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药厌固相治诀第一百三十七

“今愚生得天师文书,拘校诸文及方书,归居闲处,分别惟思其要意,有疑不能解,愿请问一事。”“言之。”“今天师拘校诸方言,十十治愈者方,使天神治之也;十九治愈者方,使地神治之;十八治愈者方,使人精神治之;过此以下者,不可用也。愚生以为,但得其厌固可畏者,能相治也,不得其厌固者,不能相治也。”“善哉,真人言也,得其难意。然,夫凡洞无极之表里,目所见,耳所闻,蠕动之属,悉天所生也,天不生之,无此也,因而各自有神长,命各属焉。比若六畜,命属人也,死生但在人耳,人即是六畜之司命神也。是万二千物悉皆受天地统而行,一物不具,即天统有不足者,因使其更相治服也,因复各使有尊卑君长,故天道悉能相治制也。得其所畏,而十十者治愈者,即是其命所属天也。真人知之邪?”“唯唯。”“行,子已知之矣。”

“请问一疑,甚不谦顺,岂不言哉?”“平行,勿讳。”“今若盗贼劫人者,同服人耳,岂可以为天命君长邪?”“善哉,子之难也。夫盗贼劫人者,但以无义,妄于枉服人耳,不得常服久也。一过服人,即有重罪,长吏遂之不止也。子何以言是为天命乎?今若王者治服人,岂当见逐索邪?凡人生以王者为君长、为命也。真人亦宁解不?”“今已大解,善哉善哉!”

“行,学者精之,亦无妄难问也,天且非人也。”“唯唯,有过有过,不也。 ”“敬慎之,勿但若俗夫之人,欲言便语也。”“唯唯。今愚生每语有剧过,不言,又无缘得知之。今欲复有可问,不敢卒言。”“平行。”“今独万物各有君长,天地亦有君长邪?”“噫,子难问,何一深妙远剧也!”“今自知所问不谦,不及天师问之,会遂不得知之也。”

“然。天者以中极最高者为君长,地以昆仑墟为君长,日以王日为君长,月以大月为君长,星以中极一星为君长,众山以五岳为君长,五岳以中极下泰山为君长,百川以江海为君长,有甲者以神龟为君长,有鳞之属以龙为君长,飞有翼之属以凤凰为君长,兽有毛者以麒麟为君长,裸虫者以人为君长,人以帝王为君长。天下若此者,积众多,不可胜记,才为真人举其纲,见其始,子岂解邪?” “唯唯。”

“宜自深思其意,亦不可尽记也,难为财用。”“唯唯。今故言蚑行有知之属,方在其身者,不待而成事者,无妄杀伤,何乎?”“主恐忿其君长也。今天太平气至,当与有德君并力治,无妄伤害,则乱太平之气,令治愦愦。”

“今小物,安能感动天,使其治乱愦愦乎?”“噫!子自若愚蒙,未大解也。今是各自有君长,若远方四境之下贱小人,极最帝王之下极蝼蚁恶人也,无可比数。人无故共贼伤此百数十人,其家自冤枉,上书帝王,帝王闻之即大怒,下令以章考问之,纷纷州郡县以为大事。因而坐之危亡者,非一人也。子知之邪?” “可骇哉!可骇哉!”“行,子知大骇,乃且长生矣。”“唯唯。”

“是故古者圣王,知天法象格明,故不敢妄用刑也,乃深思远虑之极也。故其治常平,不用筋力,而得天心者,以其重慎之也。今先王小小失之,承负之后,各有得失,故治难平也。子知之邪?”“唯唯。”“今太平气至,天爱有德之君,故具为陈戒也,难其犯之也。以吾文归上德之君,自使思其恶意。”“唯唯。”

右集难方药命所属物各自有君长

阳尊阴卑诀第一百三十八

“愿问阳何从独得尊而贵,阴独名卑而贱哉?”“善乎!子之难也,几睹道德意。阳所以独名尊而贵者,守本常盈满而有实也;阴所以独名卑且贱者,以其虚空而无实也,故见恶见贱也。”

