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使神迹消失于神话中这种特殊设想外,福音书的历史批判当然也还会利用一般历史批判所必须用的一切方法和设想,但因为这是所有的历史批判所共有的,在这里就没有必要特别提出来。

在这些方法的应用上,在批判程序的安排上,我在早先对于耶稣传的研究都是采用了分析法,这就是说,我进行工作是从外向内,从表面向核心,试图从表面地层钻到原始的岩石中去。批判从说明并理解某些福音书故事的不同方式开始,试图撇开那些不可能接受的而达到真实的东西,对所讨论的故事的起源和形成随时加以说明,最后则指明什么是可能形成其历史核心的东西来。在对于这些时代的批判论文中不可能采取别样办法;因为在这以前福音书历史的基础一直是被认为神圣不可侵犯的,批判工作必须逐步展开,仿佛手拿武器为自己打开从海岸通向内地道路的武士那样。这的确是一种麻烦而曲折的方法。但曲折这一事实本身也自有它的好处。不打破神学上的偏见、不揭露教条上的谬解、不纠正注释上的错误,就不可能前进一步。对于那些遵循这一批判路线前进的人来说,它是一个良好的学校,循着这一路线而进行的工作必然总是对新老神学家同样最有启发的工作。然而这一方法也并不是没有明显缺点的。第一,当我采取从外向内的路线,从上层深入到底层的时候,批判的进程总是恰好和事物本身的自然发展相反。批判是从最晚的开始以便达到实际上最早存在的东西。第二,批判是从个别的福音书故事开始,只有在检验了每一故事之后它才能指出除了增补的神话部分以外还有多少具有历史性的东西留存下来。的确,有些故事是有少量这样的剩余的,但无法把它们总结起来,得出一个结论,显明从严格地历史的观点来看,基督的人格和历史真相究竟如何。

为了完成早先的程序,同时根据在这期间科学的进展,在目前采取一个和先前相反的、综合的途径,似乎是有利的。自从耶稣传的作者开始从这一领域的海岸向其首府深入以来,他已经得到了非常强有力的武装部队的支持,可以认定(首府的)夺取和这一领域中心要塞一劳永逸地攻占都已经有了保证。无论如何,我们现在已经确定地知道耶稣不是什么和他没有做过什么:这就是说,并没有什么超人的或超自然的事情;这就使我们益发有可能按照福音书的暗示,发现他的自然的和人性的方面,从而至少可以概略地证明他是什么和他的目的是什么。因此,我们这一次将从耶稣历史的可能假定的核心开始,这是在前一著作里从来没有作为一个统一体表述过的。我们将承认门徒对于耶稣复活的信仰是他的为人的第一个效果;但当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们将会发现对于他的这一观念竟达到了这样高的温度,以致它不得不使一个比一个更为神妙的许多非历史的故事像雨后春笋那样生长出来,受灵感的大卫后裔变成了无父而生的上帝的儿子,上帝的儿子变成了肉身临凡的创世之道;神妙的医生,人类的朋友变成了使死人复活、自然和其规律的绝对统治者;人民的贤明教师、洞察人心的先知变成了无所不能的上帝的第二自我;那位在复活后升到上帝那里去的本来就是从上帝那里来的,他从太初就与上帝同在,他的尘世生活仅是他为了人类的利益在他和上帝的永恒的共存中引进来的一个短暂的插曲。这一次我们的批判将随着事物的进程,这就是说,随着对于耶稣所形成的概念的逐渐发展,和以越来越具理想性的特征丰富了的耶稣生活的历史而逐步开展。它首先将使人注意到最初的非历史性的沉积物,然后指明在每一层沉积物之上怎样又形成了新的一层,每一层怎样只是这个时代和其成长圈子的早先概念的沉积物,直到最后到了《约翰福音》就达到了休止点,比这更进一步和更高的精神化已不可能而且也没有必要了。这一阐明对于检验我们关于福音历史性质的见解不仅具有历史的价值而且也具有教义的价值。当一个作者否定一部被一般承认的历史的历史有效性的时候,不仅可以公正地向他要求说明他的见解的理由,而且也可以要求他说明非历史性故事的产生方式。这一说明我将在我的第二卷书中提出。

当我们这样按照事物的进程进行研究的时候,对于那些和我们见解不同的其他神学家的见解和说明,从其本身来说,就没有操心的必要了。在本书中我们将完全避开前一著作所从出发并被我们认为是主要问题之一的问题。我们这样做特别恰当,因为那些神学上的说明和调和,一般说来不是别的,只是一些想把批判引离正路,使它纠缠在护教诡辩中的企图,一经陷入这些诡辩就无法脱身,无论如何,总是浪费时间。此外,甚至在前著出版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少这样的护教的遁辞,现在的数目可就更多了,它就好像在干燥的秋天里对待田鼠一样:你踏闭它的一个洞,它会打开六个来。当人读到像蔡勒尔的《论使徒行传》那样内容充实的著作时,他以值得佩服的博学和耐心,注意到甚至每一个最庸劣的神学上的遁辞,答辩每一个毫无根据的批评,堵塞住狡猾的敌人的每一逃路,令人不禁想提出一个科学家是否应该“和这样一群乌合之众相厮杀”从而妨碍自己在科学批判的大道上前进的问题来。即使从证据和证明的说服力来看,一部著作为了全面反驳各种反对的见解而经常地打断题目发展的线索,是否害多利少,也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对于神学家们的叫嚣,说他们的对手使得事情容易处理,因为他们对正统信仰根据的理由置之不理,这就是说,认为他们的纸上堡垒无一击之价值而只将其绕过,在一篇并不是为神学家写的,而是为各种行业的各式各样的受过教育的和有思想的人们写的论文里没有费神予以注意的必要。但即使为开玩笑起见,我也不会自视过高而全然不屑如此。不过就目前来说,除非过程直接引向的地方,即在那可能有所收获,害虫繁殖最盛的地方外,我将仅略作停留,借以向读者证明,对于那些用我们的批判方法可能自然地解决的问题,当今的神学家们却在为之极尽牵强歪曲嬉笑怒骂之能事而煞费苦心。

