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蕙庭良方集腋合璧》 

  玉雪救苦丹

  水安息廉珠粉真血珀鹅管钏乳(以上四味各三钱)真西黄梅片脑当门子(以上三味各三分)苏合油(二两)制川朴寒水石川黄连(水炒,以上三味各一两)白螺蛳壳(土墙上自死枯白色者,一钱)软柴胡淡豆豉赤茯苓飞辰砂片制茅术前胡广藿香大黄豆卷防风生白术荆芥穗白茯苓皮秦艽粗桂枝生大黄石膏(另研)天花粉江枳壳江枳实麻黄去节生甘草苦桔梗牛蒡子土贝母(去心)赤芍药光杏仁小青皮车前子连翘壳六神曲建神曲制半夏曲陈广皮木通广木香尖槟榔(以上三十六味净末各八钱)大腹绒(一两六钱)另煎汤用。

  上方四十九味,除香料细药八味,及大腹绒外,其粗药用阴阳水浸拌一宿,明日晒干共研为极细末,后入细药再同研和匀,乃将麝香西牛黄苏合油水安息外加六神曲肆两,大腹绒汤打浆,共捣和加入炼白蜜一斤,糊丸每丸湿重一钱五分,晒干重一钱,再入锻石坛内矿燥,然后用蜡丸封固,择吉日顶礼大悲陀罗尼心法忏一永日,务须供药虔诚敬礼。

  此丹照引服之,真有起死回生之功,虽垂危莫救命在呼吸之间者亦能立时奏效,屡试屡验百不失不一,诚千金难得之良方也,虚劳孕妇忌服。

  德按:原方内有大麦仁,疑是大杏仁,因思麻杏甘膏为风温发汗逐邪之主剂。既用麻黄石膏岂可不用杏仁泄肺以利气乎,用敢僭妄而直改之。

  此方专治咽喉一切诸证,及烂喉丹痧、痰涎壅塞、口噤气喘、身尚热而命在顷刻者,急用开水化药一丸,徐徐灌之,立刻回生,再进一丸即愈,或用荷叶三钱煎汤化服亦可。

  治小儿闷痘,细叶石菖蒲汁开水冲化服半丸。

  治小儿时痧发不出,用西河柳三钱煎汤化服一丸。如未透再进一丸。凡痧痘轻者半丸,重者服一二丸。

  治小儿急惊风,身热呕乳,惊悸抽搐,便青用钓藤钩三钱煎数沸去渣量儿大小化服半丸或一丸,分作四次服之立效。

  治月内赤子,胎惊不乳,或夜啼乳,用药一丸分作四股之一,研极细末安在ru头上,与儿吮乳同下之,立愈。

  治风痫痰厥,不省人事,用陈胆星五分开水化服一丸,或冲入生姜汁鲜竹沥服之尤效。

  治肝气厥逆,不省人事,用生石决明二两煎汤化服一丸。

  治伤寒时行瘟疫,寒热头痛,胸闷体酸,一二候身热不解,神昏谵语,开水化服一丸如身热不尽,再进一丸立有奇效。

  治痈疽发背,脑疽疔毒,一切无名肿疡,外用牛膝一两捣汁调药半丸敷之,又用开水或生甘草三钱煎汤化服,大证一丸,轻者半丸,未成即消,已成即溃。

   王氏沧洲《古方选注》 

  痧疹防风解毒汤

  防风(八分)荆芥(八分)薄荷(七分)牛蒡子(一钱,炒研)石膏(一钱)知母(八分)连翘(一钱)淡竹叶(八分)木通(八分)枳壳(七八)桔梗(八分)甘草(三分)上水一钟煎八分,不拘时服。