“愚生受天命,劣少无知,蔽暗难开,愿天师具为分解其意。”“子学何不具睹天道意何哉?真人尚乃不解,俗人冥冥固是也。然,夫天名阴阳男女者,本元气所始起,阴阳之门户也。人所受命生处,是其本也。故男所以受命者,盈满而有余,其下左右,尚各有一实,上者盈满而有余,尚常施与下阴,有余积聚而常有实。上施者,应太阳天行也,无不能生,无不能成。下有积聚,应太阴,应地,而有文理应阡陌。左实者应人,右实者应万物。实者,核实也,则仁好施,又有核实也,故阳得称尊而贵也。子知之耶?”“唯唯。”

“阴为女,所以卑而贱者,其所受命处,户空而虚,无盈余,又无实,故见卑且贱也。本名为阴阳男女者,此二事也。其一身上下,既尽无名者也,本名阴阳,以此二事分别之也。念女之头目、面耳、支体,俱与男等耳。其好善尚乃或好于男子,而反卑贱者,此也。男子其头面肢体,其好善不及女也,而名尊且贵者,正以此也。”“善哉善哉!”

“然,子可谓已觉知之矣。是故天道重本守始,是以圣人睹天法象明,故当反本守元,正字考文,以解迷惑也。故能使天地长安,国家乐也。故守本而有实,好施与者为善人。本空虚无实核,常不足而反好求者为恶人,为贱人,此之谓也。”

“今愿诀问一疑。”“行言之。”“令女见怀妊,实如天师言,无实何也?” “噫!子内空虚,略类似无道之人,但天见子勉勉一心,故使子来问事耳。今女之妊子,阴本空虚,但阳往施化,实于阴中,而阴卑贱畏阳,顺而养之,不敢去也。阳乃天也,君也;阴乃地也,臣也。故重尊敬阳之施,因而养之,而不敢去也。

子欲知其实,比若君王有客,托于小家,小家养之,不敢去也,客亦遂得肥巨成人,□□正此也。今俗者言,阳生阴成,但阴随而养成阳实也。吾书中,同多以养说之如此矣。吾见真人欲乐得知真道之核,天之至要意,故为子要言之耳。子知之邪?”“唯唯。”“行,子已觉矣。”

“今愿问独人有男女,可以分别阴阳实邪?天地万物尽然邪?”“噫!子自若痴迷不解。善哉,真人之难问也。然天地之性,万物尽然。吾为子说一事,已上洞下达。子自若言不□□行,更开两耳听,勿失铢分也。”“唯唯。”

“行,然阳在外之时,凡物尽上怀妊于上枝叶之间,时天阳气在外,未还反下根也,故皆实于表也。C167行众生、人民积聚亦于外。及阳气还反内,在地中也,万物之属,上悉空无实,尽下怀妊实于下,地中养根叶,C167行人民,亦入实积聚于内,此即皇天证明阳实核之大明效也。是故执阳道者,有实核,守阴dao者,天实核,故古者圣人,治常象天,不敢象地也。”

“愿闻之,何谓为象天乎?”“象天者,聚仁贤明儒、道术圣智,此者名为象天也。聚财货小人、不肖无知文章,名为象地也。”“善哉善哉!愿闻此仁贤明儒、道术圣智,何以象天?”“天者,仁贤明儒、道术圣智也;又天者,能乘气而飞,此六人,其上才而志真道不懈者,亦乃至于能乘气而飞,故属天、象天也。是以古者圣人独深知皇天意,故不敢失之也。”

“愿闻此聚财货小人不肖,何以象地乎?”“然,夫财者会,下财成涂,涂化成粪,粪化成土。夫小人愚不肖者,会聋暗不知道术,入凶门户,会当早居地下。若令不葬,久则为天地之害甚深,与之为治,则共乱天文地理,五行日战乎!四时失纪,三光少明,天地恶之,百神不爱之矣。无益于分理,当早终死,如此财矣。真人知之邪?”

“唯唯,可骇哉!可骇哉!”“子知骇者,可谓将长存矣。不知早骇,与天地为重咎。”“愚生甚畏之。”“子知畏此天法,天且活子,如不敬畏之,与生同理。夫吉凶,本非天也,过也,人自求得之耳。子知之邪?”“唯唯。”“行去,去戒之。”“唯唯。”

右集难男女本所以得尊卑阴阳实核君子小人诀

国不可胜数诀第一百三十九

“请问一事。”“平道之。”“愿闻天下凡有几国?”“深哉妙哉!子所问也。然,中部有八十一域,次其外,复一周,天下有万国,乃远出到洞虚无表,合三部为万二千国。”