* * *

[1] 参看1779年图宾根版。

[2] 索西尼派是16世纪意大利人索西尼(Faustus Socinus,1539—1604)所创立的教派,否认基督教的三位一体,耶稣的神性,魔鬼的人格,完全堕落,永远苦刑等教义。索西尼是后世唯一神教的先驱。——译者

[3] Johann Gott-fried von Herder,1744—1803,德国诗人和哲学家。——译者

[4] 沃尔芬毕特尔(Wolfenbütel)是德国布伦斯维克公国在易卜河上的一个城名。17世纪藏有图书300000册、抄本8000种并藏有路德和一度曾充当过这里的图书馆员的莱辛(Lessing)的纪念品的著名公爵图书馆就在这里。这里所说的“沃尔芬毕特尔残篇”(Wolfenbütel Fragments)是指莱辛于1774和1777年先后出版的芮马鲁斯的《为理性主义敬神者辩护》一文的部分论述而言,因莱辛曾以《沃尔芬毕特尔残篇》为其出版物的标题,此事当时在德国学术界曾引起剧烈的争论。——译者

[5] “老师”即耶稣,按德文原文为“Zeitgenossen Jesu”,即“耶稣的同时代人”,根本没有英译本的“teacher”字样。——译者

[6] 指神迹。——译者

[7] 迦拿的神迹是指耶稣在加利利的迦拿一个婚姻筵席上变水为酒的故事而言,见《新约·约翰福音》第2章第1—11节。——译者

[8] 芮马鲁斯(Reimarus,Hermann Samuel,1694—1768),德国哲学家和文学家,启蒙时代的自然神论者。——译者

[9] 《注释》发表是在1800—1804年,《耶稣传》发表是在1828年。

[10] 第四福音书的作者(第6章第4节)的确提到了目击者的惊异,但从第2章第23、24节可以看出,他至少并没有认为这种惊异有多少重大意义。——英译者注

[11] 弥赛亚按希伯来原文是“受膏者”即救主的意思。在古代犹太人中间有一种流行的传说,认为他们的救主弥赛亚将要来到世上,把他们从异邦人的压迫下解放出来;福音书作者们就是以耶稣为犹太人的弥赛亚。——译者

[12] 此处英译本意义晦涩,而德文原著则很清楚。——译者

[13] Schleiermacher,Friedrich Ernst Daniel,1768—1834,德国神学家、哲学家。——译者

[14] 这些从未发表过的讲演稿,现在以摘要的形式摆在我面前,它们是从当时所预备的两篇报告手稿中摘出来的。

〔在这一注解写出之后,鲁吞尼克(Rütenik)出版了一本据说是施莱马赫讲演录的著作;施特劳斯博士对此刚刚作了一个详细的答辩。——英译者〕

[15] 英译本作“theory”,但德文原著为“Gesichtspunkt”(观点)。——译者

[16] 参看拙著“论施莱马赫的复活理论”一文,该文刊载于希尔根菲尔特的《科学的神学杂志》1863年4月第386页起。(Hilgenfeld's Magazine of Scientific Theology)(这里的最后一句即“1863年4月第386页起”为英译本所无,是根据德文原著加上的,见德文原著第28页。——译者)

[17] 一本以此为标题的书刚由鲁吞尼克编辑问世(柏林,1864年),正如前注所说,施特劳斯博士对之已作了详细的答辩。——英译者

[18] 作者在这里是引用了基督教圣经里的一个比喻说法,参看《旧约·但以理书》第2章第31—35节。——译者

[19] 《耶稣传》第4版,第48节。

[20] 参看哈斯致鲍威尔论图宾根学派(Tübingen School)的信,第13页。

[21] “第二亚当”指耶稣,参看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5章第45节。——译者

[22] 参看《耶稣传》,第50节。

[23] 参看《耶稣传》,第74,75节。

[24] 如哈斯所假定的那样,参看《耶稣传》第49节。

[25] 参看哈斯原著,第107节。

[26] 逻各斯(希腊文λόγος,中文圣经译作“道”)是有关耶稣本身身份的一种理论,参看《约翰福音》第1章第1—4节。——译者

[27] 参看哈斯原著,第8,65节。

[28] 参看哈斯原著,第26节。

[29] 同上,第116节。

[30] 同上,第120节。

[31] 参看哈斯原著,第120节。

[32] 同上,第116,120节。

[33] 参看哈斯原著,第112节。

[34] 第一版,1837,第五版,1852。

[35] 《耶稣基督传》在“耶稣”这个名字之外,又加上“基督”一名,“基督”是希伯来文“弥赛亚”(受膏者或救世主)的希腊文译名。——译者

[36] 《原始基督教史》(5卷本),1838年。

[37] 《福音书历史的科学的批判》,1842年第1版,1850年第2版,还有奥尔斯豪森的《圣书注释》,艾布拉德1853年修订版。

[38] 《耶稣传》,英译本,第3卷,第191页。

[39] 按此处德文原文为:“Durch diese rabulistische Haltung hat die Ebrard' sche metakritik das Wahrheitsgefühl aller Besserdenkenden selbst unter den gläubigen Theologen verletzt,und es ist nur ein Beweis,Wie gereizt durch den Stoff der Kritik anfangs auch billige gemüther waren,wenn ein Bleek über einen Ebrard nach dem Erscheinen seiner wissenschaftlichen Kritik die Hoffnung aussprechen Konnte,er werde bei seiner Gesinnung und seinen Gaben bald Vorzügliches für die kirche des Herrn und die theologische Wissenschaft leisten. Was er für letztere geleistet,davon wissen die Jahrbücher der Wissenschaft schon heute nichts mehr;was aber für die erstere,davon wird die evangelische kirche der Pfalz freilich noch lange zu sagen wissen.”(见德文原著第43页)。

英译本将“theologische wissenschaft”(神学的科学)中的“theologische”略去而径译为“science”(科学),致令意义含糊,令人费解。这里的中译文是根据德文原著译出。——译者