  王氏曰:痧疹初发以肺经药主之,风温虽分逐年岁气杂至,要皆轻清之邪或从口鼻,或袭三焦,四时皆有,惟春为甚。聂久吾曰:治痧疹最忌误用辛热,骤用寒凉,治以防风解毒汤防风荆芥薄荷牛蒡,以辛散之。石膏知母连翘淡竹叶辛寒以清之,木通通气,枳壳疏表,桔梗甘草载引诸药以达肺经。缪仲醇曰:痧疹不宜根据证施治,惟当治肺,使痧疹发出,毒邪解化,则了无余蕴矣。

  德按:天时阴雨地居新屋,宜加银花贯仲西河柳活芦根;毒盛者加紫雪丹。

  痧疹竹叶石膏汤

  竹叶(三十片)石膏(五钱)西河柳叶(五钱)牛蒡子(一钱五分,炒研)荆芥穗(一钱)蝉蜕(一钱)薄荷叶(一钱)麦门冬(去心,二钱)知母(蜜炙,一钱)干葛(一钱五分)元参(二钱)甘草(一钱)冬米(一撮)上水一钟八分煎五分,不拘时服。

  王氏曰:痧疹热邪壅于肺,逆传于心胞络。喘咳烦闷躁乱狂越者,非西河柳不能解。

  仲醇间尝独用西河柳叶风干为细末,水调服四钱喘躁立定;水浆不入口者,灌之可生。力赞其为神秘之方。又云:慎勿用定喘药,惟应大剂竹叶石膏汤加西河柳两许,另出心裁立一汤方,表里施治盖以客邪犯心肺二经,营卫并伤,非独主于里也。大凡灼热固表无汗而见诸证者,则有竹叶石膏之辛凉解肌发汗,热毒蕴里而见诸证者,则有西河柳之咸温润燥开结和营以解天行时热。至于十味佐使之药,不外乎润肺解肌清营透毒毋容议也。

  德按:若已经表伤气液者,急当救阴生津液为先。

  痧疹麻黄散

  麻黄(蜜,酒拌炒去节)升麻(酒炒)人中黄牛蒡子(炒研)蝉蜕(去头足,各等分)上为末,每服三钱,水煎服。

  王氏曰:严寒之时,风邪袭肺,玄窍为寒所闭,目微红,泪汪汪,鼻塞喘嗽,咽肿,此痧疹不得出也,治以蜜酒炒麻黄温卫发汗,酒炒升麻入营开泄温风,佐以人中黄清解温热,使以牛蒡蝉蜕祛风出疹。仲醇曰:肺气虚者升麻宜轻,重用必喘,学人宜临证斟酌。

   柯氏韵怕《名医方论》 

  升麻葛根汤

  治伤寒瘟疫风热,壮热头痛,肢体痛,疮疹已发未发并宜用之。

  升麻干葛(细锉)芍药甘草(锉炙各等分)上同为粗末,每服四钱,水一盏半煎至一盏,量大小与之,温服无时。

  张氏景岳曰:麻疹之证多属阳明火毒。凡欲解表散邪但表实邪盛者最宜用此,然愚谓以柴胡代升麻用之更妙,若血气稍虚而邪有未解者,惟柴归饮为最妥。

  汪氏双池曰:此阳明经药也,麻疹发于阳明故以此方为要药,升麻葛根以达阳气于外,芍药甘草以和脾胃于中,加芫荽生姜以微汗之,使元腑润泽,则热毒不郁也。

  柯氏曰:此为阳明初病解表和里之剂。可用以散表热,亦可用以治里虚。一方而两擅其其长也。此方仿仲景葛根汤去姜桂之辛热大枣之甘壅,以升麻代麻黄,便是阳明表剂,而非太阳表剂矣。葛根甘凉可散表实,协升麻以上升,则使清阳达上而浊阴降下,可以托散本经自病之肌热,并可以升提与太阳合病之自利也。芍药收敛脾阴,甘草缓急和里,治里仍用表药者,以表实下利而非里实故也。痘疹自里达表,初起内外皆热故亦宜于凉散耳。若无汗加麻黄,有汗加桂枝,渴热加石膏,咽痛加桔梗,头痛合芎芷,有少阳证加柴芩,火盛加芩连。凡邪在三阳以此出入,无不利也。