“何故乃有万二千国乎?”“天数始起于一,终于十,十而相乘,天道于五而反,故适万国也。其二千国者,应阴阳更数,比若数十而终也,岁月数独十二也,尚五岁再闰在其中也。此应天地之更起在天,天洞虚之表里,应为天地并数,故十二月反并为一岁,尚从闰其中。

此十二月者,乃元气幽冥,阴阳更建始之数也。比若万物终死于亥,乾因建初,立位于天门,始凝核于亥,怀妊于壬成形。初九于子,日始还;九二于丑,而阴阳运;九三于寅,天地人万物俱欲背阴向阳,窥于寅。

故万物始布根于东北,见头于寅。物之大者,以木为长也,故寅为始生木。甲最为木之初也,故万物见于甲寅,终死于癸亥。故木也,乃受命生于元气太阴水中,故以甲子为初始。天道变数,因五相乘而周。故五千加十二支字,适六十,癸亥为数终也。真人知之邪?”“唯唯,未得其意也,今眩冥。”

“行,子思之久久,自得其意。行,子思之。今真人恒何故问天下有几国哉? ”“愚生受天师书言,可以报天地重功,疗天地病,而为有德帝王,除天地立事以来流灾厄会。今以天师文书道,一付一有德之国。今一国之原,虽其君有德万万人者,安能乃并解阴阳无极天地之灾乎?乃周流遍治天地之表里绝洞虚洞、远无极之天地病乎?”

“噫!善哉。天乃使子问是邪?咄咄!可骇哉。咄咄!可骇哉。吾欲不言也,今恐得大适死过不除于子也。真人何以乃知问是乎?”“愚生得天师教敕者,归别处,思惟其意,各有不解者,故问之也。”“今子解一国有德之君而已,何故为问之乎?”“今以天师文,但解一有德之君国之灾,名为但疗治一国耳,安能乃疗治天地病,而报皇天重功乎哉?”

“善哉!子之言也。吾无以加子言也,真人试说其意。”“然,今天师乃言天地洞虚有万二千国,今一有德之国受道,安能乃解是万二千国之灾,而都安天地者乎?”“善哉!子之言。子果见使,主问是邪?诺,今为真人具分别说之,使其昭然,可以毕除天下病灾。吾畏天威,义不敢有可匿也,子力随记吾言。” “唯唯。”

“行,天数本起于一,十而终。一乘十,十也;各乘十,而至百;百乘十,至于千;千乘十,至于万。一者,其数之始也;十者,其数之终也;百者,其有德之国乡。子但持吾书,往授教其一有大德之国,传记吾书者持本去,无尽以与也,周流以授百有德之乡。一国得吾书者国善,人并归向之,其德乃并洽四方,百国皆被其化而为善,天地乃俱为其安,灾害为其除。以授百有德之国,而万国无害,天地病悉除去矣。”

“善哉善哉!愿闻何故不教愚生比以教授之。”“然,所以不可比以教者,无道德之国,天所衰,会不能行真道。故但归有德之国也。今天德之国并归有道德之国,亦自理矣。”“善哉善哉!愿闻何故正以是百国有德为法乎?”“善哉!子之难也,得其意。然,天地人之数也,天数起于一,终于十,天下布施于地而生,数成乃后出,适合为百。天地人备,天地人三合同心,乃成德也。一事有不和,辄不成道德也。”

“愿闻天数何故正一乎?”“一者,其元气纯纯之时也。元气合无理,若风无理也,故都合名为一也。一凝成天,天有上下八方,故为十也。又有五方,各自有阴阳,故数十也,下因地也。一下因地者,数俱于十乃生,故人象天数,至十月乃生也。一者,正是其施和洞洞之时也。已爱施者,反当象天数,十月乃出,故数终于十。故一者乘十,地道者母也,当禺,故与和并连人。天地人三相得,乃成道德,故适百国有德也。

故天主生,地主养,人主成,一事失正,俱三邪。是故天为恶亦凶,地为恶亦凶,人为恶亦凶。三共为恶,天地人灭尽更数也。三共为善,德洞虚合同,故至于三合而成德,适百国。”“善哉善哉!”