[40] 《批判的、哲学的福音书历史》,1838年。参看《目前阶段的福音书问题》,1856年。

[41] 《最初的福音书作者》,1838年。

[42] 参看《新约·马可福音》第11章第13、14、21节。——译者

[43] 《乌尔利希与胡滕的对话》,序言,XXXVIII—XLIV页。

[44] 《基督及其时代的历史》,——他的《以色列民族史》的第5卷(1855年,1857年再版)。参看他的《使徒时代历史》,即上述历史的第6卷,1858年版。还可参看,《前三福音书译解》,1850年版;及《约翰的著述》,1861年版。

[45] 《耶稣基督的人性发展》,凯姆博士的一篇学术讲演(1861年)——参看芮南在1863年第258—260期《总汇报》(Allgemine Zeitung)的评述。

[46] 艾尔纳斯特·芮南著:《耶稣传》,1863年。

[47] 以饼饱众的神迹,在海面行走的神迹和变水为酒的神迹。

[48] 西塞罗(Cicero,Marcus Tullius,106—43.B.C.),古罗马雄辩家,政治家,哲学家。——译者

[49] 第75章。

[50] 《书信集》,L.VI,16,参20。

[51] Li6.III,5.

[52] III,21,参看《马歇尔警句》(Mart,Epigr)X,13。

[53] 一作“Christophel”,关于这位传说中的圣人的生平,没有人确实知道。慕勒(M.Müller)教授在一篇最近的讲演中曾以这为口传神话的一例。——英译者

[54] 参看《德国古代知识学报》1861年第10,11期内贝尔(W.Nebel)的论文。(此处英译本为“1161年”,根据德文原著改正。——译者)

[55] έικὼν βασιλική王的形象。——译者

[56] 高登博士(Gauden);参看托兰德(Toland)的《弥尔顿传》,第71页以下,及基佐(Guizot)的《英国革命回忆录》(Collection de Memoires ralatif à la Revolution d'Angleterre)第12卷,第113页。——英译者

[57] 《弥尔顿传》,第77页。

[58] 参看赖希勒尔(Lechler)著:《英国自然神论的历史》,第201页。

[59] 参看蔡勒尔(Zeller)教授发表于冯·西贝尔(Sybel)的《历史杂志》,第4卷,第90页起的富启发性的论文。

[60] 参看格弗洛勒尔(Gfrörer)著:《菲罗和亚历山大神智学》第2卷第71页起,蔡勒尔著:《希腊哲学》,第3卷,第2篇,第573页起。

[61] 参看菲利德里布(Friedlieb)著:《希腊神谕集》引论,1852年。

[62] 《驳赛尔塞斯》(Contra Cels)5,61。

[63] 古代人把阿拉伯海、红海、波斯湾合称为埃里思里安海。——译者

[64] 参看《诗篇》第96篇10节,对照贾士丁(Justin)的对话,第73章第298页和第72章,并参看刊载于蔡勒尔的《神学杂志》(1850年),第9卷第390,391页希尔根菲尔特的《论贾士丁的旧约引文》。

[65] 贾士丁:《护教文》,1,34,参看特透连:《驳马西安》(Against Marcion),4,17,19。

[66] 《护教文》,1,35。

[67] 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I,13。

[68] 这里是耶稣讲到《约翰福音》第19章第39节和第20章第29节的话,仿佛他们业已存在着似的。

[69] 特别参看寇司特林(Köstlin)著:《共观福音书(Synoptic Gospels)的起源及其组成》(1853年);希尔根菲尔特著:《新约的经典和批判》(1836年)。

[70] 《驳异端》(Adv.Haeres),iii,11,8。

[71] “基鲁伯”是希伯来人传说中的一种天使。——译者

[72] 《教会历史》,iii.39,16。

[73] 即圣耶罗姆(St.Jerome,340?—420),基督教学者。——译者

[74] 《论光荣的人》(De Vir:Illus.),3。

[75] τα λόγια言论。——译者

[76] 论帕皮亚斯关于我们前二福音的见证,著作集,论神学,ii,第361页往后。

[77] “关于马可的”是根据德文原著加上的。——译者

[78] 参看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第339页,注④。

[79] 载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iii,35,15。

[80] 《驳异端》,iii,1,1,见尤西比乌斯著:《教会历史》,V,8,2。

[81] 载尤西比乌斯著:《教会历史》,Vl,14,6。

[82] 《教会历史》,ii,15,2。

[83] 关于这篇序言,请参看寇斯特林(Köstlin)著:《共观福音的起源与组成》,第13页起。

[84]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85] 关于这个题目,除寇斯特林和希尔根菲尔特的巨著外,请参看蔡勒尔的《使徒行传,其内容及起源的批判的考察》,第6页起。

[86] 参看希尔根菲尔特:《使徒时代的教父们》(1853)。

[87] 这里基督所说的话是:“人若赚得全世界,赔上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译者

[88] 《路加福音》第6章第30节,“凡求你的,就给他”,《马太福音》第5章第42节,“有求你的,就给他”。——译者

[89] 《以拉斯四书》第8章第3节,参看伏克马尔(Volkmar):《伪经引论》,ii.290;希尔根菲尔特:《先知以斯拉和但以理》,第70页。

[90] “你们不要论断人,免得你们被论断”。

[91] 关于这个题目请参看希尔根菲尔特:《贾士丁福音书的批判研究》(1810年);伏克马尔:《贾士丁·马特尔时代批判的研究》(载蔡勒尔的《神学年鉴》,1815年,第227页以下,第412页以下)。

[92] 按即一般所称的《苏格拉底回忆录》或《师门回忆录》。——译者

[93] 贾士丁的这段话,在所有的新约圣经引论中都提到了它,因此我在这里不再细述。

[94] 《论异端》(Haeres),XXX,13。

[95] 登山训众是指耶稣有一次在山上教训门徒的事而言,除载于《路加福音》第6章外,还载于《马太福音》第5—7章。——译者

[96] ούδείς ἔγνω,不是έπιγινὠσκει,《卫道篇》(apol),i,63。(οὐδεις是希腊文“没有人”,ἔγνω是“知道了”(γιγνὡσκω的过去式),έπιγινὠσκει是ἐπιγιγνἑσκὡ(知道)的现在式。——译者)

