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此之卋,模利拜金而崇險惡。餘本草莽野荄,灰乎其志而潰乎其傳之旨者,惟恐其亡於無形,故錄之成冊供國人參考之。以減罪責之難痊乎心思爾。

自戊子始,歷數載而錄譯,力圗本來以公佈。案師授語氣而標點者,恐其順官腔而失原意也。即不敢丌自立髙,那堪幾於案俏,只求原來也。唯印刷豎版之無從古,則其貌無稽已,故分句用句號,雖致古意洋腔,亦莫放心去之,乃餘知數仟年之累而不忘其楚之意,謹希髙明恕之。

又自始至終,餘荷助於契友良多矣,蒙眾人之正誤,承惠而成冊,餘不甚感激之至矣。

至於獨古之字,餘謹依據師授圖之。古原無楷體,餘增托小友任毅偉造之,初曾自慰,久而病矣。恐遠其心而走於標也,故思審再三否之,不錄文中也。

再者音切韻味,雖隨傳語而異。數千年之流傳,注疏錯訛加之亦非稀有,唯望斯好者自辨之。餘竭盡所有,存疑不忍減,如病病辛苦於病,不能自已。於是愧汗於先而歉疚於後焉,無能使祖蔭復原之過使然矣。

商容後學憭一

謹識於燕京白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