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 作者 | 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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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人的用处 | 维纳 | 副标题《控制论和社会》,控制论著作。美国维纳(Norbert Wiener,1894~1964)著。本书初版于1950年,随后,作者又对本书进行了修订,修订本于1954年由英国伦敦艾尔一斯波蒂斯伍德(Eyre and Spottiswoode)出版公司出版。这是作者继《控制论》出版之后的又一部重要著作。全书共分11章,主要探讨如何运用控制论来看待与分析社会。书中,作者首先将社会看做是一个通讯和控制的系统,在这一基本思想指导下,分析了人类社会的通讯特征;分析了一些具有一般性的社会现象,如语言、法律等;分析了工业革命以及通讯机器和未来等问题。从而说明人类只有通过对消息及有关通讯设备的研究,才能了解社会;阐明在这些消息和通讯设备的未来发展中,人与机器之间、机器与人之间以及机器与机器之间的消息,势必要在社会中占居日益重要的地位。 |
逃避自由 | 弗洛姆 | 弗罗姆(ErichFromm,1900—1980)著。1941年初版。通过对法西斯主义产生的心理根源的分析,提出了一系列对人、社会的独特看法。认为马克思主义者从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出发,把法西斯主义的产生归结为是资产阶级经济利益的需要,把纳粹主义看作是垄断资本主义的一种形式是片面的。应从个人的心理中去寻找法西斯主义产生的原因。提出在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存在着“个体化”与“孤独感”之间的矛盾。一方面,人越来越摆脱他人与自然的束缚,自我实力增强;另一方面,人因切断了同母亲及其他人的“原始缔结的纽带”,使得原先所具有的相与感、安全感不断消失,人越来越感到孤独。这一矛盾使“自由”具有双重含义:它既意味着个性的独立与发展,又意味着个人的孤独与不安。因此人形成了一种“逃避自由”的心理机制,即个人放弃其独立自由的倾向,而希望去与自己不相干的某人或某事结合起来,以便获得他所缺少的力量。这种心理机制在现代社会中已成为一种“社会性格”,把社会中大多数人的能量引向同一方向。认为这种心理机制是产生法西斯主义的动力,只要这种心理机制继续存在,就会不断出现各种形式的独裁制度。提倡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心理革命”,铲除独裁主义产生的心理因素。认为充分发挥人的创造性,提倡人类之爱,就能克服对孤独的恐惧心理,使人从具有双重含义的消极自由走向只具有一种含义的积极自由。该书确定了作者以后的研究方向——社会心理学,奠定了综合考察马克思主义与弗洛伊德主义的基础。 |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 聂鲁达 | 《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是(智利) 巴勃罗·聂鲁达所作诗集。该书聂鲁达不仅在赞美爱情,而且是在赞美性。命运注定该作品要以更富诗意和节奏感的书名面对读者,因为它的确不是一本关于性的诗集,而是一本揉合性与爱的诗集,这就是该诗歌的真正魅力,因为它更接近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关系的本质。 |
