。

[514]别林斯基的“现实的诗”与“理想的诗”的分别可能受到席勒的这种区分的影响,他的提法更明确:在理想的诗里,诗人“按照自己的理想来改造生活”,在现实的诗里,诗人“按照生活的全部真实性和赤裸裸的面貌来再现现实”。

[515]拉法格:《文学论文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年版,第20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