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凯尔特辛布里9人的伟大征服者,

(担心)露水淋湿,他行空而来。

(反对)他来,他们用鲜黄油

堵住檐槽,黄油如瓢泼大雨,

淋了老奶奶一身,

她大声喊着:看在上帝的份上,把他

捞起来。他的胡须都是粪臭,

拿把梯子让他下来。

有人说舔舔他的鞋子,

胜过赢得他的赦免状;

有个卑鄙的小子,

从鳊鱼游泳的河底冒出,

他说:先生们,看在上帝的份上,别。

鳗鱼就在那儿,藏在他的笼子里。

你会找到的(如果你仔细瞧),

他的颈巾下面有了大花点。

他要开始诵读那段经,

而只找到硬硬的小牛角啃。

我那主教的牧杖底部,

冷飕飕,我的脑子结了冰。

他们焚芜菁给他取暖,

他很高兴坐在火炉边,

只要能把马鞍套上其他人,

套上周围狂热者之一。

他们分析圣帕特里克张开的洞10,

还有直布罗陀和上千上万个其他洞,

不知如何使之愈合;

剩下一个看不见的小伤疤,

他们都一致认为,

洞在风中张开大口不妥。

如果能把他们牢牢堵住,

可以抵押作商业贷款。

他们正谈到海格立斯11剥了乌鸦皮,

他刚从利比亚来,

米诺斯12说:为什么不叫我?

你把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带来了,

这太令人受不了了,太受不了了;

他们让我端上牡蛎和青蛙。

好了,如果他们饶了我的命,

我会让他们做成一项秘密交易。

来了一跛脚,让他们住口,

(椋鸟悦耳的歌声伴他而来,)

那煤渣筛子,独眼巨人的堂兄,

把他们打死。他们都擤着鼻子!

犁翻多遍的土地颗粒无收,

不经受糅革机的戏弄把玩,

嗨!去敲响警钟,

今年的收成比去年差一大截。

一会儿,来了朱庇特的大鸟,

打赌说最糟的事还在后头。

但看到他们怒不可遏,

担心咆哮掀翻帝国,

最后偷取天堂之火,

把卖鲱鱼的地方烧成灰烬。

清静的空气,

吹进朦胧的马所拉文本。

尽管埃特13有双鹭鸶腿,

也被他们钉住了;

埃特坐在那里瞅着彭忒西勒亚,

人老珠黄卖芥菜。

众人喊道:你这臭烘烘的小贩!

为什么挡在路中央?

挥舞罗马的旌旗,

变成羊皮纸上的宏篇巨著。

朱诺14高高在天上,王后的

长角猎鹰忙着罗网捕鸟,

看到他们设下诡计陷害她,

几乎毁了她。

他们给她普罗塞耳皮娜15的两个蛋,

这是最后协定,

他们再也没有逮着她,

否则会把她绑在山楂山上。

七个月过后(减去二十二),

征服迦太基的人,

谦恭有礼地来到他们中间,

索求他的继承财产,或最好

平分秋色,

正如法之所立:人人有份,

所有立契的不论位尊位贱,

都得分到一瓢饮。

那一年终将来临,

土耳其角弓(五把纺缍和三个旧鼎)为标志,

那野蛮国王的背部,

满是痘痕,那修士的僧袍也遮掩不了。

真丢脸,真丢脸!多少土地

拱手送给油腔滑调的谄媚者。

该停止了,该停止这肮脏的交易,

别再玩了,回家找你的蛇老弟。

一切终将过去,天下太平,

国王及其圣贤共同执政,

不再有残酷、凌辱。

许久以前只有天上神仙能享受快乐,

回到人间,战鼓敲响了,

多少年来齐喑的骏马,

如皇家战马势如破竹。

这个风云突变的时代终将持续,

直到战神玛斯被套上锁链,

前所未有的时代就会来临,

无法形容的喜悦、快乐和美满。

我的忠实的朋友,

鼓起勇气来参加宴饮,

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时光易逝令人唏嘘。

最后,那蜡制的塑像,

会被锤子淘汰,

掌管大腹茶壶的马屁鬼,

再也不再叫“陛下,陛下”。

拿起你的大砍刀,

斩掉这堆乱麻,

再拿起一轴粗绳子,

牢牢绑起这烂摊子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