交叉小径的花园 | 博尔赫斯 | 《交叉小径的花园》是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创作的一部带有科幻色彩的小说,主人公是一个中国人。它讲述了一战期间在英国为德国当间谍的主人公俞琛在同伴被捕、自己被追杀的情况下,为了把重要情报告知德国上司,而不惜杀死汉学家阿尔贝的经过。故事的讲述又以俞琛被捕后狱中供词的方式展开,且以欧洲战争史上的一个重大事件的推迟为切入点,引人入胜。 |
女店主 | 哥尔多尼 | 意大利喜剧。作者哥尔多尼(Carlo Goldoni,1707—1793),喜剧作家,一生写了100多部作品。本剧描写一个机灵、美丽、泼辣的姑娘米兰多琳娜,父母相继去世后,独自掌管一爿旅店,周到地应酬着来往客人,生意兴隆。她容貌秀丽,风姿迷人,远近的贵族纷纷光顾她的旅店,为她神魂颠倒、忘乎所以。其中有弗尔利波利侯爵和阿尔巴菲奥里达伯爵。弗尔利波利侯爵是一个世袭贵族,因挥霍无度已濒于破产,却总爱摆出一副臭架子,炫耀自己高贵的出身。阿尔巴菲奥里达伯爵是一个新贵,他的领地是花钱买来的,他认为只要有钱,就能随心所欲。侯爵和伯爵都在追逐女店主,为了博得她的欢心,终日周旋在她的周围,为她争风吃醋,并对贵族的价值和金钱的作用问题争论不休。前者认为爵位比什么都值钱,米兰多琳娜需要的是他贵族的身份;后者认为金钱万能,米兰多琳娜需要的是金钱。旅店里还住着极端鄙视女人的骑士,认为女人是男人不堪忍受的祸害。米兰多琳娜以她的聪明、美丽,引诱骑士疯狂地追求自己,使他懂得了女人的力量和魅力,好好地教训了骑士。在机智地戏弄了这些不怀好意的显贵之后,米兰多琳娜选择了诚实、勤劳又钟爱着她的仆人范布里齐奥为终身伴侣。这出富有浓厚生活气息的喜剧崇尚人无贵贱之分的精神,无情地鞭挞了没落、腐朽的封建贵族阶级暴发户的丑恶嘴脸,热情地歌颂了下层劳动人民朴素、忠贞的爱情。戏中勤劳、乐观、妩媚动人的女店主米兰多琳娜是哥尔多尼笔下塑造得最成功的女性形象。《女店主》成为最受欢迎的保留剧目之一。 |
看不见的珍藏 | 茨威格 | 《看不见的珍藏》是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创作的中篇小说,首次发表于1925年。写了一个双目失明的老人,终生为自己的艺术珍藏而骄傲,将自己的晚年完全沉浸在拥有这些稀世珍宝的幸福感里,却丝毫不知,他的藏品早已在严酷的生活现实中流失净尽,他拿给别人鉴赏的所谓画册只不过是一摞摞经过精心伪装的普通纸张而已。作者虽然没有直接描写战争的杀戮、死亡等血腥的场面,但正是在这种战后严酷的特殊社会生活环境中,作者曲折地表达了自己强烈的反战思想。小说情节虽然简单,但主题深刻。 |
袖珍神学 | 霍尔巴赫 | 全题为:《袖珍神学,或简明基督教辞典》。法国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保尔·赫尔巴赫著。1768年(实际是1767年)以M.l’abhe Bernier神甫贝尔尼埃的假名在伦敦出版的。作者采用辞典体裁,选列了若干宗教(主要是基督教)的术语、词句加以注释,以辛辣而幽默的笔调,极尽嬉笑怒骂之能事,对于基督教思想的荒缪和僧侣的罪恶作了批判和揭露。本书从形式到内容都是讽刺性的,是一部通俗的无神论著作。当时的法国启蒙思想家、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如“百科全书派”)所处的历史条件已经使他们能够抛弃了宗教的外衣,公开地以唯物主义面目出现,对教会和封建专制制度作斗争。此书是作者的也是那个时代的代表作之一。 |