[97] 《说教篇》(Homil.)XVii,4;XViii4,11,13,20。

[98] 半尼其(Boanerges)是希腊文(βοανεργές)的译音,译意为“雷子”,耶稣因他的两个门徒,即西庇太的两个儿子,彼得和约翰,性情急躁而给他们起的名字。参看《马可福音》第3章第17节希腊原文。——译者

[99]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00] 克利门的《说教篇》,ii,51,屡见。

[101] 阿利金《驳赛尔塞斯》(Orig.C.Cels),ii.27。

[102] 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Vi,14,5。VI,25,5起。

[103] 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Vi,14,Vii,25,6。参看iii,24,7。

[104] 关于这一点请参看布莱施奈德尔(Bretschneider):《或然性》(Probabilia),第178页以下,鲍威尔:《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第349页以下,蔡勒尔:《关于第四福音存在和来源的外在证据》,载《神学年鉴》,1845年,第159页以下;及其在该年鉴上所刊载的另一些评述,1847年,第136页以下,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第344页以下,《贾士丁的福音书》,第292页以下。

[105] 《教会历史》,iii,39,17。

[106] 陶陆克(Tholuck):《福音书历史的可信性》,第276页。

[107] 《犹利乌斯》(Julius),56。

[108] “帐棚”在这里是指人的身体而言,“脱离帐棚”就是说死去。——译者

[109] 布利克:《对福音书批判的贡献》,第200页以下。

[110] 在所谓《帕利卡普的书信》里没有提到第四福音,这一事实的确就是反对第四福音为约翰所写的决定性论证,当然,这只是在假定该书信真正是约翰的门徒帕利卡普所写的基础上。不过,如果假定该书信是在帕利卡普殉道后不久所写,而被误以为是他所写,也是值得注意的。

[111] Ad Rom.7;Ad Philad,Vii,9,参看《约翰福音》第3章第8节,第6章第32节以下,第10章第9节,第16章第8节。

[112] 此字希腊文为λόγος,在中文《圣经》里译为“道”。——译者

[113] 菲罗(Philo,Judaeus,20? B.C.—50? A.D.)亚历山大城的犹太人哲学家。——译者

[114] παράκλητος,路德译为“安慰师”;最好译为“中保”。(按德文原著第83页是:“最好译为辩护士、代言人”。——译者)

[115] 《卫道篇》,i.61。

[116] 《说教》,XI.26。

[117] 此处作者是以希腊文为根据,和中文《圣经》译本略有出入,下同。——译者

[118]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

[119] 诺斯替教派,公元一、二世纪时的一个教派,其思想为希腊哲学,东方神秘主义和基督教思想的混合体,不强调信仰而强调:“灵知”(γυωσις)。——译者

[120] 参看蔡勒尔:《论“阿利金哲学”中引自第四福音书的引文》,《神学年鉴》,1853年,第444页以下。此处德文原著为第144页以下。见该书第84页注。——译者

[121] 拜蛇教是第二世纪的一个教派,亦属诺斯替派,说蛇引诱夏娃吃禁果而引出了救主,是有功于人类,故拜之。——译者

[122] 公元三世纪的基督教圣人,在罗马殉道。——译者

[123] 公元二世纪诺斯替派基督徒。——译者

[124] 《论异端教派的败诉》(De praeseript,haeret),38

[125] 《驳马西安》(adv.Marcion).iv.3,5。《论基督的肉身》(De carne Christi),iii。

[126] “伊昂”(Aeon)根据诺斯替派教义,伊昂是从至高存在发射出来的一群永恒生物,他们在至高存在和世人之间起一种中介作用。——译者

[127] 《驳异端》(adv.haeres.),i.8,1—4。

[128] 蒙塔尼教派是公元二世纪小亚西亚的一个教派,其创始人蒙塔尼斯(Montanus)自称有圣灵住在他里面。——译者

[129] 《教会历史》,V.16—19。

[130] 《说教》,XIX.22。参看伏克马尔:《新发现的约翰福音见证》,载于《神学年鉴》1854年,第441页以下。

[131] 《说教篇》,iii.53。

[132] 《逾越节记事》(Chron.Paochal.al.),第14页,丁道夫(Dindorf)编。

[133] 《驳奥托卢》(ad.autolye),Xi.22。

[134] 在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V.20.5.引用的“给弗拉利斯(Floris)的信”里作πα ϊς ὤτι(还很年轻)。(弗拉利斯德文原著作弗拉林〔Florin〕。——译者)在《驳异端》(ad.haer)iii.3.4.和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iV.14.3.作έυ τῆ πρώτη ἠμῶυ ἡλικἱα(当壮年时期)。

(这里的英译本标点混乱,中译文系根据德文原著(第87页)的脚注释出。——译者)

[135] 《驳异端》(ad,haer,),V.33,3。

[136] 《教会历史》,iii,39,13。

[137] 《驳异端》(Haeres),ii.4,18,32;参看哀利尼斯:Iren.adv.haer.iii.2,9。

[138] 逻各斯福音(Logos Gospel)指约翰福音而言,因在这部福音里作者称耶稣为逻各斯(道)。——译者

[139] 希拉尼姆斯:《论光荣人》(Hieron.De Vir ill.),IX;参看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iii.24,7起。

[140] 亚历山大的迪阿尼休斯(Dionysius of Alexandria),见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Vii,25。

[141] 迪维持(De Wette):《新约引论》,第6版§189。

[142] 指保罗而言。——译者

[143] 关于这一点请参看费希尔(Fischer)的佳作《论约翰福音中ὁ᾽Ιουδαῖοι的说法》;载图宾根(Tübinger)《神学杂志》,1840年,第二期。

[144] 参看德文原著第92页。——译者

[145] 哈斯:《图宾根学派,给鲍威尔的信》,第30页。

[146] 路特哈尔特:《约翰福音的特点》,I.67.(英译本没有“I.67”,这里是根据德文原著第93页脚注补上。——译者)

