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天下午,宝玉度日如年。待到燃灯之时,吃过晚饭,才回到外厢,歪斜躺进暖帐。那宝玉又如何能入梦!恰似热锅上的蚂蚁,心猿雀跃,意马奔驰,胯间玉jing坚挺如铁柱,浑身烈火中烧,翻来覆去,耐着性子等待丫头们睡下。

那珍珠、琥珀、玛瑙1、袭人、紫鹃等人,偏来兴致,又喝茉莉露2,又吃果子,谈笑玩耍,边聊天边做活计。连小丫头们也给些酒喝,分得几个果子,极是热闹有趣,竟毫无睡意。宝玉急迫难熬,正欲从帐子缝隙向外看时,恰好袭人、晴雯等走过来。只见她们掀开帐子,推宝玉道:『二爷,外面大风雪,极是寒冷,夜又长,老太太已睡了。嬷嬷妈妈们都在东茶房喝酒玩纸牌,看黄?,明天早上才会过来呢。趁这机会,我们几个凑份子,备了些酒水、点心。二爷何不起来吃点果子、喝点酒,和我们一起凑热闹,乐一乐呢?』

宝玉故作方醒来的样子,揉着眼睛坐起来,披上蓝湖绸斗篷,道:『如此,那林妹妹又怎 办?难道可以让她孤零零一人除外吗?』袭人道:『二爷如果起来,我去唤醒林姑娘,也请她参加,和二爷一起喝酒如何?我这就去唤醒林姑娘,干脆将酒水、点心也移到里厢。』宝玉听说和黛玉一起喝酒,却甚合心意,便道:『你快去问林妹妹的意思,她如果乐意,我就作伴玩儿。她如果不乐意,我也不喝,早些睡觉,明天赶早上学的好。』袭人道:『就这 办。』随即去里厢唤黛玉。

那时,黛玉也是正无可奈何地躺在帐内。只因生成尘世间凡人的身躯,怎能断绝才子佳人之间的柔情厚意。在裹入锦缎被子里时,黛玉想着日间的事,不免注目一番自己那洁净无暇,白嫩如雪,柔似杏蕊的细腻的肌体,自己也觉得着实可爱。于是,又举目从帐子内的镜中,再一次端详起自己在傍晚才从麝香水中沐浴的酥胸。又想起日间和宝玉亲昵耍玩之事,宝玉那一番搂抱、缠绻、咬啃、亲吻,也实在是动人情意,令人感到别有一种舒心欢乐。

黛玉正左思右想,不能入睡之际,袭人突然走来,轻轻掀起帐子。黛玉原猜想是宝玉,不由大惊,定睛看时,却是袭人,遂先笑道:『姐姐,还没睡呢?』袭人见黛玉醒着,酥胸半掩,甚觉可爱,遂低声道:『哟!多美的姑娘啊!却还没有睡着吗?外面下雪,冷得很,夜又长,我们几个人凑份子,备些酒馔、果子,想给姑娘和二爷敬一盅,也玩一会儿。

姑娘喝不喝由己,只想请姑娘赏光,宝玉这就来。』听这番话,黛玉虽说甚是称心,却故意说:『我们怎 可以烦劳姐姐们呢。尤其是宝玉,喝酒来了兴致,若闹将起来,让嬷嬷们听见,很不好呢。』袭人道:『他可以做出那等事吗?若是那样,谁还会悄悄给他酒喝呢?何况,也没有由着他的性子,任他往醉里喝的理呢。』黛玉也是欢心的时候,便披衣起身。