苏奥拉·斯科拉蒂卡 | 司汤达 | 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血染风情》和《苏奥拉·斯科拉蒂卡》写的是贵族修女们的生活,她们对幸福的向往和对命运的抗争。对受社会与家庭迫害的修女,作者寄予了深切的同情,对她们英勇反抗,追求幸福与自由的行动则予以热情的歌颂,把这些“淳朴而富于感情的人”称为“现代文明的先驱”。 |
血染风情 | 司汤达 | 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血染风情》和《苏奥拉·斯科拉蒂卡》两篇的题材有类似之处。虽然故事发生的年代不同,一篇是年前后,一篇是年前后,但两篇小说都写出了封建制度的惨无人道,和贵族修道院的黑幕。那些多子女的贵族家庭为了保证家庭的财产不致分散,往往只把财产传给长子,对于其余的儿子只给一定的生活费,对于女儿则一律赶出家门。或者嫁出去换一笔财产,或者把她们送进专门为这些人开办的贵族修女院。进了修女院则等于进了坟墓,与外面的一切联系都要切断。正如《血染风情》里修女说的:“父母把我们送进修道院,家庭财产都被兄弟霸占,我们被关在这座活人的坟墓里,没有第二条生路。”但是少女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不甘心牺牲自己的青春、爱情、幸福,想方设法与外面的情人幽会。然而这种行为一旦被发现,便要被视为渎圣罪,轻则打入地牢,终身监禁,重则处死。 |
菲利贝 | 司汤达 | 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菲利贝》成于何时,专家们尚未得出定论。有人认为是在1827年至1830年间。也有人认为是在1839年。但法国文学史家克鲁才分析了菲利贝与《红与白》中的主人公吕西安的性格特征,觉得两者相近,便认为它成于1835年至1839年间。严格地说,这篇东西也许够不上短篇小说,只能算一个短故事,也有点像中国的笔记小说。内容也确如副标题,是一位膏梁子弟的几个生活片断,如经商、恋爱、搬家等,写得比较粗放。 |
桑西一家 | 司汤达 | 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桑西一家》以哀怨动人的笔调写了贝阿特丽丝及其一家的不幸遭遇。她是个美丽的少女,正值如花似玉的年龄,本该充分享受父母的怜爱。谁知她父亲是只衣冠禽兽,想方设法虐待她,糟蹋她。她忍无可忍,与继母一起,叫人杀死了这个淫棍。这件杀人案事出有因,理当得到法官的同情,然而教会的裁判机构却不顾天理人情,判决这位少女及其一家人死刑。作者在这里对司法的不公正表达了强烈的义愤,对不幸的少女表示深切的哀怜。 |
媚药 | 司汤达 | 《媚药》是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发表于1830年。《媚药》的副标题是“仿席尔瓦·玛拉佩尔塔的意大利文作品”,但是迄今为止尚未查出席尔瓦·玛拉佩尔塔是何许人。看来也许是作者的杜撰。莱昂诺尔十五岁上嫁给了比她大三十岁的富翁唐古铁埃。她对他没有爱情。西班牙资产阶级革命失败后他们逃亡法国,莱昂诺尔受到一个马戏演员的勾引欺骗,但是她明知他是个骗子,仍然爱着他。是什么原因呢?莱昂诺尔说也许他给她吃了媚药。媚药只是古代的传说。真正的原因是两方面:一是作者认为西班牙女人的性格天真、正直,在爱情上忠贞、热烈;一是烦闷,正如法国军官利埃旺说的:“您那位老丈夫什么地方也不愿意带您去,跟着他您会闷死的。这一点在我眼里为您进行了有力的辩护。” |
