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爱德华街
我最亲爱的朋友,我痛苦不堪地给你写信:刚才发生了最不幸的事情。约翰逊先生拿出最狠的一招对我们俩发出致命的一击。我猜想,他已经通过这样那样的渠道,听说你即将来伦敦一事,于是立刻决定装作痛风发作,这即使不会完全取消他去巴斯的行程,也至少要将其后延。我相信,他这痛风可以随心所欲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有一次我要和汉密尔顿一家去湖区的聚会时他也是这样,然而,当另一次我想去巴斯度假时,他却怎么也没有发作的症状。
我很高兴我的信把你深深触动,并且看来德·库尔西一定非你莫属了。你到这里后就给我消息吧,我尤其想听听你打算怎样对待梅因沃林。我没法告诉你什么时候能去见你,我肯定要受到极大的限制。他病倒在这里而不是巴斯,真是一个恶心的伎俩,我根本没办法支配自己的时间了。在巴斯,他的老姑姑们可以照顾他,但在这里一切担子都压在我身上;而他以极大的耐性忍受着痛苦,这让我也找不到借口发脾气了。
你永远的,
艾丽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