“是者,天下万国之纲,天地人合德之乡也。子知之邪?”“唯唯。”“故真人今既为天地除病,为德君除承负,虽苦,持吾文往授百有德国,而阴阳病悉消亡,帝王之灾皆已除矣。”“善哉善哉!愚生向不力问,无缘得知是也。”“ 子言是也。学而不力问,与不学者等耳。是故古圣贤之学,旦夕问于师,不敢懈也,故遂得知天之道也。”“唯唯,诚得力问,不敢有懈也。”“如是者,子已知道矣。”

“愿闻今天下乃习俗不同,以一道往教敕之,曾不疑乎?”“噫!子于是言者,更愚略冥冥无知,何哉?今是习俗礼义者,但伪行耳,非其真也。天下人乃俱受天地之性,五行为藏,四时为气,亦合阴阳,以传其类,俱乐生而恶死,悉皆饮食以养其体,好善而恶恶,无有异也。

于其有不晓真人文而不达者,当授教之时,真人宜以其俗语习教其言,随其俗使人自力记之。如是者,天下悉知用之,无有疑也。吾之道,比若日月,周流运行照天下,各自言昭昭,大明而足。子欲重知其审实,比若万物C167行之属,共一天地,六甲五行四时以是为大足,故皆以天地阴阳格法教示之也。子知之邪? ”“唯唯。”“行去,难不止,则说无穷,今道大文,反但难得意。”“唯唯。愿复问一事而止。”“行言之。”

“今其万二千国,当云何哉?”“然此者,并于数中,与闰同。子欲知其审,比若数,十而终,一岁反十二月乃终,尚闰并其中,时有十三月,此之谓也。但百国行道德,乃万国无灾,天地病已尽也,此亦并除。”“善哉善哉!”

“子能自力,以吾文周流百有德之国,使其各随俗说吾书者,即万二千国悉安,天地病大除,子已增年,亦无极矣。子安之少也,则得少年;安之半,则得半年;尽安之,则得无极之年。真人既有善意,天使子具问,是宜具安之,子亦无大自苦劳也。

夫天,极自神且明,而无上也,尚常行道自苦,日一周行,凡物而安之,故独得常吉而长生也。地亦随天所为,而养之也。如天一日不行,日月星不移,即有不周之气,天则毁矣。天尚乃行道不敢止,故长生也,而况子乎!努力各自为身屈,不能为他人也。吾所以说而不止者,吾亦为吾身屈,非而为子也。凡六极之表里,扰扰之属,俱各为其身计,不能为他人也。子知之邪?”

“唯唯,吾得天师言行之,使有德之国记之,不敢懈也。”“行,子已知之矣。俱努力努力,事毕而相从。”“唯唯。行去愿问一事。”“何等也?”“今六人谨归居闲处,共思天师言,时时若且大解,时时有迷乱不懈者,愿及天师决其意。今念数愁天师,欲忍不言也,恐与天师相离,终古竟天年,无以复得知之,故冒惭复前假一言。”“平行,天使吾与六子相睹共语,勿辞谢也。”

“唯唯。今愿闻天下之国,独有万二千国邪?复有余邪?”“噫!密哉,子之问也,天地开辟以来,未尝有也。然,此万二千国者,记一大部耳。其余者,何有穷极乎哉?”“何一多也?”“噫,子今旦问疑极知也,今反覆闭冥冥,愚哉!”“实不及。”

“然,观弟子问事,未大究洽知天道也,适应校綝綝若且及,而内独不及。夫俗人冥冥愦愦,固是也,以真人况之,吾不非也。然更开耳,为六真人说之。天者,乃上下无极,傍行无极,往往一合为一部界,复分何极乎?”

“愿闻之。”“然,天上当于何极,上复有何等而中得止极乎?地下当于何极,下复有何等,于何得中止而言极乎?天地傍行于何极,何故得中上而反极穷乎?此六表者,当于何穷极乎?是故天道乃无有穷已也,大用之亦适足,小用之亦适足,大用亦有余,小用亦有余。真人宁知其意乎?”

