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蒙始判,兆水火而築兩儀。一氣呈化,分有無而定乾坤。猷清濁而顯善惡,任浮沉以見美醜。久而成識,啟一信之不非。傳則有序,開文明之道路。從形體之作而至語言,工交流以兆麤精,此發展之徑路也。

由微至著,呈細搏博。似灰中求斥,非一澂而不可精。音自形生,聲緣孔應,無氣蕩之泊而不鳴。故精不至致,麤非無精也。

吾自聞之、執之、存之、記之。非弗知也,乃不棄也。夫若貴賤自乎地,而天不惡而同施陰陽。就其形而日月不奪其明者,非純之一言可終焉。則精不精,蔽麤非至。工之至者,在於心之一而達。學之所致,團乎同之無域。是知道之在天地,不以頪而辧其功焉。

故我之記内經,非學者之流尚風騷。爾乃子孫之聞先言,其憶在心是也。

言語之從來,呈風氣而斯致,文辞之蕪修。感世情而變化,不易者質而已矣。

以此,余之呈於卋者,本來面目之内經也。其糟糠自任,腐則為營,精粹存在,秀而神住,此自然之事矣。

三申述於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