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 作者 | 简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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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修真十书? | 《修真十书》为内丹著作丛书,六十卷。未著编纂入。 《正统道藏》收入洞真部方法类。该丛书所收内丹著作甚众,除钟离权、吕洞宾外,绝大部分为南宗五祖及其弟子们的著作,其中尤以白玉蟾为最多。北宗只收郝大通弟子王志谨,(号栖云子)之《盘山语录》。其时代最晚者为彭耜之弟子萧廷芝的《金丹大成集》。何以取名《修真十书》?“修真”谓修炼内丹以成真成圣; “十书”盖即全书所含之篇数:《杂著指玄篇》《金丹大成集》《钟吕传道集》 《杂著捷径》《悟真篇》《玉隆集》《上清集》《武夷集》 | |
七十年来唐宋文学研究的历史启示 | 建国七十年中国学术发展的历史经验,值得认真总结。当然,这不能仅仅是我们都做了些什么的计量叙述,而应该从中找到规律性的经验范式,然后用为未来学术健康发展的重要参考。基于这样的指导思想,建国七十年唐宋文学研究的历史经验,可以高度概括为时代思潮递变背景下文学本质发现的三种经验范式。显而易见,我们用以审视历史并作出判断的学术理性,基于我们的文学主位立场,以及建立在这一立场之上的文学本质追求。而之所以我们认为有必要坚守文学主位立场和文学本质诉求,又是因为在如此丰厚的历史积累面前,今天的人们却感觉无法说清文学究竟是什 | |
明清诗文研究七十年 | 一、七十年的四个时期 本文中的“明清诗文”,包括明代至近代的诗文与诗文评。总体而言,与古代文学其他领域相比,明清诗文研究的起点较低,长期处于被忽视甚至被贬斥的境地。明清诗文被忽视,有古代学术传统方面的原因,比如,代表清代学术官方主流意识的《四库全书总目》对明代诗文就颇多批评,基本持否定态度,此后的许多文学史家在有意无意之间,往往都受其影响。另外,“一代有一代之文学”这样传统的文体迭代、文体进化观念,对明清诗文的评价也颇为不利。刘大杰在《中国文学发展史》中说: | |
七十年来明清小说戏剧研究的成就与启示 | 20世纪以来,从传统“泛文学观”走向现代“纯文学观”的重要成果,便是原先长期被忽视的小说戏剧地位的不断提高,然后逐步与诗歌、散文一同定位为中国文学的四大文体。而从王国维的《宋元戏曲史》(1913)到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1923),则以早期新体文学史的方式确认了小说、戏剧两大文体的重要地位。然而在小说、戏剧两大文体的发展曲线上彼此并不同步,戏剧的鼎盛时代是在元代,而小说的鼎盛时代是在明清时期。所以就明清小说戏剧地位与成就而言,是小说盛于戏剧,与此相契合的两 | |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四十年 | 引言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事业在经典中寻找方向,在传统中汲取力量,在创新中积累经验,在回归中实现超越。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古典文学研究刚刚摆脱机械僵化社会学研究方法的束缚,艺术分析成为一时热点。叶嘉莹先生借鉴国外文艺理论,细腻地分析传统文学艺术特色。袁行霈先生也把研究重点集中到“中国诗歌艺术研究”这一主题上。他们的研究成果,犹如一股清泉注入中国古典文学研究界。傅璇琮先生的《唐代诗人丛考》出版,又让很多青年人看到传统学问的魅力所在。八十年代中后期,新方法论风靡天下,宏观文 | |
