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勒尔用折刀从一条长面包上小心地切下一大块,取来奶酪,同样小心地切下一块,然后又合上折刀。

“你找我有什么事?”费勒尔问。

探长也像费勒尔切面包和奶酪那样仔细地喝着“加料咖啡”。“费勒尔,”他说,“从明天起我就退休了,一个退休的人得有自己的爱好。哦,我的爱好就是去拜访那些我没有了结的案子。”

费勒尔又把折刀弹了开来。

“你想了结你那些没有了结的案子?”他平静地问,“要是我的话,干脆撒手不管了。”

探长把空杯子递给费勒尔。

“拜访,不是了结,”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永远都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费勒尔回答说,他给探长倒上咖啡,又从基安蒂酒瓶里加上樱桃酒,然后又伸手拿起折刀。“你真是个怪人,说话也怪。”费勒尔一边说,一边又给他们俩分别切好一块奶酪。“拜访那些你没有了结的案子!我可不在之列。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和你一起入室盗窃。”探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