袭人见黛玉应允,便回身出去,取盛酒露和果馔的木盒。紫鹃走进来,添上一柱蜡烛点着,又对雪雁道:『你去外厢,住小火盆中再添一些炭,端过来。』于是,二人一同出去3。

黛玉正独自穿衣,宝玉那厢已加些衣服,便披着斗篷,掀帘走进来,悄悄来到黛玉帐前,顺着缝隙往里看,只见黛玉已披衣坐起。又向帐中挂着的洋镜子看时,却见黛玉那雪一样白的胸前,耸着如瓷盅般的双乳,洁净美妙,胜似玉琢,令人爱慕,赛过脂凝。宝玉忍不住,高掀帐子,移身帐内。黛玉大惊,羞怯着忙欲合住衣衫时,却早被扑倒,只听宝玉造:『你趁早将那白如雪的胸脯让我咬上一口,以释我心中的积恨。否则,待紫鹃等人进来时,我必要纠缠着你不放。』

黛玉担心有人进来,极为焦急窘迫,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前襟。宝玉掀开黛玉衣襟,在那柔软娇嫩的两只小乳上亲吻一番,又在胸间用嘴揉搓一番,说声『莫要忘记日间说过的话』,这才放开手。黛玉急忙穿衣,又推宝玉,央求道:『好哥哥,你且出去,让人看见不成样子,我今夜了却你心愿使罢了。』宝玉于是回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此时,黛玉身上的芬芳,早渗入宝玉睑中,不离口鼻,真是沁人心肺。

待紫鹃等人回来,黛玉已穿戴完毕。紫鹃便用绿锦缎被罩,罩住黛玉的被褥,将帐子朝两边卷起。又放好小桌子,将银烛移到桌上,往玉盅里倒茶,诸黛玉漱口。又取来小抿子,轻轻压过黛玉的鬓发。那时,琥珀、玛瑙、袭人等也都到齐了。众人看那黛王时,只见身披大红洋绸棉斗篷,头饰尽去,乌发松挽!一朵玉籣花插在仅有的一枝玉顶珠上,如画似描,美丽、雅静、大方,胜过神女。琥珀悄声赞叹道:『哎哟!姑娘今夜这素净妆戴,真是如同深山中的仙女般美丽。』众人也都笑着附合。

那里,宝玉却早又看呆了。听到众人议论才醒悟,遂笑道:『可不是呢,南方扬州地方奇山异水的清明灵秀之气,独为林妹妹所秉赋呢!』琥珀又道:『就是在南方的苏杭,像姑娘这样的,大约也没有第二个呢。』听着众人如此赞叹,黛玉羞却含笑道:『姐姐们,你们众人如何就都帮着二哥哥捉弄我,令人难为情呢。既是如此,我如今不玩了,睡觉去。』玛瑙忙道:『我们如何敢取笑姑娘呢!只是越看越好看,没有办法才偶尔赞叹一句。』袭人也道:『可不是呢。姑娘若不信,朝那穿衣镜自己去看,真是有一种别样的美。』黛玉睑上泛起红晕,遂脱口道:『睡觉去。』琥珀忙劝阻道:『不,不!姑娘非常的丑,就像戏里的夜叉,绿睑、红发。我们才是漂亮呢。请姑娘千万不要睡觉去。』于是,忙打开洋瓷盒子,端起小银酒壶往玉盅里斟上酒,双手持盅朝黛玉敬过去。黛玉无奈,只好接过去放在桌上。

那时,宝玉早已落座。袭人便也斟上一盅酒,敬过去。宝玉接过来,一饮而尽,又微笑着朝黛玉亮一下盅底,请她也开饮。黛玉知道不能推辞,便端起盅子微微抿了一些,于是向众人道:『今天这算什 样子?老太太和嬷嬷妈妈们看到时很不好呢。只是不能推辞众姐姐的心意。我也不会喝酒,姐姐们如何还不坐下喝起来呢。』袭人等见黛玉已经礼让,便都围着桌子坐下,就着备好的菜肴果馔喝起来。