“台阁”与“山林”文坛地位的升降浮沉 | 如果以长时段的历史眼光来看元明二朝的台阁文学创作,它们之间的确存有内在一致之处,起码它们均以理学作为其价值观念的核心,以雍容平和作为其体貌特征,以教化实用作为其创作目的。但这显然是在忽略了元明易代之际的复杂情况后,所做出的一种简单化处理。如果仅仅将台阁文学作为一种理论形态进行概括的话,如此做法也许不无道理。但是如果从文学思想史的研究出发,对于各历史阶段的文学观念进行过程性与立体化观照的话,这样的处理方式显然是存在严重缺陷的。就元明台阁文学思想的实际情况看,有两点必须拈出重新加以讨论。一是元代与明代前期的文 | |
从台阁文学创作看元明之际文学思潮流变 | 如果以长时段的历史眼光来看元明二朝的台阁文学创作,它们之间的确存有内在一致之处,它们均以理学作为其价值观念的核心,以雍容平和作为其体貌特征,以教化实用作为其创作目的。就元明台阁文学思想的实际情况看,有两点必须拈出重新加以讨论。一是元代与明代前期的文坛对于台阁文学的价值判断并不完全一致。元代文坛无论是台阁作家还是山林作家,都没有对山林文学与台阁文学做出完全肯定或否定性的评价,一般都是台阁与山林兼顾的,也就是说呈现了一种台阁与山林共存的文学观念形态。只有在入明之后,价值判断的天平才向着台阁文学一端倾斜,山林文 | |
孟郊五古的比兴及其联想思路的奇变 | 比兴是汉魏以来乐府古诗的艺术表现要素,也是衡量诗歌是否合乎风雅传统的一个重要标准。大历、贞元年间,倾力创作古诗乐府的代表作家只有元结、韦应物、顾况、孟郊等少数人,而其中运用比兴密度最高的则是孟郊,这成为孟郊诗“复古”的一个显著特征。但是古今研究者注意力多集中于孟郊的造语工新、好尚奇险、风格酸寒等方面,论及其比兴特点的很少[1]。其实孟郊的很多奇思和新创多与其比兴及联想思路的变异有关。倘能从这一角度着眼,或许对于孟郊的“复古”在精神实质和艺术表现方面的革新意义 | |
佛教著述《十不二门》 | (一)乃指天台宗所立十种不二法门,以显示观心之大纲者。湛然据智顗之法华玄义所说之十妙,赋与实践之解释,即由迹门十妙立色心不二乃至受润不二等十门,称为十不二门。一般认为十不二门是互不相容、对立的,但由法华圆教来说,十不二门系显示相互圆融,一体不可区分。故从凡夫现实之一念而言,一念本自圆满具足宇宙之一切(即圆满具足三千诸法),观自身为无实体之空,但为虚假之现象,即可悟入十妙之理。十不二门之成立有其先后顺序,内容大致如下:(一)色心不二门,系根据十妙中之境妙而立。智慧观照之对象,总摄于一念之中。分别而言,则有色 | |
《庄子·齐物论》释义 | 吾丧我与天籁【原文】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子游曰:“敢问其方。”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佳,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 | |
阮籍《咏怀诗》的生命思考 | 《晋书》阮籍本传说阮籍“博览群籍,尤好《庄》《老》。嗜酒能啸,善弹琴”“有济世志”,又说其“喜怒不形于色”“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正因多才多艺、志向高远与极度的自我压抑交织于一身,阮籍的内心世界才充满矛盾且比常人更加丰富。他郁结的无数忧思,唯有借诗歌来宣泄,但却是“每有忧生之嗟。虽志在刺讥,而文多隐避,百代之下,难以情测”(颜延年语)。对此,前人或以为阮籍诗“盖仁人志士之 | |
《左传》的“诗笔” | 《文心雕龙·史传》曰:“辞宗丘明,直归南董。”所谓“直归南董”是指记事要像南史氏和董狐那样秉笔直书;而“辞宗丘明”,指文辞记录方面要学习左丘明。刘知几盛赞左氏的语言具有“典而美”“博而奥”(《史通》)的特点。这种语言特点趋向于诗化,即在《左传》文本中大量引《诗》赋《诗》和运用歌谣韵语使叙事具有诗情,整齐而富有节奏感的段落和引发想象联想的字句营造出诗境。这种既包括诗歌 | |