瓦妮娜·瓦尼尼 | 司汤达 | 《瓦妮娜·瓦尼尼》是司汤达于1829年写的短篇小说,收录于《意大利遗事》。1829年发表的《瓦妮娜·瓦尼尼》,是一篇短篇。它通过烧炭党人彼埃特罗与罗马贵族小姐瓦妮娜的爱情,歌颂了意大利的民族解放运动,歌颂了为民族解放而献身的烧炭党人。瓦妮娜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她虽然出身于阀阅世家,但视富贵如浮云,心甘情愿地追求一个出身低微,身负重伤,又被官方通缉的逃犯。为了爱情,她甘愿舍弃一切,甚至不惜自己的名声。但为了得到彼埃特罗的爱,她竟然告密出卖了彼埃特罗手下的战士,破坏了他们的起义。她当初爱上彼埃特罗,是钦佩他为民族解放奋斗的大无谓精神。但由于私心的支配,她的爱情到头来变成了正义事业的阻力。 |
往事连篇 | 司汤达 | 《往事连篇》是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该小说于1825—1826在英国《伦敦画报》连载,1826年,法文译本或者改写本在巴黎的不列颠书店与读者见面,开始时无人知道作者是司汤达。这篇小说描写了在拿破仑的军队占领意大利期间的社会风俗,世态人情。保守的人士聚集在教会的旗帜下,企图乞灵于圣母的保佑,阻止滚滚而来的革命浪潮,而教会势力则趁机制造奇迹,编造所谓圣母显灵的谎言,蒙蔽愚昧的人们;年轻人,有理智的人则对教会那一套持反对态度,他们欢迎拿破仑大军的到来。小说叙述了一次重大的历史事件——劫持教皇的行动,对乱世英雄有一些精彩的描写。总之,小说描写的意大利社会是一个保守的、愚昧的社会,广大民众视教皇为上帝在人间的代表。因此,拿破仑大军在意大利失败,教皇复辟,掀起复仇运动是势所必然的事。 |
箱子与鬼 | 司汤达 | 《箱子与鬼》是法国作家司汤达创作的短篇小说,写于1829年底。这一年圣诞节司汤达曾把它读给梅里美听。这篇小说通过一个警察局长利用权势,霸占民女,活活拆散一对恋人的故事,向读者揭露了西班牙复辟势力的凶残与霸道。 |
蝴蝶梦 | 达夫妮·杜穆里埃 | 英国女作家达夫妮的长篇小说,发表于1938年。以第一人称的手法讲述一个孤女的爱情遭遇。她与曼陀丽庄园的主人德温特相识、相爱,闪电般结婚后,回到庄园,却时时刻刻生活在德温特亡妻吕蓓卡的阴影中。最大的打击是德温特涉嫌谋杀前妻。案情终于查清,当得知德温特无罪后,吕蓓卡的心腹、阴险的女管家点燃了大火,庄园和所有的过去都被烧毁。他俩的幸福生活才真正开始了。达夫妮·杜穆里埃在该书中成功地塑造了一个颇富神秘色彩的女性吕蓓卡的形象。主人公吕蓓卡于小说开始时即已死去,从未在书中出现,却时时处处音容宛在,并能通过其忠仆、情夫等继续控制曼陀丽庄园,直至最后将这个庄园烧毁。一方面是缠绵悱恻的怀乡忆旧,另一方面是阴森压抑的绝望恐怖,加之全书悬念不断,使该书成为多年畅销不衰的浪漫主义名著。 |
风的旱冰鞋 | 安房直子 | 安房直子著,《风的旱冰鞋》写人和动物之间的神奇故事,作者将幻想和现实融为一体,遐想无限,充满童趣,曾获日本第三届新美南吉儿童文学奖。茶馆主人茂平在树林边熏制腊肉,一只黄鼠狼叼走了一块,呼呼地逃跑,风驰电掣一般,嘿,原来它穿着有魔法的风的旱冰鞋。茂平也穿上风的旱冰鞋,呼呼地追赶,最后他居然追到了海边…… |
风与树的歌 | 安房直子 | 安房直子著。日本第二十二届小学馆文学奖获奖作品。风中的颜色,树上的年轮——让我们透过那小狐狸的窗户看看自己的一生吧!让我们闭上眼睛去仰望天空吧!让我们用一百年的孤独换取一夜的欢乐吧!生命如此神奇,为何我们还要追求生命之外的魔力? |
银孔雀 | 安房直子 | 安房直子著,银色的孔雀,古老的传说,总有些人要为那编织美丽旗帜的使命付出自己的一生……是不是所有打动人心的艺术作品的背后,都隐藏着一只银色孔雀的灵魂,是不是所有幻想出的幸福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孤独者的叹息。 |
遥远的野玫瑰村 | 安房直子 | 《遥远的野玫瑰村》九篇文字讲的或是生者对逝者的眷恋不舍,或是身处绝境的人绝处逢生得到来自异世界的人或动物的帮助,故事引人若“日本聊斋”,给人一种在困顿中犹有光明,逝者总会化成种种形状来帮助生者的希望,读来让人动容难忘。本书曾获“野间儿童文学奖”。 |