  德按:闻人氏伯圜曰:道有经有权,兵有正有奇,病有常有变。病之常者可必,病之变者不可必。古人立升麻汤治小儿疮痘为一定之论,岂固而不通者哉。尝思古人之意,升麻汤一方盖治疮痘之常,不治疮痘之变。常者何也,未有斑点之前均发热者常也,已结痂后之均有余热拂郁而肌表未清凉者亦常也,是以升麻汤方状云:治疮疹未发,已发,未发者谓未见斑点之前,已发者谓已作痂之后,此升麻汤所以为治疮痘之常者也。若夫斑点既见与夫痂未结,其候千变万化,治法在随证参调,曾非定论之可拘。犹如伤寒之变异不一也,当此之际安可执一药以应无穷之变哉。且升麻汤所用之药不过凉肌解表而已,未见斑点之前,已结痂之后,则可以凉肌可以解表,古人处方之意如此,曷尝令用之于疮疹正作之时耶。今昧者不能究此,既见斑点尚令儿服饵,致肌寒表弱陷伏而危殆。吁读古人之书而不能探古人之妙,不可以言医矣。

  麻黄杏仁甘草石膏汤

  治温热内发,表里俱热,头痛身疼,不恶寒反恶热,无汗而喘,大烦大渴,脉阴阳俱浮者,用此发汗而清火,若脉浮弱、沉紧、沉细、恶寒,自汗出而不渴者,禁用。

  麻黄(四两)杏仁(五十个,炮去双仁去皮尖)甘草(二两,炙)石膏(八两,碎绵裹)上四味,以水七升,先煮麻黄减一升,去上沫,内诸药,煮取二升,去滓,温服一升。本云黄耳杯。

  王氏曰:喘家作桂枝汤加浓朴杏仁治寒喘也,今以麻黄石膏加杏仁治热喘也,麻黄开毛窍,杏仁下里气,而以甘草载石膏辛寒之性,从肺发泄,俾阳气出者出,降者降,分头解散,喘虽忌汗,然此重在急清肺热以存阴,热清喘定汗即不辍,而阳亦不亡矣。观二喘一寒一热,治法仍有营卫分途之义。

  柯氏曰:此温病发汗逐邪之主剂也,石膏为清火之重剂,青龙白虎皆赖以建功。然用之不当适足以召祸,故青龙以无汗烦躁得姜桂,以宣卫外之阳也,白虎以有汗烦渴须粳米以存胃中之液也,此但热无寒故不用姜桂喘不在胃而在肺,故不须粳米其意重在存阴,不必虑其亡阳也。故以麻黄汤去桂枝之监制取麻黄之专开,杏仁之降,甘草之和,倍石膏之大寒,除内外之实热,斯溱溱汗出,而内外之烦热喘渴悉除矣。

  程氏扶生曰:此治寒深入肺发为喘热也,汗即出矣,而喘是寒邪未尽,若身无大热,则是热壅于肺,故以麻黄散邪,石膏除热,杏仁利肺,于青龙汤内减麻黄,去姜桂,稳为发散除热清肺之剂也,石膏去热清肺故肺热亦可用。

  德按:程氏杏轩云:予治出麻冒风,隐闭喘促,烦躁凶险急证,每用此方获效。

  盖麻出于肺闭,则火毒内攻多致喘闷而殆。此方麻黄发肺邪,杏仁下肺气,甘草缓肺急,石膏清肺热,药简功专,所以效速。杏轩着有《医述》。(已刊行世)

