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静底音波中,

每个爱娇的影子

在眩晕的脑里

作瞬间的散步;

只是短促的瞬间,

然后列成桃色的队伍,

月移花影地淡然消溶,

飞机上的阅兵式。

掌心抵着炎热的前额,

腕上有急促的温息;

是那一宵的觉醒啊?

这种透过皮肤的温息。

让沉静底最高的音波,

来震破脆弱的耳膜吧。

窒息的白色帐子,墙……

什么地方去喘一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