“唯唯,可骇哉!可骇哉!向不力问,复无从得知之也。”“然,子可谓小觉矣。行去,勿复竟问也,恐六真人惊而败也。非力所及而强问之,是亦大害也。然为人师者多难,今訾子悒悒,为子更明之。行,更明开耳,安坐听。”“唯唯。”

“子欲乐知其大效也,比若一家有父、有母、有子,亦天道具成一家。父象天,母象地,子象中和,其聚财物,家中所有象万物,亦成一家。父为君,母为臣,子为民,财货以相通养共之,象万物,此一家亦共一大忧。一县万户,亦合成一大家,共一大忧。十县合成为一郡,亦合成一家,共一大忧。十郡合成一大州,亦合成一家,共一大忧。十州合,共成一大国,亦合成一大家,亦共一大忧,而为一大界。其帝王有德,忧及十二州,大忧及十三州,亦共为一大家,亦共一大忧也。

其外界远方不属于人国者,于人国有道德,其中善人来;于人国无道德,则不来;于人德劣,则来害人也。此一部者,一界也,天地之分画也,乐使天下扰扰之属,各有处,不相克贼也。故为太极、中极、小极。”

“何谓也?”“太极者,主无复外表也;中极者,主中部也;小极者,各应其部界而止也。但可以道德相求,不得大相克贼也,天怨之。此名为共一家,故各共一大忧也。子欲知其审实,比若一家父子夫妇,但独忧其家不富,不肯忧他家也。一县但共忧其君,善则当迁之,使高功,各争进其长吏;恶则欲共去之。一县一郡、一州一国,皆义说等此,其共一大忧也。今故记万二千国,乃共一大部,以与真人,共一大忧也,共一界。其余若此万二千国者,不可胜数。是故古者圣人之作,皆共记一小部也。”

“何不记大部界乎?”“天使不言也。大化未出,所作者异,不得同法,故不记之也。今者为大化出,万二千国历运周,故天使真人来问无极之经、洞竟之政,故以文付百有德之国。一有德之国兼化九十九国,其万二千国并数,若一岁十二月为一部,时十三月闰,亦并其中,此之谓也。子知之邪?”“唯唯。”

“行去。”“唯唯。”“慎天道神灵守之,勿妄乱毁。”“唯唯。今已受天明师严敕文,小觉知一大部。愿闻一小界,见示说此无极之国。”“诺,为真人悒悒,且小言,子详记之。今欲使真人积财用,上柱天日月,下柱地,广从万里,恐财用固固常病苦少也,不能记是其国多少之名字也。子知之邪?”

“唯唯,愚生不敢极问天道也。见天师言,今恍若失气,惚若亡魂,不敢重问之也。”“然,子可谓晓事之生。子欲报天地重功,而命无极者,但周流是一大部万二千国,则寿已无极矣。其上下六方洞极者,天亦不独使六子忧之也。忧之者,自有人,与子异界,亦不以过责反罪子也。其安危善恶,亦自有主之者也。一部说绝,勿复问。”“唯唯。”

“行,六子努力请,真人学为小通,但未大睹天道意耳,加精勿懈。”“唯唯。”“学而不精与狂同,精而不得名喑聋,示之以西反问东,故天下师共辩难何BB41BB41!虽BB41BB41,无益也,犹不知,比若婴儿蒙蒙,未出胞中,随其母身而行,安知天道广远而无方?

是故小师强怒喜狂说,反令使天地道伤。故失道意, 不能安其君王, 天下 BB41BB41,皆被其过。言之殊异,令灾害横行,不可禁防。书虽亿亿万卷,天下流灾害犹不绝,前后合同,皆由强说之生,不知道要之过也。真人知之邪?”“ 唯唯。”“行欲复为子具说,无穷竟,难为财用,又且复重,故一小止。疑复来问之。”“唯唯。”

右集难问授书诀诸国部界

敬事神十五年太平诀第一百四十

“愿请问一事。”“平言之。”“今天将太平,宁亦可预知邪哉?”“然,可知。占天五帝神气太平,而其岁将乐平矣。”“何谓也?愿闻之。”“然,春也,青帝神气太平;夏也,赤帝神气太平;六月也,黄帝神气太平;秋也,白帝神气太平;冬也,黑帝神气太平。”

“今以何明之?”“然,太平者,乃无一伤物,为太平气之为言也。凡事无一伤病者,悉得其处,故为平也。若有一物伤,辄为不平也;二物伤,辄为被刑也;三物伤,辄为群物伤也;四物伤,辄为四方伤也;五物伤,辄为五方伤,天下有大害也;六物伤,辄为恶究于六方也;七物伤,辄为其害气乃横行也;八物伤,辄使人贤不肖异计;不并力也;九物伤,辄为恶穷竟阴阳,令物云乱席转也;十物伤,乃为大纲伤,天数终尽更数也。是故古者上圣人,但明观天五帝神气平未,辄自知治得失,且平与未哉!”