在玛瑙身旁放着三只高颈大玻璃瓶子,每一个都盛得下一斤多酒。黛玉瞧一瞧,笑道:『这一群醉酒的八仙,如何便备下这许多酒,竟是这样大的三、四瓶子?』袭人道:『每瓶装的都是别样的酒,选各自喜欢的买了些。』黛玉道:『都是哪样的酒?』袭人道:『一种是玫瑰露,一种是佛手露,一种是茉莉露。』黛玉道:『既如此,我不喝这玫瑰露,虽说味道好,却甚是容易上头,稍喝一点那佛手露吧!』紫鹃忙另取盅斟上,敬了过去。黛玉尝一尝,点头说『这却很好』,遂慢慢呷饮。

雪雁冻得变颜变色,从外边进来,身上携带着一股冷气,瞬间扑面而来。黛玉道:『外面可真是这样冷吗?』云雁回说:『雪已下过四指厚。风虽然减弱些,寒冷却更胜呢。』宝玉此时十分的惬意,轮番品尝那三种酒,已然半酣,便凑过来笑道:『古诗云「寒夜突来茶代酒」。如今我等这可真是福乐呢。』众人看时,只见他玉镜般圆脸,容光焕发,俊美的厚眉,高高挑起。黛玉用手指着道:『好啊!你们看,这位客人已然要醉了。若再喝一些,必要喊叫起来,唱戏呢。』

袭人忙起身走到宝玉身边,看一眼道:『可不是呢,请二爷少喝些吧。你此时若真醉起来,却因为我们的好意,唱一出鲁智深的《醉打山门》报答我们4,让上边听见,岂非要置我们于破碎毁灭之地呢!』宝玉却道:『你们看,有这样待客的道理吗?既如此,何必请!我现在干脆不喝,又如何!』琥珀笑道:『二爷只要不出事便罢了,晚上睡觉,多喝些无妨。』

众人边聊天,边笑谵,边喝酒,都开始有些醉意。黛玉也甚是舒心,不介意地喝着,竟也喝下六七盅。只见那杏花初放似的脸上,又泛起海棠花之鲜红,真乃妙似出水芙蓉。众人便又莺声笑语,赞叹宝玉黛玉并肩成双的绝美情形。玛瑙笑道:『此时如果老太太也在这里,让宝二爷和林姑娘站在两旁,真是要比观音的金童、玉女更美呢。』宝玉听到这番话后,更添兴致,几盅酒喝下去,且屋中暖和,人又多,自觉有些热起来,便敞开衣襟。黛玉瞥眼看去,只见宝玉的胸脯丰满细嫩,比他的脸还显得白净,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爱慕之情,却又用手指着对众人道:『你们看,这鲁智深快要撼亭子啦,我们还是早一点躲开才好呢。』

正说笑着,晴雯端过来一个用大铁漆盒子盖着的盆子,盛着鸡汁酸菜稻米汤饭5。黛玉道:『好啊!这味道却不是和你们玩耍的,紫鹃快取来上好沈香,在外厢点上,老太太的鼻子极灵。』众人都知道:『可真是呢。』却是袭人起身,到外厢点上一柱沈香。

那时,众人都有些醉意,便各自吃饭。黛王也喝了半碗汤饭,漱过口,擦一擦手,准备歇息。唯有宝玉还在不停地吃喝,见众人都已吃完,等着收拾桌子,这才停下来,漱口擦手。宝玉又喝些茶,便向众人抱拳致谢,摇晃哼唧着起身欲走。黛玉戏笑道:『哪儿来的如此一个光棍,这般浮躁。』宝玉笑道:『从扬州来看姑娘的,我不是光棍,却也是耗子精变化的。』黛玉道:『你又要编派我。还不住嘴吗?现在还不去睡,胡诌些什 ?』宝玉道:『不成,不成,妹妹无论如何不能现在就躺下。刚吃过东西就躺下,闹出病可怎 行?我在这里乱搅一阵,你睡不成,好让吃进去的东西向下走一走。』于是,宝玉扯住袭人、琥珀等,又要玩一阵『十张添九』6再睡。

