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布施波罗蜜多分之三
尔时满慈子白佛言：世尊，若一切法皆非实有。诸菩萨众行布施时为何所舍。佛言：菩萨行布施时都无所舍。时满慈子复白佛言：若诸菩萨行布施时都无所舍。是诸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为何所得。佛言：菩萨如布施时。於一切法都无所舍。当证无上正等觉时。於一切法亦无所得。如菩萨众行布施时。於一切法都无所损。如是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於一切法亦无所益。损益二门相待立故。又满慈子。如诸菩萨行布施时。知一切法皆如幻化无实可舍。如是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知一切法亦如幻化无实可得。若诸菩萨行布施时。於一切法实有所舍。是诸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亦应於法实有所得。然诸菩萨行布施时。於一切法实无所舍。是故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於一切法实无所得。
又满慈子。如二幻师戏为交易。一幻价直。一化美团。此中二事。俱非实有。如是菩萨行布施时。舍如幻化非实有物。当证无上正等觉时。得如幻化非实有法。是诸菩萨如布施时实无所损。当证无上正等觉时亦无实益。是诸菩萨行布施时。虽似有损而实无损。当证无上正等觉时。虽似有益而实无益。如彼幻师舍幻价直。虽似有损而实无损。如是菩萨行布施时舍非实物。虽似有损而实无损。如彼幻师得化美团。虽似有益而实无益。如是菩萨当证无上正等觉时。虽似有益而实无益。如是法喻因果相称。诸有智者应正了知。又满慈子。如巧幻师或彼弟子。在四衢道化作女人。忽现怀孕寻见生子。其子俄尔便复命终。於意云何。彼女於子生时有喜死有忧耶。满慈子言：彼女及子俱是幻有实无死生。谁复於谁可生忧喜。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诸菩萨众亦复如是，行布施时无舍无损。当证无上正等觉时无得无益。是故菩萨行布施时。虽有所舍而不生忧。当证无上正等觉时。虽有所得而亦无喜。知所舍得如幻化故。
又满慈子。於意云何。汝谓如来於诸善法有大欲不。满慈子言：不也世尊，不也善逝。何以故？如来所证诸法皆空。如来能证诸法亦空空中都无欲所欲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如来观见一切法空故。善法中亦无大欲。如我今者於一切法都无欲心。昔菩萨时。虽行布施而於诸法都无所舍。了达诸法毕竟空故。诸佛世尊於一切法无爱无恚。所以者何。通达诸法皆非实有。本性空寂爱恚断故时满慈子便白佛言：甚奇世尊，希有善逝。诸菩萨摩诃萨如如於法能有所舍。如是如是了达皆空。虚妄不实性不坚固。无自在用无所执著。如我解佛所说义者，诸菩萨摩诃萨。虽以克伽沙数世界盛满珍宝施诸有情。而於其中不作是念。我能舍施尔所珍宝。虽於其中无所执著。而令布施波罗蜜多疾得圆满。如是菩萨能以布施所集善根。与有情共回向无上正等菩提。作是事已起如是念。菩萨法应一切皆舍。我今虽舍所应舍物。而所舍物皆如幻化。若菩萨摩诃萨能如是知。是菩萨摩诃萨入菩萨数。虽舍一切而无所舍。虽得一切而无所得。若诸菩萨不能如是如实了知非真菩萨。於诸财法不能舍施。於大菩提不能证得。
尔时舍利子问满慈子言：诸菩萨摩诃萨以何等心应行布施。满慈子言：唯舍利子，先为我等解说是义。我於此义亦当少说。时舍利子便谓具寿满慈子言：若菩萨摩诃萨欲证无上正等菩提。是菩萨摩诃萨先应思惟一切法性毕竟空寂。次应思惟一切智智具胜功德。後应愍念一切有情贫乏珍财受诸苦恼。作是念已，便舍一切若有执受若无执受若内若外所有珍财。施诸有情心无所著。亦以正法施诸有情。亦以无边上妙供具。恭敬供养佛法僧宝。如是菩萨摩诃萨众行布施时。缘一切智心无所著应行布施。如是布施随顺菩提。疾能证得一切智智。与诸有情作大饶益。尔时世尊告舍利子，如是如是，如汝所说，诸菩萨摩诃萨欲证无上正等菩提应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而行布施心无所著。若能如是修行布施。疾证无上正等菩提。与诸有情作大饶益。又舍利子，汝今欲见十方世界菩萨施不。舍利子言：唯然欲见。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便见东方过百世界。大蕴如来应正等觉。声闻菩萨大众围绕。宣说布施波罗蜜多。具胜功德能获大果。彼有菩萨。名曰无碍。虽处居家而无所著。舍诸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时舍利子及诸大众。一切复见无碍菩萨七宝庄饰百千金车。是一一车载一女宝。形貌端正种种庄严。一一女宝百女侍从。各乘一车众宝严饰。一一车上置百千金。及诸资缘无不具足。置於市肆高声唱言：谁有须者随意将去。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无碍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无碍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无碍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无碍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百千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百千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百千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克伽沙等诸佛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克伽沙等诸佛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克伽沙等诸佛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如十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如十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如十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如百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如百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如百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如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如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如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百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百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百千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西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西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西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西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
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东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西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西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西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
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西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西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西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西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西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东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东北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东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东北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下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下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下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子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下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时舍利子及诸大众承佛神力。复见上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复见上方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各舍所有布施一切。积珍宝聚其量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如是积集衣服卧具饮食等物量各如山。随诸有情所须皆施。劝有情类自受用已，复转施他心无所碍。如是行施无所染著。昼夜精勤常无厌倦。尔时佛告舍利子言：汝见上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心无染著而行施不。时舍利子便白佛言：见已世尊，见已善逝。佛言：菩萨求大菩提。皆应如是修行布施。又舍利子，於意云何。彼诸菩萨施广大不。舍利子曰：广大世尊，广大善逝。彼诸菩萨布施善根量无边际。佛言如是，如汝所说，若有菩萨能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随有所施。於彼上方百千世界如是乃至无数克伽沙数世界一一世界无量菩萨所获施福。百倍为胜。千倍为胜。乃至邬波尼杀昙倍亦复为胜。
复次舍利子，菩萨摩诃萨欲疾证得一切智智。穷未来际利乐有情应观法空。缘一切智具胜功德。愍念有情受贫匮苦。应行布施波罗蜜多。持此善根普施一切。令脱恶趣生死众苦。作是愿言：十方世界诸有情类。由我善根功德威力。未发无上菩提心者令速发心。已发无上菩提心者令永不退。若於无上正等菩提已不退者，令速圆满一切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