  白虎汤

  治阳明证汗自出,渴欲饮水,洪大浮滑,不恶寒反恶热。

  石膏(一斤,碎绵裹)知母(六两)甘草(二两,炙)粳米(六合)上四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汤成,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王氏曰:白虎汤治阳明经表里俱热,与调胃承气导阳明腑中热邪,白虎泄阳明经中热邪,石膏泄阳,知母滋阴,粳米缓阳明之阳,甘草缓阳明之阴。因石膏性重知母性滑,恐期其疾趋于下,另设煎法以米熟汤成,俾辛寒重滑之性,得粳米甘草载之于上,逗遛阳明成清化之功,名曰白虎者,虎为兽,以明石膏知母之辛寒,整肃肺金则阳明之热自解,实则泻子之理也。

  柯氏曰:阳明邪从热化故不恶寒而反恶热,热蒸外越故热汗自出,热烁胃液故渴欲饮水,邪盛而实故脉洪大,半犹在经故兼浮而滑也。阳明属胃外主肌肉,虽有大热而未成实。然火炎土燥,终非苦寒之味所能治也。经曰:甘先入脾,又曰:以甘泻之,由是知甘寒之品乃泻胃火生津液之上剂也。石膏辛寒,辛能解肌,寒能胜热,味甘入脾,质刚而主降,备中土生金之体,色白通肺,性柔而含脂具金,能生水之用,入以为君。知母气寒主降,苦以泄肺火,辛以润肾燥,故为臣。甘草为中宫舟楫,能土中泻火,寒药得之缓其寒,使沉降之性皆得留连于胃。粳米气味温和禀容平之德,作甘稼穑,为后天养命之资。得此二味为佐阴寒之物,庶无伤胃损脾之虑。煮汤入胃,输脾归肺,水精四布,大烦大渴可除矣。白虎乃西方金神,取以名汤者,秋金得令而炎暑自解也。更加人参以补,承制石膏知母之寒,泻火而土不伤,乃操万全之术者。

  德按:白虎本为达热出表,若其脉浮弦而细者不可与也,脉沉细而微者不可与也,凡病虽有壮热而无烦渴,汗不出者,知不在阳明,切勿误与白虎,学人慎毋孟浪。

  白虎加人参汤

  石膏(一斤,碎绵裹)知母(六两)甘草(二两,炙)粳米(六合)人参(三两)上五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汤成,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王氏曰:阳明热病化燥白虎加人参汤何也。石膏辛寒仅能散表热,知母甘苦仅能降里热,甘草粳米仅能载药留于中焦,若胃经热久伤气,气虚不能生津者,必须人参养正回津而后,白虎汤乃能清化除燥。

  柯氏曰:更加人参者,以气为水母,邪之所凑,其气必虚。阴虚则无气,此大寒剂中必得人参之力以大补真阴,阴气复而津液自生也。若壮热之人,元气未伤,津液未竭,不大渴者,只须滋阴以抑阳,不必加参而益气。若元气已亏者,但用纯阴之剂,火去而气无由生,惟加人参则火泻而土不伤,又使金能得气,斯立法之尽善欤。此方重在烦渴,是热已入里,若无汗烦渴而表不解者,则是麻杏甘石证矣。

  竹叶石膏汤

  竹叶(三把)石膏(一斤,碎绵裹)麦门冬(一升)人参(三两)半夏(半升,洗)甘草(二两,炙)粳米(半升)上六味以水一斗,煮取六升,去滓,内粳米煮米熟汤成,去米,温服一升,日三服。

  王氏曰:此汤分走手足两经,而不悖于理者,以胃居中焦,分行津液于各脏,补胃泻肺,有补母泻子之义也。竹叶石膏麦冬泻肺之热,人参半夏炙草平胃之逆,复以粳米缓于中,使诸药得成清化之功,是亦白虎越婢麦门冬三汤之变方也。