玩着玩着,琥珀闭上眼道:『我不成了,真是醉了。』遂走出去。袭人也开始眼花撩乱,便要收拾桌子。宝玉无可奈何,只得走出去。那时,众丫头都已入睡。紫鹃的睑仍是通红,早坐在黛玉下首睡着了。袭人忙唤醒她,二人各自安顿宝玉、黛玉躺下歇息。随后,二人头一沾枕头,便昏睡过去。

只有宝玉,几盅酒入肚,如火上浇油,浑身焦躁不宁,更胜于前。欲卧不能,便坐起身,窥听众人鼾声,无可奈何地等待着。那时,黛王也未曾入睡。半仰半斜地躺着,拉开帐子内镜子前面的帘子,又借着灯光朝镜子里端详,却见玉人拥在衾中,妙似梅花瑞雪。猜想那宝玉必是要来的,不由阵阵心跳。于是,又穿好鸭青川绸汗衫,合衣躺下。

将近三更时分,除众人鼻子里的鼾声,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宝玉赤条条披上件衣服,光着脚,径自走到黛玉帐前,从帐角钻进去,便滚入黛玉红锦缎被子里边。黛玉待要销定被子时,那宝玉早已将她搂入怀中,那里还来得及推拒。黛玉大惊,心在胸脯内跳得『咚咚』作响,几乎要从口中脱出。只得抱住宝玉,悄声颤语哀求道:『二哥哥,求你可怜可怜我这孤苦伶仃的妹妹吧,在衣服外面想怎 纠缠就怎 纠缠,要搂抱,要抚摩,要亲吻,要啃咬,全凭你的愿望。只是求求,可不要脱去我的内衣啊!』

宝玉道:『我真恨不能将你这芬芳如花、洁白似雪的肌体,活脱脱吞下去呢。你若像这样不为我脱掉衣服、裤子,我如今可是啃吮什 去解恨呢!』遂抱住哀求。黛玉无可奈何,便也哀求着道:『二哥哥,我为你脱去汗衫吧,你既是有怨恨,就亲吻、啃吮,尽情解恨吧。可无论如何也不要脱我的裤子啊。』宝玉应允后,黛玉叹息着,无可奈何地解开汗衫扣子。啊!只见那雪白的胸脯,膨起的瓷乳,香酥的臂膀,都显现出来。宝玉爱慕万分,用一只手掀开帐子,借着烛光端详一番黛玉的秀体,然后便从上面稳稳抱住。二人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黛玉情不自禁,也畅心抚摩宝玉那如同白绫子裹着棉絮般的肌肤。搂抱半个时辰后,黛玉全身的筋骨皆尽松散酥麻。在芬芳柔软的锦被内,如此两个棉絮般柔嫩的少男少女拥抱在一起,即便钢铁也会忍不住融化掉的。

那时,宝玉从黛玉两只小乳开始亲吻,直亲吻到两腋、双肋。党玉自觉舒畅难喻,忍不住情心荡漾,用两只手紧紧抱住宝玉腰间,伸出舌头要他吸吮,又自吸吮了半个时辰宝玉的舌头,遂道:『这福泽已是到了极限。』说着,浑身颤抖,缱绻不已。宝玉的玉jing,隔着锦缎裤子,早挺到黛玉胯间。黛玉愈加酥麻难禁,便用双腿紧紧夹住,那欲水便自滴出,黏黏地溢在胯间。

那时,宝玉又似觉得从黛玉脸颊、鬓发、肌肤间,飘出桂花和麝香的芬芳,沁人心肺。于是,连连哀求道:『求你呢,将裤子也脱去吧!』黛玉用力抱住宝玉造:『二哥,不要动弹,让我也足一下心愿。不要脱裤子。』于是,弯眉微蹙,俊眼瞇缝,双手用力搂住宝玉的腰,双腿紧紧夹住宝玉的玉jing,浑身蠕动,一边吸吮宝玉的舌头,一边轻声叹息不已。