《老子》版本说略 | 《老子》版本之芜杂,在中国学术界罕有出其右者。王弼注本、河上公注本、严遵《老子指归》、傅奕本合称传世本中的四大体系。其中王弼注本和河上公注本的影响尤其广泛。河上公本多被道教人士和下层民众所推崇,王弼本则广为文人学士所喜好。此外,还有唐代景龙碑本等版本也有一定影响。20世纪以来,马王堆帛书《老子》甲乙本、郭店竹简本、西汉竹书本(又名北大竹简本)等文献资料先后问世,为老学研究增加了新材料,带来了新活力。以下依据学界现有研究成果,撮其要点加以综述,旨在为初学者提供一个参考坐标。一《汉河上公老子道德经章句》。河上 | |
《红楼梦》具体有哪些版本? | 一直以来,很多人总是弄不明白《红楼梦》的版本到底有哪些。甚至还有很多人不明白,《红楼梦》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版本。今天,就来帮大家梳理一下关于《红楼梦》的版本问题。《红楼梦》从成书以来三百多年的时间中,形成了两种版本系统:第一种是保留了大量批注文字但只有八十回传世的脂批抄本系统;第二种是经高鹗、程伟元整理修补过的一百二十回印本系统。先说第一种抄本系统。《红楼梦》成书正是清朝中期雍乾年间,在这个时期,曾经一度文字狱非常严重,加之当时印刷不便。所以,最开始《红楼梦》的流传都是小范围的个人抄录,并没有统一的印刷。 | |
方圆之道 | 人类始祖伏羲女娲造像:伏羲手中持矩,女娲手中持规。告诫人们,做人行事要有规矩。“规”可画圆,今指圆规;“矩”画直角或方形,亦称角尺。两字组合在一起,表示校正圆方的工具,又引申喻作标准与法度。世间规矩,多是前辈、智者认识事物规律或晓得事理利害之后所确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方圆之道也称规矩之道。方为矩,是框架,是做人之本;圆为收敛,蓄势,是曲折迂回之术。无方,难以聚力凝神;无圆,处世缺少智慧与持性,难以成功。孔子说过:“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 | |
唐代文学高峰的启示 | 中国古典文学发展到唐代,进入历史上的高峰期。诗坛上出现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伟大诗人,代表着唐代诗歌最高成就;文坛上也出现韩愈、柳宗元两位散文大家,开启以唐宋八大家为代表的中国散文繁荣时代。唐代之所以可称为文学高峰,不但因为产生了这些足以雄视百代的大作家,令后人难以超越;更在于众多各有专精独诣的名家留下大量经典作品,至今广为传诵,历久不衰。那么唐代文学的高峰是怎样形成的?对于当今的文艺建设是否仍有启示呢?唐代文学繁荣的原因很多,有些时代条件是难以复制的。例如唐诗正处于中国古典诗歌发展抛物线中点,各种诗歌形式 | |
为学四要 | 学术乃社会之良心。自古为学之能事,“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学者,当以“四要”为铭。其一:敬,常怀敬畏之心学术者,乃学习之业、治国之术、教化之道、学问之源,或著书立说、立言释论,或扬清抑浊、正本清源。自古有云:“小子无学术,丁宁困负薪。”(南朝梁何逊:《赠族人秣陵兄弟》);“士大夫以嗜欲杀身,以财利杀子孙,以政事杀人,以学术杀天下后世。”(宋吴曾:《能改斋漫录&middo | |
古代文人的雅号 | 古代文人多有雅号,而雅号的得名,原因固不止一端。有因所从事的职业而得名的。计有功在《唐诗纪事》中说,胡令能“少为负局钉铰之业”,也就是用铆钉把破损的锅碗瓢盆接合、固定在一起,所以被称为“胡钉铰”。有因兴趣爱好得名的。陆游《老学庵笔记》中记载,范仲淹“酷好弹琴,唯有一曲《履霜》,时人故号‘范履霜’。”“履霜”一词源自《周易》“坤”卦:“履 | |