“愿闻其平诀意。”“然,春物悉生,无一伤者,为青帝太平也。夏物悉长,无一伤者,为赤帝太平也。六月物悉见养,无一伤者,为黄帝太平也。秋物悉成实收,无一伤者,为白帝太平也。冬物悉藏,无一伤者,为黑帝太平也。

五帝太平一岁,人为其喜乐顺善;二岁,地上为其太乐;三岁,恩泽究竟于天;四岁,风气顺行;五岁,九神不战,祆恶伏灭;六岁,而究著六纲;七岁,乃三光更明;八岁,而恩究达八方;九岁,阴阳俱悦;十岁,万物悉各得其所,为数小终。物因而三合之,乃天地人备,故三十岁而太平也。

今上皇气出,真道至,以治,故十五年而太平也。如不力行真道,安得空致太平乎?此十五岁而太平者,乃谓帝王以下及臣大小,案行真道,共却邪伪,故十五年而平也。真人知之邪?

是故欲知将平与未平,但观五帝神平与未,足以自明,足以自知也。是故凡象,乃先见于天神也。天神不平,人安得独称平乎哉?是故五帝更迭治,可皆致太平。其失天神意者,皆不能平其治也。

是故谨顺四时,慎五行,无使九神战也。故当敬其行,而事其神。今天第一上平气且至,故教真人敬四时五行,而令人大小共兴用,事其神事。古者但敬事四时五行,故致太平,迟三十年致平。今乃并敬事其神,故疾十五年而平也。真人知之耶?”“唯唯,可骇哉!可骇哉!”“然,子已觉矣。”

“愿请问人行忠直有实,宁可知邪?”“善哉!子之所问也。与其交也,言行日若恶忿,人长念之,反月善;月若恶忿,人反岁善;少时观其所为作若最恶,老反最善也。人皆归其言,而乐其行,而好爱其道,是即忠信上善有实核之人。”

“善哉善哉!愿复请问不忠信佞行,亦可知邪?“然,可知也。与之交也,观其所言行也,日月合于人心,若顺善,长念用之,反月使人益恶邪;月若善,反岁恶;少时观其人,可为若善也,言若忠信,至老念用,其所为反最恶邪,是纯为伪佞不忠信之人行也。至老长则穷,其言与行最贱矣,灾及妻子,祸流后生。” “善哉善哉!”

效言不效行致灾诀第一百四十一

“太上中古以来,人多效言,乃不效行,故致灾害疾病畜积,而不可除去,以是自穷也。是故吾敬受此道于天,乃效信实,不效虚言也。执一行吾书道者,下古人且日言吾道恶无益也,反月善;月言无益,反且岁善;岁言无益,反至老常善,久久不而去也;后生者,以为世学矣。

不知疾行者,但空独一世之间久苦耳。故吾教敕真人,常眷眷勉勉也。道为有德人出,先生与后俱与吾无有独奇亲也,吾受之等耳。故但得而力而行之者,即其人也,无有甲与乙也。子知之邪?”“唯唯。”

“行,天道无亲,归于人;地德无私,付于谨民;人交无有先后,但爱于有实信。是故古者帝王,有宫宅以仕有德,不仕无功之臣。有德之人,天地所爱,可助帝王安万物;无德之人,天地所怨,阴阳之贼。”

“何其重也?”“子自若愚哉!然无德之人,其行无数,乃逆天地,故与天地为怨也;乃乱阴阳,故与阴阳为贼也。子知之邪?”“唯唯。”“行去,勿复问,善恶可睹矣。”“唯唯。”

“行,为子悒悒,且为子分别解下古人之行。人人曰自言惠,且善晓事,而反其行征也,反月德恶。月月各自言有善行,不负于天,而反岁得灾多,且凶恶夭死。少时人人自言善且大贤,贤过其父与母,而行到老长,反无一善贤者,皆为不肖之人。贫贱且共,寿则日少,无一知真道。

夫下古之人善恶,贤与不肖,见于是矣。何须自言贤且晓事乎?但观其征,可自知矣,可长明,可行真与伪矣。何须复辨陈之?成事已□□,真人以吾书文示之,令使一觉悟,可天久迷,与无地为重怨。行,吾辞小竟,后复有疑,乃来共议之。”“唯唯。”

右集难问太平诀人行有实与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