宝玉再三哀求黛玉,让他亲吻她的下身,黛玉只是不允。宝玉晓得不动手便做不成,于是突然将黛玉的锦绡汗巾用力一扯,那汗巾便开了结。宝玉又将被子向上掀掉,双手猛将黛玉锦缎裤子向下拽去。那里面原是掩着两条光滑之物,便顿时褪到了脚面。黛玉那无瑕肌体,如同倒放的象牙,瞬间白条条显露无遗。宝玉便急急忙忙,用嘴去亲吻黛玉那柔软圆嫩、如同白莲花蕾般的小阴hu,又将舌尖稍稍探入到缝隙之中。黛玉筋瘫骨软,痴痴迷迷,只觉得伴随那热糊糊、软绵绵的东西,探入到自己阴hu中,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儿传遍全身,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欲动一动身子,却动不了。只好随宝玉的意愿,为他分开些腿。宝玉的舌头探入的更深些,黛玉也感到更加舒畅,便闭住眼,嘴里只是不住地说:『为什 不嫌恶心呢!为什 不嫌恶心呢!』

彼时,因将后面镜帘子拉在一边,烛光辉映之下,黛玉如雪的肌肤,焕发着白色的光泽。宝玉退出舌头,看黛玉那阴hu时,如同蒸笼里新取出的包子,膨圆白净,中间好似压上一缕红线,美如芍药花欲绽,妙似秋海棠初放。宝玉更加喜爱,又探入舌头舔吮。黛玉赤条条,欲取过被子遮掩时,那被子却被宝玉紧紧跪压在膝下。又蒙眬眼睛看那宝玉,只见通体无瑕,美如白牡丹,绝倒玉海棠。与自己腰肢相比,只是稍稍丰满些,洁白明净,一点儿也不在其下。再向镜中望去,只见一对美妙的玉人儿,如同春笋、银枝,清清楚楚地映现出来,纵使天仙也莫过如此。

黛玉浑身上下,被宝玉那热滚滚的舌头百般亲昵,早已筋散骨脱,爱心如渴,神魂驰荡,便也任凭宝玉所为。那时,宝玉既然到达如此地步,如何还能禁收回来?便从上面按住黛玉,将玉jing贴近黛玉阴hu,千百般哀求黛玉。黛王也已经是欲念如渴的时候,便狠命抱住宝玉,双腿夹住宝玉的玉jing,浑身颤抖,却又说:『二哥,这便如同行过事,可以足愿啦。若是进去,就要弄碎我这孤苦伶仃的身躯呢。你那物什,如何便那般滚烫,那般坚硬。将如此坚硬的物什捅进去,我如何能撑受得住?』

宝玉哀求道:『我只将头里稍微进入些,亦能足此生之愿。如何?』黛玉叹息道:『哎!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迟早都不能脱你的手。随你的意愿吧。只是不要弄疼我。』宝玉大喜,捧起黛玉的脚亲吻一番,又在上面叩几个头,用舌头向黛玉阴hu处抹上些唾液,也在自己yang物上涂些唾液。然后,便卧在黛玉上面,将玉jing头部对着黛玉的花蕊,慢慢向里顶入。黛玉那欲水早已滑出,且又抹上唾液,略显滑润,圆膨的阴hu半开,宝玉玉jing的头部便早入到里边。黛玉因是初次,虽不是很顺畅,却觉得严实实、热腾腾,别具一种奇妙的舒适。只是那宝玉,又不停地拽出来,刺进去,却是疼痛难忍。党玉夹牢两条玉腿,紧锁弯眉,两只手搂住宝玉的腰,咬紧皓齿,低声哀求道:『二哥,二哥,还要怎 样啊!请轻些吧,很是疼呢!』