[147] 关于罗马人民对这一点的意见,请参看塔西图斯:《历史》(Taciti Hist),i.2;ii.8;斯维陀尼乌斯:《尼禄》(Sueton.Nero),57,并参看鲍成尔:《给帖撒罗尼迦人的两封书信》,《神学年鉴》,1855年,第141页以后。

[148] 根据德文原著第94页补上。——译者

[149] 《教会历史》,iii,28,6。在另一方面,希拉尼姆斯《致加拉太人书》(Hieron.in ep.ad.Gal.6)中关于所谓约翰遗言的记述(莱辛的最美妙的小型著作之一就是由之而产生)就是基于对《约翰福音》和《约翰一书》的考察而得来的。

[150] 关于下文所述,请参看鲍威尔:《经典的福音书》,第334页以下;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第342页以下;并请参看蔡勒尔的《神学年鉴》和希尔根菲尔特的《科学的神学杂志》里所刊载的一系列文章。

[151] 见《帕利克拉提斯致维克多的信》,载尤西比乌斯:《教会历史》,V,24,16。

[152] 在上面所引的《逾越节纪事》(Paschal Chronicle)那一段文章里——καὶ στασιάξετυ δοκεῖ κατ᾽ αυτοὺς τά εύαγγέλια,我以为除了把σταριάζειν解释为inter se pugnarc(自相纷争)外,任何追随斯维格勒(Schivegler)和鲍威尔解释这个字的企图都是一个失败。阿波里那里斯在争论中似乎是在想强使前三福音和第四福音一致而证明四福音书的一致性,而没有想到他的对手通过强使《约翰福音》和《共观福音》一致而得出同样一致性的结论,从他们的观点来说,当他对约翰福音的解释和他们不同的时候,他们也能同样地对他加以反驳。

[153]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54] 菲罗(Philo Judaeus)的哲学思想。——译者

[155]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56] 关于以下各点。请参看鲍威尔:《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引论》,第1页以下。《作为神学科学的新约引论》,《神学年鉴》,1850年,第463页以下;1851年,第70页以下,第222页以下,第291页以下,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事件进程的考察》,《科学的神学杂志》,1861年,第1—71,第137—204页,《新约的经典与批判》,第125页以下。

[157] 艾希豪因于1794年在他的《普通百科全书》第5卷里第一次表述了他的意见,接着于1804年在《新约引论》里就这个期间对它所提出的反对意见,作了更详尽的说明。

[158] 《新约圣经导言》,(1808年)。

[159] 利维(Livy)59 B.C.—17A.D.古罗马历史学家。——译者

[160] 作者在这里指的是《马可福音》,《马可福音》在《新约》里位于《马太福音》与《路加福音》之间,共有16章。——译者

[161] Comment.qua Marci Evang.totum e Matt.et Lucae Commentariis decerptum esse monstratur,1789 u.1790,Opusc.11,第385页以下,参看索尼尔(Saunier):《论马可福音书的来源》,1825年。

[162] 《论最古时期成文福音的起源和命运》。

[163] 《论路加的著作》(1817),参看他的根据讲演而编著的《新约引论》,《施莱马赫文集》,第一部,《神学》,第Viii卷,1845年。

[164] 参德文原著第113页。——译者

[165] Probabilia de Evangelü et Epistobarum Joannis Apostoli indole et origine(1820年)。《使徒约翰的福音书和书信的性质及起源的或然性》(1820年)。

[166] 见施莱马赫著:《新约引论》,第315页以下。

[167] 《宗教演讲录》,第3版,第442页。

[168] 按此处德文原著(第116页)为“bekannten abhandlung über den werth des Sokrates als Philosophen”,英译者误将“werth”(价值)当作werk(工作)以致误译成“on the work of Socrates as a philosopher”。——译者

[169] 阿锡拜阿迪斯(Alcibiades,公元前450—404年),雅典政治家和将军。——译者

[170] 克里提阿斯(Critias),柏拉图的叔父,雅典三十僭主之一。——译者

[171] 欧几里得(Euclid),希腊数学家。——译者

[172] 按德文原著(见第117页)作“Lücke”,没有末尾的“s”。——译者

[173] 舒尔兹:《圣晚餐的教义》(1824年)。

[174] 西弗尔特:《论第一部经典福音书的起源》(1832年);施奈肯布格尔:《论第一部经典福音书的起源》(1834年):请参看我在《科学的批判主义年鉴》(1834年)里所发表的关于这两部书的书评里所作的评述。该文也收集在我的《特征与批判》(第239页以下)里。

[175] 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76] 英译本译为第5章第7节,显然是错误的,根据德文原著(第119页)更正。——译者

[177] 此处德文原本和英译本都作第22节第19节,和中文圣经不同。——译者

[178] 《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第71页。《十九世纪教会历史》,第397页。参看凯姆(Keim):《学院开业式讲演集》,第12页。

[179] 在两件事上我没有敢在《共观福音》和《约翰福音》的陈述之间作出决定来。第一件是决定耶稣死的日子的问题。但这只是在这样的意义上,即两种陈述都可能是非历史性的。第二个是耶稣在其公开传道期间是一次或几次上耶路撒冷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和鲍威尔一样。同意前三福音的作者。但这是在我现在比他更令人满意地把从前我所认为最有利于《约翰福音》的一点抛弃之后的事。这件事以后在适当的地方我还要提到。

[180] 《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第41,71页。参看《十九世纪教会历史》,第399页。

[181] 《福音历史》(1838年),《目前阶段的福音书问题》(1856年),另参看他的《哲学的教条主义》。

[182]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83]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184] 《根据其内在价值及其对耶稣传的重要性,对约翰福音的批判研究》(1841年)。

[185] 参看《约翰福音》第13章第1—11节。——译者

[186] 参看同上,第12章第1—8节。——译者

[187] 参看《约翰福音》第18,19章。——译者

[188] 参看同上,第1章第47—49节。——译者

[189] 参看《约翰福音》第4章第1—29节,特别注意第17—19节。——译者

[190] 参看《约翰福音》第5章第2—9节。——译者

[191] 参看《约翰福音》第9章第1—12节。——译者

[192] 西庇太的儿子即约翰。——译者

[193] 《耶稣传》(Vie de Jesus),第XXIV页以下,第156页以下。关于第四福音的来源及性质的远为正确的意见可参看顾斯塔夫·德·艾希达尔(Gustave d'Eichthal)著:《福音书》(Les Evangiles)(1863年),第XXV页以下,第9,19页以下。

