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发生在一个我还没有和霍桑分居的夏天。 正午时分,保火一般热的太阳满照在街心。那黄澄澄一片的砂石马路,给薰炙得如同烙铁一般。黄包车夫们赤着双足,在烈日中挣扎卖命。他们的足底上虽然起了厚茧,神经的感觉似乎比较地迟钝一些,但是究竟不会完全麻木。瞧他们的脚在烙铁般的路上拼命地起落交换,不敢稍稍停顿,就可以想象到他们的脚如果起换得迟些,也许就要忍不住地面上热灼的痛炙。但他们的足越换得快,他们背心上的汗珠也越见得粗大,也越容易滚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