宝玉无奈,顺其话轻轻动弹,捅了十几次,入里已有两指深时,黛玉在下面咬紧牙,皱着眉,忽又失声道:『啊哟!何等滚烫坚硬啊!真是难受得很。请别再不停地往里剌啦。』说完,闭着眼,浑身颤抖。宝玉虽说也怜惜黛玉,却因欲火如焚,动作起来终是有些硬实。现在见黛王又讲疼,只得一边爱抚,一边动作,又捅了二十余次时,玉jing已插进将半。党玉夹定双腿,口中只是不停地叫:『二哥,二哥!哎哟,哎哟!』

宝玉道:『好妹妹,腿能分开些吗?越是紧紧夹住,就越是疼痛。稍微放松些,进出反而容易呢?』黛玉拧紧眉道:『你若是一下子全都刺进去,又该怎 办呢?』宝玉发誓道:『看着妹妹这个样子,我也怜悯心疼,能那样做吗?』黛玉无奈,便稍稍分开些腿,果真进出比先前轻松些,疼痛也无妨些。宝玉又不停地向深处去,黛玉于是又呻吟、喊疼。宝玉无奈道:『妹妹若果真不依我的话,我就都项进去。』黛玉急忙央求道:『我给你分开些,可别一直刺到底。唉!很像是就要烧着呢!』说着,又分开些。

宝玉跪在黛玉胯间,又捅了十几次。黛玉又疼痛难忍,哀求宝玉道:『二哥哥,能将那物什拔出去,容我稍微喘息一阵吗?真是挣命呢!』宝玉无奈,只得轻轻拽出。黛玉长叹一声,抱着宝玉道:『如今你的心愿总该满足了吧?』宝玉道:『妹妹有所不知,如何就完了呢?』黛玉道:『啊呀!那 ,这是何时才算了啊!可怎 办?能歇息一阵吗!』

黛玉刚说完,宝玉便又起身,分开黛玉双腿,又要进入。黛玉长叹一声,抱着宝玉道:『唉呀!这可真是怎 办呢?』遂锁紧眉,闭住眼,咬着牙,撑受下去。宝玉正慢慢顶入,黛玉又失声叫道:『真是的,这是怎样的灾难啊!哥哥你是何等狠心,就不能稍微发点慈悲吗?』宝玉握住黛玉的两只小乳,亲吻她的嘴唇道:『唉!我虽然也不想让你疼,可这物什能由我之心吗?妹妹稍忍耐些吧,快完了。我无论如何不全部顶入就是了。』于是,又进出三、四十次。

黛玉道:『如此进出不停,我心里真骇怕要死呢。二哥哥,若真是想我的话,将那物什的根处用绢帕裹住再动弹,我才能放心些。若不如此,你往里剌时,我想着要一直捅到底,竟将我疼处须穿,真是从心里麻嗖嗖地骇怕呢。』遂从枕旁拿起一块稍旧些的白绢手帕,丢给了宝玉。宝玉也自生出十倍怜爱黛王的心情,便无可奈何地将玉jing轻轻从黛玉阴hu中拔出,用那手帕将玉jing根部缠住,只留下多半在外。宝玉再要往里捅时,黛王悄声长叹道:『宝二哥,请稍等,我已是大汗淋身。哎,什 时候才能完啊!』说完,又略微移动身子时,那白净光滑的肌体,好似玉蛇卧在锦缎毯子上,极是美丽动人。

宝玉又分开黛玉的两条腿,亲吻黛玉那如玉球般圆嫩的阴hu,又将舌头伸入舔吮。黛玉全身又酥麻量眩,说道:『宝二哥,真是多 脏啊,怎 不嫌恶心呢!』宝玉一边用嘴唇揉搓,一边说道:『如何使嫌恶心,我却觉得是美食呢。如何便嫌恶心,似你这等无瑕,依我的意愿,若能吞下去时就吞下去呢,还说什 恶心!』说完,又用下唇里侧柔软处,在黛玉莲花般阴hu的唇处几回摩挲,从黛玉花蕊顶部便溢出许出阴液。宝玉禁不住勃起,又捅入时,却比先前容易许多。黛王也不再狠命呻吟推拒,却含着宝玉的舌头吸吮。