[194] 《论约翰福音的组成和性质》载于《神学年鉴》,1844年,改正后收在《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里,1847年。参看刊载于《神学年鉴》中的关于约翰福音的各种论文,和《基督教和头三世纪的基督教会》,第2版,1860年,第146页以下。

[195] 这个词英译本作domestic(家庭的或国内的),显然是德文原著(第136页)dogmatisch之误。——译者

[196] 另一批判家在这里是指鲍威尔而言。——译者

[197] 《神学年鉴》,1851年,第149页以下。

[198] 请特别参看施维格勒:《后使徒时代》(1846年)第二部分;希尔根菲尔特:《根据其教义解释约翰的福音书和书信》(1849年);《论福音书》,第229页以下。

[199] 这里是指《约翰福音》在基督教内所占的重要性而言。——译者

[200] 施奈德:《论〈约翰福音〉的真实性》第一篇(1854年)。

[201] 尼安德尔:《耶稣基督传》,第11页。

[202] 关于这一点,请参看寇斯特林:《最古教会的假名文献》,载于蔡勒尔的《神学年鉴》,1851年,第149页以下;《图宾根历史学派》,载于冯·西贝尔(V.Sybel)的《历史杂志》,IV,第121页以下;希尔根菲尔特:《新约的经典和批判》,第73页以下。

[203]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204] 所谓的《所罗门智慧的摩拉托利残篇》(Muratoric Fragment of the Wisdom of Solomen)据说就是这样一部出于友爱感情尊崇所罗门的著作。(ab amicis Salomonis in houoram ejus scripta)。

[205] 关于以下问题请参看鲍威尔:《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施维格勒:《后使徒时代》;寇斯特林:《共观福音书的起源及其组成》;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

[206] 高等批判是运用考古学,文学批评,比较宗教学等的方法和发现对圣经各卷的作者、著作日期、意义等进行研究的一种学问。——译者

[207] 弥赛亚即救世主之意。——译者

[208] 参看《马太福音》第14章第22—33节。——译者

[209] 参看《马太福音》第17章第24—27节。——译者

[210] 参看《马太福音》第27章第19节。——译者

[211] 参看《马太福音》第27章第52节。——译者

[212] 参看《马太福音》第27章第62—66节。——译者

[213] 参看《马太福音》第14章第13—21节,第15章第32—38节。——译者

[214] 参看《马太福音》第12章第38—42节,第16章第1—4节。——译者

[215] 参看《马太福音》第9章第34节,第12章第22—29节。别西卜是鬼王的名字,指责耶稣靠别西卜赶鬼就是说他靠鬼王的力量赶鬼,是和鬼同类,并不能证明他是上帝的儿子。——译者

[216] 我之所以不能同意希尔根菲尔特的见解,认为必须在《马太福音》里对原始文献和修订作品加以区分,其原因也就在这里。原始文献只能有一次众人吃饱的事,很难想象编者会根据自己的想象再加上一次。

[217] 特别是凯姆就是这样:《耶稣基督的人性的发展》,第40页以下。

[218] 《后使徒时代》,i,第258页以下。

[219] 德文原著及英译本均作“第10章第17节”,但在中文圣经里是“第10章第18节”。——译者

[220] 这里所指的希腊原文和我们通用的版本不同。这个不同版本的原文是τι με έοωτὰς περὶ τοῦ άγαθοῦ;εἴς ἐστιν ὁ ἀγαθός(你为什么以善事问我呢?只有一个是善的)。——英译者

以上是英译者注,这是因英文圣经是根据另一种希腊文版本,所以英文圣经这里是:“Why callest thou me good,there is none good but one,that is God”(你为什么称我是善的呢?除了上帝以外,没有一个是善的)。中文圣经是根据施特劳斯在这里所引的希腊版本译的,所以中文圣经的译文和他所讲的正相一致。——中译者

[221] “虚心”如果根据英文和希腊原文直译都是“在心灵里贫穷的人”,而在路加福音里则把“在心灵里”几个字删掉,所以译成中文就成了“贫穷的人”。——译者

[222] 德文原著是universalistisches(第152页),英译本作Catholic而且C用了大写体,很容易令人误以为是指公教即天主教,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时根本无所谓公教。——译者

[223] 见《马太福音》第27章第24节。——译者

[224] 见《马太福音》第27章第19节。——译者

[225] 参看《马太福音》第12章第49节。——译者

[226]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227] 此处英译本误作“在所有的使徒中”这显然是错误的,因为路加并不是使徒,这里已根据德文原本第154页改正。——译者

[228] 哥林多前书:πᾰν τὸ παρατιθέμϵνον ὐμ ιν έσθίετε,凡给你们摆上的,你们就吃。

路加:έσθίετε τὰ παρατιθέμϵνα ὑμὶν,你们就吃那些给你们摆上的东西。

[229] 中文圣经译作“房角石”。——译者

[230] 参看《马太福音》第15章第24—28节。——译者

[231] 路加所用的词是ἀδικία(错误,过失),马太用的是ἀνομία(不法)。

[232] 请参看拙作《肥沃田地的比喻》一文,载希尔根菲尔特的《科学的神学杂志》,1863年,第209页以下。

[233] 《使徒行传其内容及起源的批判的考察》。按此著作物名称在德文原著第155页和第67页完全相同,均为“Die Apostelgeschichte nach ihrem Inhalte und Ursprung Kritisch,untersucht,”明显是一本书,而英译本却一处译为“Acts of the Apostles,critically examined as regards their matter and origin”(第65页),另一处译为“The acts of the apostles critically examined in reference to its subject and origin”(第163页),仿佛是两本书,显然错误,兹根据原著更正。——译者