宋词里的中秋月 | 中秋节是我国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中秋”一词最早见于《周礼》,《周礼·夏官·大司马》云:“中秋,教治兵。如振旅之陈。”此处“中秋”,指“中秋八月”。《周礼·春官·籥章》又云:“中春,昼击土鼓,吹豳诗以逆暑。中秋夜迎寒,亦如之。”据郑玄注,豳诗指《诗经·豳风· | |
诗三百与孔子删诗 | “诗三百”和“孔子删诗”是《诗经》学史上有密切关系的两个关键词。“诗三百”一般被认为指《诗经》共有约三百篇,这一词语涉及先秦时期的《诗经》名称。“孔子删诗”则为汉代以来《诗经》学史的一个重要公案,涉及孔子与《诗经》文本形成过程的关系。“诗三百”一语,先秦文献习见,孔子多次提及,如:“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 |
宋诗与宋史 | “中国文学的长河,是以诗歌为主流的。”其中唐诗、宋诗双峰并峙,成就最为突出。唐诗的总集出现较早,为唐诗研究奠定了较好的研究基础。相对于唐诗研究而言,宋诗研究相对薄弱,这与宋诗数量较大,且在相当长时间内缺乏全集有关。1998年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编《全宋诗》72册出版后,宋诗研究有了比较坚实的文献基础。就宋诗选注而言,不论是古典时期的宋末方回《瀛奎律髓》、晚清近代陈衍《宋诗精华录》等,还是现代学术语境中的钱钟书《宋诗选注》、缪钺《宋诗鉴赏辞典》、金性尧《宋诗三百首》、张鸣《宋诗选》等 | |
声失则义起 | 在中国诗歌史上,《诗经》是四言诗的开山经典,汉魏五言诗是五言诗的开山经典,其历史地位都是后来者难以比拟的。需要注意的是,这些经典出现在主流史述中,都很大程度地远离了其原初形态,而呈现为被重塑过的经典化形态。关于重塑之原因,宋代郑樵“声失则义起”(《通志·乐略》)的判断最中肯綮。其中,“声失”是历史进程中的被动后果,“义起”则是“声失”条件下的主动选择。所谓经典化,正是一种顺应历史发展,与文 | |
中国古代文学话语体系的本土重构与全球视野 | 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基本概念和方法是20世纪初从海外传入的,遵循的是欧洲19世纪后半叶的文学史研究模式,以此形成的理论话语体系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本土传统不相适应。这也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重写文学史”这一话题在学术界兴起的原因。由此可见,中国古代文学领域的话语体系建设对古代文学研究而言意义重大。建设兼具本土特色和国际视野的古代文学话语体系,应该思考以下三个问题。深化史传研究 重构文学基础概念中国古代文学话语体系的基础概念是“文学”,来自海外。西方学术话语 | |
论“诗心” | 中国古典美学罕见将“诗心”作为一个诗论范畴来使用,也未见后人对其词源和内涵作出较准确的阐释。如何理解“诗心”的内涵,“诗心”就是“天地之心”吗?“诗心”有什么特点,它对于诗歌意境的创构有何重要意义?这些问题非常值得研究和讨论。一、“诗心”与“天地之心”中国古代诗论并未把“诗心”作为一个诗论范畴来使用,后人偶有提及,对 | |
“赋者古诗之流”说在明清的嬗变 | “赋者古诗之流”是班固在《两都赋序》中提出的关于诗、赋关系的最早论断,也是赋学史上的经典命题。只是古《诗》如何衍变为赋,班氏语焉不详,遂使后人在理解、接受这一命题时产生诸多分歧。其中影响较大的有三种意见。一是从政教功用出发,认为赋继承了《诗》的美刺传统,即班固所谓“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1](P3),班氏之前的司马迁、汉宣帝,其后的王逸等,皆有类似观点。二是着眼于表现手法,以赋源于六义之“赋”,是一种以铺陈体物为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