花香小镇 | 安房直子 | 日本著名女作家安房直子的著作,故事讲述了一个男孩子:信总是看见骑着黄色自行车的女孩子。女孩子和信年龄相仿。在秋天开始的日子,信第一次看见她们的时候。信的好奇心导致了他去跟踪女孩子的目的。信跟着一大帮骑着黄色自行车的女孩子们骑呀骑呀。在一个坡,女孩子们都飞上天空去了,只有信冲下了坡。信终于知道了那些女孩原来就是地上的丹桂花。看着她们飞上天空,信竟然觉得她们自由了。 |
红玫瑰旅馆的客人 | 安房直子 | “我”在森林里独自散步,遇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牛仔裤,肩上扛着几根树枝。他说他叫北村治,东京人,一年前辞了工作来这里,他要在这里开一家旅馆,旅馆的名字叫红玫瑰旅馆……天哪,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这可是“我”小说里写的人和故事。作品中的“我”进入了一个奇异的幻想世界,在那里,各种动物不仅能言善辩、能歌善舞,而且有情谊、有爱心,敢于迎接挫折和挑战。 |
直到花豆煮好 | 安房直子 | 作者是安房直子。 《直到花豆煮熟》写小女孩小夜与精灵们的故事,小夜的妈妈是山姥的女儿,山姥就是山精。 |
白鹦鹉的森林 | 安房直子 | 作者是安房直子。 本文主要讲述了作者通过鹦鹉表达了对姐姐的思念之情。 |
手绢上的花田 | 安房直子 | 日本儿童文学作家安房直子的中篇童话。1972年由茜草书房出版。在一个寒冷的黄昏,邮递员良夫去送一封寄到菊屋酒店的信。这家酒店在20年前便被烧光了,只剩下一座破旧的酒库。不可思议的是破旧的酒库里竟住着一位老奶奶。老奶奶读了信,说要出远门,把一只陶壶托付良夫代为保管。这是一只神奇的陶壶,只要在壶的旁边摊开一块手帕,再唱“出来吧,出来吧,造酒的小人”,便会从壶里走出五个小人——爸爸、妈妈和三个孩子。他们在手绢上种满菊花苗,菊花苗转眼便开出花朵,小人们把花朵摘下,倒进壶里,然后他们回到壶中,便造好了一壶上等美味的菊酒。老奶奶说,作为保管陶壶的报酬,良夫喝多少菊酒都没关系,但必须做到两件事:一是小人造酒的事对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太太都要保密;二是绝对不许卖菊酒赚钱。如果违反这两个约定,将会招致不幸。神奇的陶壶给良夫的生活带来了许多快乐。后来他与花店的小姐惠美子结婚了。有一次良夫躲着惠美子造菊酒时,被惠美子发现。从此惠美子用菊酒送礼,别人作为回谢,也送她许多珍贵的礼物,为了买新房又将菊酒卖给别人。惠美子卖菊酒尝到了甜头,不断增加小人们的劳动量,每天都要小人儿出来造酒,把小手绢换大手绢,大手绢换成包袱皮,最后换上了桌布。有一天,良夫发现那座旧酒库被拆毁,建起了新的建筑,惠美子知道这件事很高兴,说老奶奶不会回来了,再不必为卖菊酒担心了。良夫先是为卖菊酒而吃惊,后来也对做菊酒非常热心起来。有一天他为小人们做了一只精巧的小提琴,谁知,父亲小人拉起了小提琴,小人们跳着舞,走出了桌布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在酒库的旧址建起了一座新的菊屋酒店。良夫和惠美子害怕老奶奶会来讨要陶壶,便急忙买下了郊外的一所房子,偷偷地搬走了。意想不到的是,新居的邻居竟是那造菊酒的五个小人儿,原来良夫和惠美子用卖菊酒的钱买了小人的房,并且自己也变成小人,来到了小人的世界。最后良夫和惠美子逃出了小人世界,正好置身于新开张的菊屋酒店,面对好象从来不认识良夫的那位老奶奶,良夫羞愧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