[234] 根据英译本“正误”改。——译者

[235] “马利亚和撒迦利亚的颂歌”,请参看《路加福音》第1章第46—55节,第63—79节,这两首诗都带有浓厚的犹太教气味。——译者

[236] 摩西律法是犹太教的基础,据说最初是在西乃山上颁布的,作者在这里的意思是说路加因不愿让“山上说教”带过多的犹太气味,把耶稣的山上说教拆开,改为在平地所讲。——译者

[237] 参看艾希塔尔:(G.d'Eichthal)《福音书》(Les Evangiles),ii,第230页以下。

[238] 这里中文圣经是“作恶的人”而不是“不法的人”,德文圣经在这里是根据另一种希腊文抄本译出的。——译者

[239] 亚伯拉罕、以撒、雅各都是犹太人的祖宗。——译者

[240] 希尔根菲尔特:(《福音书》第194页)正确地强调了这段圣经对理解《路加福音》的关系。

[241] 公元76—136,罗马皇帝(117—138)。——译者

[242] 此句英译本错漏,兹根据德文原本补正。请对照英译本第169页,德文原著第161页。——译者

[243] 关于这部福音书请参看希尔根菲尔特:《马可福音书》(1850);鲍威尔:《马可福音书》(1850);希尔根菲尔特:《马可福音书的新研究》,《神学年鉴》,1852,108页以下,259页以下;鲍威尔:《马可福音书的最近研究评述》,《神学年鉴》,1853,54页以下。

[244] 巴尔特(1741—1792),18世纪德国极端怀疑主义神学家,这里作者的意思是说鲍威尔也是怀疑主义者,他不啻是十八世纪巴尔特复生。——译者

[245] 英译本误作T.Chr.Baur,根据德文原注改正。——译者

[246] 德文原著第162页为Reimarus,和英译本第12页的Reimarus(芮马鲁斯)完全相同,但英译者在这里竟译作Reimar,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译者

[247] 《创造性原始福音书作者的假设》,载于蔡勒尔的《神学年鉴》,1843年,第217页。

[248] 《共观福音书的起源及其组成》,第328页。

[249] 《新约引论》,第313页。

[250] 请参看《马可福音》第7章第33节。——译者

[251] 参看《马可福音》第11章第12—21节。——译者

[252] 请参看《马太福音》第10章第10节。——译者

[253] “鞋”和“拖鞋”在中文《圣经》里都译作“鞋”但在希腊文、德文和英文里都是有分别的。——译者

[254] 希腊文和许多其他外国语,名词及代名词随着其在句中和其他词的关系常有不同的格的区分,不同的格常用不同的词形表现出来,这在汉语中是没有的,所以我们在这里单从中文看可能不明白作者的意思,但如果从希腊文来看就会很清楚。——译者

[255] 参看《马太福音》第8章第14节;《路加福音》第4章第40节。——译者

[256] 参看《马太福音》第8章第1—4节;《路加福音》第5章第12—15节。——译者

[257] 《神圣传说》,ii,第124页。

[258] 此处英译本误作“gentiles”(外邦人),根据德文原著第168页更正。——译者

[259] 英译本误作第1章第74节。——译者

[260] 参看《马太福音》第3章第9节。——译者

[261] 参看《马太福音》第21章第43节。——译者

[262] 参看《路加福音》第10章第28—36节。——译者

[263] 参看《路加福音》第17章第11—19节。——译者

[264] 芮南把这看作是独创性的标志似乎是一个很大的误会。在这方面艾希塔尔(Eichthal)的看法更为正确,《福音书》(Les Evangiles),i.67,注。

[265] 英译本误作第32节。——译者

[266] 这里的希腊文原文马可是,Áλάβαστρον ρύρου νάρδου πιστικῆς πολυτϵλοῦς,约翰是,λίτραν μύρου πιοτικῆς πολυτίμου这个字可能有两种解释,一是“真纯”,一是“可饮”。中文圣经译作“真拿达香膏”是采用了第一种解释。)——译者

[267] 根据德文原著(第173页)添上。——译者

[268] Γινϵσθε τραπε ζιτ北 δὀκιμοι.在克利门的《说教篇》里引用过,ii,51;iii,50;XViii,20;亚历山大的克利门,《斯特朗姆》(杂录),i,28;阿利金,希拉尼姆斯等,也都引用过。可能这句话原属于分银子的比喻,就如在《希伯来福音书》(Hebrew gospel)里所记的,参看希尔根菲尔特:《希伯来人福音书》,载于《科学的神学杂志》,1863年,第368页。

[269] 作者在这里暗指第四福音的思想是从亚历山大诺斯替教派得来。——译者

[270] 《作为科学的新约引论》,载于《神学年鉴》,1851年,第306页。

[271] 《前三世纪的基督教》,第170页。

[272] 旧约圣书里讲到上帝的选民犹太人在埃及遭受迫害,上帝想通过摩西把他们领出埃及,但埃及王法老却不让他们走,于是上帝给埃及人降了十大灾难,法老终于让他们走了。这里作者是说这些亚历山大的犹太教派,又用连出埃及记所没有记载过的,极其荒诞的神迹故事,对这些事情加以过分的渲染。——译者

[273] 席勒(Johann Christoph Friedrich Von Schiller,1759—1805),德国剧作家和诗人。——译者

[274] 古罗马人崇拜的月亮和狩猎的童贞女神。——译者

[275] 意大利画家,原名Antonio Allegri da Correggio 1494?—1534。——译者

[276] 书名,亦可译为《枭镜》,原是德国中古时期的一个诙谐家,德文原名为奥伦斯比格尔(Eulenspiegel),他周游各处愚弄人民,被认为是近代恶棍的典型。——译者

[277] 例如在《约翰福音》中,尼哥底母不懂耶稣所讲的重生的比喻,和迦伯农人对耶稣所讲吃他肉,喝他血的隐喻起很大反感之类。

[278] 关于以下叙述请参看我的《教义学》,i§17,第224页以下;(蔡勒尔),《图宾根历史学派》,载于冯·西贝尔的《历史杂志》,iv,第101页以下(同上),《历史的批判主义和一般神迹》,同上,vi,第364页以下。