  钱氏天来曰:竹叶性寒而止烦热,石膏入阳明而清胃热,半夏蠲饮而止呕吐,人参补病后之虚,同麦冬而大添胃中之津液,又恐寒凉损胃,故用甘草和之,而又以粳米助其胃气也。

  周氏禹载曰:石膏最凉兼竹叶以清热,则胃与小肠之邪俱去矣,半夏豁痰以止呕,麦冬清肺以除烦,则中上二焦之邪俱降矣,惟甘草可生肌肉,粳米可益胃气,正与虚羸少气者相宜也。且伤寒,热病也。即云解后其内蕴之热未必全清,故以甘寒之品清热补虚,此正为热邪未全退之证而设,若用此以治虚羸则不可也。

  德按:徐氏洄溪注曰:此仲景先生治伤寒愈后调养之方也。其法专于滋养肺胃之阴气,以复津液,盖伤寒虽六经传遍而汗吐下三者皆肺胃当之。又《内经》云:人之伤于寒也,则为病热。故滋养肺胃,歧黄以至仲景不易之法也。后之庸医则用温热之药峻补脾肾,而千圣相传之精义消亡尽矣。

   程氏云鹏《慈幼筏》 

  拔疔散

  番卤砂白丁香蟾酥(酒化)轻粉大蜈蚣全蝎(酒漂)朱砂雄黄(各一钱)金顶砒(五分)射香(三分)乳香(六分)共为细末,取活穿山甲,或甲中油,杵成膏,如麦粒大,针透疔根,插入一粒,候四边裂缝,是疔根摇动,可拔去,若刺针无血,插药干枯,脓汁不变,终无生理。

  德按:如无穿山甲鲜血,拟用炙甲片一钱代之。一方用金顶砒、大蜈蚣、人指甲、水乡陈年久烂阴霉所剩旧木桥梁老杉木节为炭各等分研末,薄贴盖之,其疔拨出即愈。

  疔毒在肉如丁着木,必藉此毒烈之性方可拔出,此药当预备以应急用。

  许氏橡村曰:疔毒当服解毒之剂,外以银针挑破,口含清水吸去恶血,才可敷药,重者须用拔疔散,解毒之剂如连翘牛蒡子银花甘草黑豆之类必加蒲公英、白菊花根二味,蒲公英化肌肉之毒,野白菊花治疔毒之圣药也。

  上编曰:方论 

   喻氏《解后须知》 

  喻氏嘉言曰:盖凡人当感后身中之元气已虚,身中之邪热未净,于此而补虚则热不可除,于此而清热则虚不能任,即一半补虚,一半清热,终属模糊不得要领。然舍补虚清热,外更无别法。当细辨之。补虚有二法一补脾,一补胃。如疟痢后脾气衰弱饮食不能运化,宜补其脾。如伤寒后胃中津液久耗,新者未生,宜补其胃。二者有霄壤之殊也。清热亦有二法:初病时热为实热,宜用苦寒药清之,大病后之热为虚热宜用甘寒药清之。二者亦霄壤之殊也。人身天真之气全在胃口,津液不足即是虚,生津液即是补虚,故以生津之药合甘寒清热之药而治感后之虚热,如麦门冬生地黄牡丹皮人参梨汁竹沥之属,皆为合法。河间每用天水散以清虚热,正取滑石甘草一甘一寒之义也。设误投参苓术补脾之药为补,宁不并邪热而补之乎。至于饮食之补,但取其气不取其味,如五谷之气以养之,五菜之气以充之,每食之间便觉津津汗透,将身中蕴蓄之邪热以渐运出于毛孔何其快哉。人皆不知此理,急于用肥甘之味以补之,不思油腻阻滞经络,邪热不能外出,久久充养完固,愈无出期矣。

  前哲有鉴于斯,宁食淡茹蔬使体暂虚,而邪易出乃为贵耳。

  德按:《内经》曰:饮食自倍,肠胃乃伤。《物理论》云:谷气胜元气,其人肥而不寿。养生之术,常令谷气少,则病不生。谷气且然,况五味餍饫为五内之害乎。

  龙集庚寅十二月望十六日辛亥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