宝玉知道黛玉的紧张情绪已经放松,疼痛的感觉渐减,舒适的感觉渐增,于是,尽力快进快出地捅起来。黛玉紧抱宝玉,也用力撑受,『哼哼,啊哟』地叫着。宝玉突然自觉精至,便捅得更快。又用一只手搂住黛玉的脖子,另一只手搂住黛玉的腰,望着黛玉,恳求她也更抱紧些自己。黛玉亦是爱欲之际,也想尽力实现那积郁多日的如怨加恨般的渴望,遂用两只玉琢似的俏手,狠命搂住宝玉的腰。那时,从宝玉那玉jing,突然射出滚烫而有如露珠般的精液,径自落到黛玉阴hu内爱欲之处所。黛玉失声,几乎咬断宝玉的舌头,道:『啊哟!二哥哥,出来何物了。我全身快舒服死啦。何等滚烫,从腹至腰尽皆酥麻似晕了过去,通身的肌骨筋脉也都散了架。』说完,便悄眼瞇缝自若,眼神微微向上。随即,又用脂凝般的双脚,勾缠在宝玉腰间,四肢扣住宝玉,嘴中不停地说道:『啊哟!啊哟!如何是好呢,如何是好呢!』舒适之甚,竟至不知所措。

那时,宝玉既射精,全身也舒适畅快到极点,恨不能将两人融为一体。于是,连连捅起来,最后竭尽全力桶一次,才瘫在黛玉身上。黛玉也将那如拭过的美玉、琢过的玛瑙般柔滑的肌体,百般与宝玉绻合,紧抱住道:『哥哥,请别动啊!我真是到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地步。只因为这次亲热,我比过去更爱恋你呢。一点也不觉得羞怯啦。』

又相互搂抱近半个时辰,才慢慢分手。用手帕擦拭时,逢巧不曾真到达深处,阴红未动。彼时,黛玉又坐到宝玉腿上,搂住宝玉脖子撒娇道:『我因为是真心爱你,才在众人前面那样故意嗔恼,你晓得不晓得?』宝玉道:『虽说也晓得,时时可还是真着急呢。』黛玉亲吻宝玉的睑一番,又伸过舌头要他吮,道:『今后还要像过去那样耍性子,让二哥发急呢。』又用白白的小手,轻轻握住宝玉那玉jing,笑道:『你这物什,为什 这般硬?』又道:『那夜,史大妹妹与我同宿,梦中说:「二哥哥,无论如何,以后我必定归于你。」你与她或者已经有约定了呢。』

宝玉口吮着黛玉那白白小乳,道:『若是瞒着妹妹,就不是想你。求过几次,也没有成。』黛玉道:『却是可怜。史大妹妹也不是不想你。无非也像我,害羞、骇怕就是了。你若是想我,也请尽她的心愿,我不嫉妒。我竟晓得,你想谁也不及想我。』遂又与宝玉向镜中看去,只见雪姑娘坐在瓷童子怀中,那情形真是美妙动人。

那夜,黛玉迎送三番,天将明时二人才分手。后回中,是史湘云的事。请慢慢看,大吉。

注释

1)《红楼梦》中没有出现玛瑙这名丫头。

2)《红楼梦》第六十回中提及茱莉粉、玫瑰露,而没有本文所提的茱莉露。

3)此段可参见《红楼梦》(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九六年)第六十三回。

4)鲁智深的《醉打山门》,又称为《山门》或《鲁智深醉闹五台山》,是清初邱园(或作朱佐朝)所作《虎囊弹》传奇中的一出。现存《缀百裘》中。演《水浒》中,鲁智深打死恶霸郑屠后,在五台山出家避难,因不守佛门清规,破戒醉酒,大闹寺院山门,被他师父智真长老打发离山的故事。

5)参见《红楼梦》第八回,页一二四至一二五。

6)译者按:『十张添九』是蒙古人的一种玩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