[279] 参看库诺·费希尔:《莱布尼兹及其学派》,第529页。

(沃尔夫,Friedrick August Wolf,1759—1824,德国古典学者。——译者)

[280] 根据德文原著第188页改正。——译者

[281] 凯陀(Marcus Porcius Cato,公元前95—前46),罗马政治家,斯多葛派哲学家。——译者

[282] 费比乌斯(Quintus Fabius Maximus Verrucosus,公元前?—前203),古罗马将军兼政治家,在第二次迦太基战争中击败汉尼拔(Hannibal),以机智沉着英勇善战著名,是一个绝不会鲁莽行事的军人。——译者

[283] 《耶稣生平批判的研究》,第1版,i,第72页以下;第4版,第91页以下。

[284] 弥迦和以赛亚都是旧约时代犹太国的先知。——译者

[285] 参看《以赛亚书》,第35章第5,6节。——译者

[286] 《共观福音书福音历史的批判》,i.第181页,第391—416页。

[287] 古时犹太人立王是用膏油浇在头上的仪式,所以称之为膏立。——译者

[288] 拉比是犹太教法律家的名称。——译者

[289] 《耶稣的宗教》,112页以下;《伪经引论》,ii.第398页以下。

[290] 《救恩世纪》,II.第219页以下。

[291] 在德文圣经里这句话是在《弥迦书》第5章第1节,但在中文《圣经》里却是在第5章第2节。——译者

[292] 按德文圣经和中文圣经的书名不同,这里的《摩西书第5卷》在中文圣经的名称是《申命记》,所以这里就是《申命记》第18章第15节。——译者

[293] 两个主要的章篇是,第一,《米德拉施·柯希莱特》(Medrasch Koheleth)F.73.3(论传道书第1章第9节:已有的事,后必再有等):拉比贝莱加(Berechia)奉拉比以撒(Isaac)的名说:正如第一位救主(摩西),后来的救主(弥赛亚)也是那样。圣经里关于第一位救主是怎样说的呢?摩西书第2卷,第4章第20节:“摩西就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叫他们骑上驴。”后来的救主也是这样,撒迦利亚,第9章第9节,“谦谦和和地骑着驴。”你知道第一位救主是怎样的呢?他曾使吗哪从天上降下来,正如在摩西书第2卷第16章第4节(此处原书及英译本均将第16章第4节误作第14节。——译者)所说的,“我要将粮从天上降给你们。”同样,后来的救主也要使吗哪从天上降下来,正如在诗篇第72篇第16节所说的,“在地上五谷必然茂盛。”第一位救主怎样呢?他曾使泉水涌出来。同样,后来的救主也要使泉水涌出来,根据约珥书第4章第18节,(此处德文原书及英译本将第3章第18节误作第4章第18节。——译者)“必有泉源从耶和华的殿中流来滋润什亭谷”。第二,《米德拉施·谭朱玛》(Medrasch Tanchuma)(英译本误作Tarchuma,根据德文原著第194页注改。——译者)f.54.4:拉比亚甲(Acha)奉那赫曼的儿子拉比R.撒母耳的名说:神圣而光荣的上帝在将来(弥赛亚)时代所要做的事,他在现今(前弥赛亚)时代已经假义人的手先做了:上帝要使死人复活,正如他从前借以利亚、以利沙和以西结所做的那样。他要使海变干,像摩西所做的那样。他要睁开瞎子的眼睛,正如他曾借以利沙所做的。上帝在将来要眷顾不生育的人,像他从前眷顾亚伯拉罕和撒拉那样,——参看所哈尔(Sohar):《出埃及记》,iv.6,格弗洛勒尔:《救恩世纪》,ii.第318页起。

[294] 这里英译本为“The science of theology”,译成中文应是“神学科学”,但德文原著(第195页)则为“die Wtissenschaft der Mythologie”(神话学科学),英译本显然错误,兹特改正。——译者

[295] 《希腊神话学》,i,77。

[296] 尤利西斯(Ulysses)即希腊神话中的奥德修斯(Odysseus),是荷马所作史诗《奥德赛》中的主人公。——译者

[297] 卡利普索(Calypso)是荷马史诗《奥德赛》中的海上仙女,曾将奥德修斯留在她的海岛上达七年之久。——译者

[298] 阿基里斯(Achilles),荷马史诗《伊利亚特》(Iliad)中的主人公,其脚跟为其身上唯一致命的弱点。——译者

[299] “英雄们”,英译本作“天堂”,根据德文原著(第197页)改正。——译者

[300] 英译本有误,根据德文原著(第197页)更正。——译者

[301] 《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第121页。

[302] 艾利曼提野猪见希腊神话,这个野猪出没在亚该亚的艾利曼提山一带,为害人畜,后来被赫尔古利斯(Hercules)生擒。——译者

[303] 《图宾根学派》,第二版,第158页。

[304] 哥丁根七君子,指1837年因反对国王奥古斯特(Ernst August)违背宪法而被革职的七教授,艾瓦尔德是七教授之一。——译者

[305] 《圣经科学年鉴》,ii.66。R.W.马凯在其巨著《图宾根学派及其先行者》一书,第345页中说,艾瓦尔德教授,对艾瓦尔德教授来说,任何不是出于他自己的意见如果有了名,这件事本身就已经构成对它加以申斥和反对的充足理由了等。同一作者在第343页补充说:“艾瓦尔德以意义模糊的夸张语气把他自己的长处掩蔽起来”;第351页的注释说,他的原则是,“用莫测高深的词句,痛斥敌人所说的话,然后再略加改头换面地采纳他的建议”,我们很满意地看到,我们的哥丁根伟人,已经很正确地闻名于海峡的彼岸了。

[306] 《经典福音书的批判研究》,第603页。

[307] 《十九世纪教会历史》,第399页,参看《批判的研究》,第72页以下。

[308] 《批判的研究》,第76页。

[309] 德文原著第202页作“Unhistorische Erzählung”,英译本竟译为“historical narrative”,显属错误。——译者

[310] 《耶稣传》,第四版,第96页;如利安(Julian),第6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