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向帮助过我的个人与机构表示感谢。他们帮助我在一个陌生的领域里寻找材料,并提供了其他方面的帮助,使得本书得以完成。

首先我要感谢我的丈夫莱斯特·塔奇曼(Lester Tuchman)。在我视力衰退时,他可靠的陪伴和大力的帮助坚如磐石,使得这座大厦最终得以建成。

我要感谢荷兰驻美国大使H. E. 理查德·H·法因(H. E. Richard H. Fein),他邀请我在1985年荷兰解放40周年活动上致辞,正是这次活动给我了创作本书最初的动力。

我要感谢荷兰外交部的弗雷德·德布鲁因博士(Dr. Fred de Bruin)。

我要特别向我女儿阿尔玛·塔奇曼(Alma Tuchman)致谢。她耐心地帮助我澄清了很多容易混淆的地方,发现并改正了一些谬误之处;我还要特别向孙女珍妮弗·艾森伯格(Jennifer Eisenberg)致谢,感谢她帮助我完成了注释的说明部分。

我要感谢康涅狄格州格林尼治(Greenwich,Connecticut)的A·B·C·惠普尔(A. B. C. Whipple)。他是《风帆战舰》(Fighting Sail)的作者,曾帮助我解释海军用语及相关概念。

我要感谢我的秘书及负责打字的道尼塔·布赖森(Dawnita Bryson)。她兢兢业业,帮助我度过了一段困难而迷茫的时期。

我要感谢海牙的安·乔丹(Han Jordaan)帮助我从西印度公司档案馆中找出有关约翰·德·格拉夫的记载。

我要感谢荷兰国家档案馆第一馆馆长G·W·范德梅登(G. W. Van der Meiden)。

我要感谢特雷弗·迪普伊上校(Colonel Trevor Dupuy)在美国革命军事史方面给我的指导。

我要感谢哈佛大学的西蒙·沙玛教授为我解答有关荷兰历史方面的问题。

我要感谢新泽西普林斯顿大学高等研究所的弗里曼·戴森教授(Professor Freeman Dyson)提供哈克卢特(Hakluyt)有关海员教育方面的引语(第112页)。

我要感谢密歇根大学威廉·L·克莱门茨图书馆(the William L. Clements Library)手稿馆馆长盖伦·威尔逊(Galen Wilson)提供有关亨利·克林顿爵士的文件。

我要感谢耶鲁大学刘易斯·沃波尔图书馆(the Lewis Walpole Library,Yale University)馆员玛丽·迪瓦恩博士(Dr. Marie Devine)、琼·苏斯勒(Joan Sussler)、凯瑟琳·贾斯廷(Catherine Justin)及安娜·马利茨卡(Anna Malicka),她们对馆藏内容的熟悉程度及即时检索能力令人惊叹。

我要感谢纽约社会图书馆主任马克·皮尔(Mark Piel)及其同事,感谢他们给我多方面的协助。

我要感谢纽约公共图书馆的罗德尼·菲利普斯(Rodney Phillips)、伊丽莎白·迪芬多夫(Elizabeth Diefendorf)和乔伊斯·齐耳德耶维奇(Joyce Djurdjevich)在书目方面给予我的帮助,以及在参考书方面给予的指导。此外还要感谢公司秘书布赖迪·雷斯(Bridie Race)极具魅力和效率的居中协调和周旋。

我要感谢马里兰州格林贝尔特(Greenbelt,Maryland)的托德·埃利森(Todd Ellison)帮助在马里兰档案馆中找到有关范比伯(Van Bibber)的信件,并感谢他对克拉克的《海军文档》(Naval Documents)进行了详尽分析。

我要感谢伦敦的多萝西·休斯(Dorothy Hughes)为我在伦敦英国国家档案馆(Public Record Office)的研究提供协助。

我要感谢《美国遗产》(American Heritage)的琼·克尔(Joan Kerr)、理查德·斯诺(Richard Snow)及阿瑟·尼尔森(Arthur Nielsen)从事图片方面的研究。

我要感谢国会图书馆音乐部的杰拉尔丁·奥斯特洛夫(Geraldine Ostrove)及查尔斯·森斯(Charles Sens)提供有关“世界颠倒了”(“The World Turned Upside Down”)的相关资料。

我要感谢圣尤斯特歇斯历史博物馆(the Historical Museum of St. Eustatius)的员工们。我要感谢康涅狄格州格林尼治图书馆(the Greenwich Library,in Connecticut)的职员们不厌其烦地解答我的问题,并极为高效地帮助进行馆际借阅。

我要感谢宾夕法尼亚历史学会(The Historical Society of Pennsylvania)提供有关玛格丽特·曼尼(Margaret Manny)制作大陆会议旗帜的相关记录。

我要感谢康涅狄格州新伦敦(New London,Connecticut)历史学会及英国国家海事博物馆提供海军方面的记载。

我要感谢麦道尔艺术村(The MacDowell Colony)的善解人意,让我可以远离家里的种种干扰,在一个条件无与伦比的地方连续地专心创作。

我要感谢哈佛大学校内招待所达纳·帕尔默楼(The Dana Palmer House)让我住在毗邻一个上好图书馆的地方从事写作。

我要感谢阿尔弗雷德·A·克诺夫出版社(Alfred A. Knopf)的玛丽·马圭尔(Mary Maguire)与南希·克莱门茨(Nancy Clements)及巴巴拉·德沃尔夫(Barbara De Wolfe)为出版事宜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