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邻居,也是从欧洲过来的移民。在家乡的时候,他是一位医生。有一次,农场上一名男仆的妻子分娩困难,马上就要死掉了。但当时正值长雨季,通往内罗毕的道路被大雨冲毁了,我无法去内罗毕请医生。于是,我就给这位邻居写了一封信,请求他过来帮帮这位妻子。他非常善良,冒着可怕的雷雨,蹚着地面上湍急的水流,来到了农场,然后在最后关头,凭着他高超的技术,挽救了这位妻子和她的孩子。
这件事过后,他给我写信说,这次是因为我请求他,他才来给土著女人看病。但我得清楚,以后他再也不会给土著人看病了,因为以前他可是只为伯恩茅斯的上流人士看病的。而且他也相信,既然他把这事实告诉了我,我就会理解他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