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赞言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他人赞言我或我法或我之僧伽,汝等对此为庆喜、欣喜,憍逸於心。』然,又如来对施罗婆罗门作如实之赞言时,庆喜、欣喜、憍逸,愈更称扬自德。
施罗!我是王 无上之法王
我依法转轮 无逆转之轮
尊者那先!若依如来言:『诸比丘!他人赞言我或我法或我之僧伽,汝等对此不为庆喜、欣喜、憍逸於心。』然者,『施罗婆罗门作如实之赞言时,〔如来〕庆喜、欣喜、憍逸,愈更称扬自德』之言是邪。若施罗婆罗门作如实之赞言时,〔如来〕庆喜、欣喜、憍逸,愈更称扬自德,然者『诸比丘!他人赞言我或我法或我之僧伽,汝等对此不为庆喜、欣喜、憍逸於心』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P.255]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他人赞言我或我法或我之僧伽,汝等对此不为庆喜、欣喜,憍逸於心。』然而,又施罗婆罗门作如实之赞言时,〔如来〕愈更称扬自德。
施罗!我是王 无上之法王
我依法转轮 无逆转之轮
大王!前者是世尊显示法、本来、非伪、实、真之本性、特质、特相而说:『诸比丘!他人赞言我或我法或我之僧伽,汝等对此不为庆喜、欣喜、憍逸於心。』又,施罗婆罗门作如实之赞言时,〔世尊〕愈更称扬自德言:『施罗!我是王,是无上法王。』者,此不为利得,不为名声,不为得〔党〕,不欲为弟子,『如是,三百位之学童通达此法』,依彼哀愍、悲怜、饶益。如是,愈更称扬自德。
施罗!我是王 无上之法王
依法而转轮 无逆转之轮」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二 不害与折伏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
於此世不害他人
快乐亲切於他人
然,又言:
应折伏者折伏
应摄受者摄受
[P.256] 尊者那先!言折伏者是截手、截足、殴打、缚绑、栲问、死刑、不断加以伤害。此言不相应於世尊,又世尊不相应於此言。尊者那先!若依世尊言:
於此世不害他人
快乐亲切於他人
如是言者,然,
应折伏者折伏
应摄受者摄受
之言是邪。若依世尊言:
应折伏者折伏
应摄受者摄受
如是言者,然,
於此世不害他人
快乐亲切於他人
之言为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
於此世不害他人
快乐亲切於他人
然,又依世尊言:
应折伏者折伏
应摄受者摄受
於此世不害於他人者,大王!此是一切如来所赞可。此是其教诫,此是其说法。大王!法是以不害为特相。此是〔示〕其本性之言。大王!然,如来言:
应折伏者折伏
应摄受者摄受
[P.257] 此是如次之意,大王!掉举心是应折伏,退缩心是应摄受。不善心是应折伏,善心是应摄受。非如理作意是应折伏,如理作意是应摄受。邪行是应折伏,正行是应摄受。非圣是应折伏,圣是应摄受。盗贼是应折伏,非盗贼是应摄受。」
「尊者那先!彼然。然,今卿归我之〔论〕点。即予之问,到达予之问题。尊者那先!盗贼是如何依折伏者而折伏耶?」
「大王!盗贼是依折伏者应如是之折伏。呵责者应呵责,处罚者应处罚,放逐者应放逐,缚绑者应缚绑,死刑者应死刑。」
「尊者那先!以死刑盗贼是诸如来而赞可耶?」
「大王!不然。」
「何故,盗贼之应教诫者是如来所赞可耶?」
「大王!一切之死刑者,彼非依如来之赞可而死刑,依自己之所行而死刑。然,彼欲受法之教诫。大王!无辜、无罪、行於街道之人依有思量之人而杀是可能耶?」
「尊者!不然。」
「大王!依如何之理由耶?」
「尊者!是无辜之故。」
「大王!如是,盗贼是非依如来之赞可而杀,彼依自己之所行而杀。依此,教诫是犯何过耶?」
「尊者!不然。」
「大王!然者,如来之教诫是正教诫。」
[P.258]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三 比丘退去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我不忿怒,远离顽迷。』然,如来令长老舍利弗、目犍连及会众俱退去。尊者那先!如来忿怒而令会众退去耶?或满足而今〔会众〕退去耶?最初,卿应知此为如是如是。尊者那先!若忿怒而令会众退去,然者,『如来忿怒未断』。若满足而令〔会众〕退去,然者,『如来对无根据之事,不知〔事实〕而令〔会众〕退去』。此亦两刀论法之问。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我不忿怒,远离顽迷。』然,又令长老舍利弗、目犍连上首之会众退去。然,此非依忿怒而令〔会众〕退去。大王!於此,有某人,为大地之树根、或石或砾、或杭、或破片、或凹凸之地阻碍而跌倒。大王!大地忿怒而使彼跌倒耶?」
「尊者!不然。大地亦不忿怒,亦不欣喜,大地脱离爱好与嫌恶。彼不注意之故,阻碍而跌倒。大王!如是,如来亦不忿怒,亦不欣喜,应供、正等觉者之如来脱离爱好与嫌恶。彼等依自身之所作,依自己之罪而退去。大王!又譬如大海不共存屍 [P.259] 骸,於大海中之贝、水草、绿叶草、屍骸,迅速被推上岸。大王!大海忿怒而将彼等推上岸耶?」
「尊者!不然。大海亦不忿怒,亦不欣喜。大海脱离爱好与嫌恶。」
「大王!如是,如来亦不忿怒,亦不欣喜,应供、正等觉者之如来脱离爱好与嫌恶。彼等依自己之所作,依自己之罪而退去。大王!恰如大地阻碍人之跌倒。如是,是最胜胜者之教阻碍人之退去。恰如大海之屍骸被推上岸。如是,是最胜胜者之教所阻碍人之退去。大王!然,如来令彼等退去,欲彼等之利益,欲饶益,欲幸福,欲清净。即如是,此等者欲由生、老、病、死脱离而以追放。」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四 佛一切知者之问
「尊者那先!卿等言:『如来是一切知者。』然,又言:『以舍利弗、目犍连为上首之比丘僧伽由如来令退去之时,车头之释迦族与娑婆主梵天举种子喻与〔幼〕犊喻而令世尊嘉纳、嘉、赦、谅知。』尊者那先!依此,世尊嘉纳、嘉、赦、谅知、安之,其譬喻如来不知耶?尊者那先!若如来不知其譬喻,然者,『佛非一切 [P.260] 知者。若知为高兴,欲试〔彼等〕而令退去』,然者,『如来有非悲愍性』。此亦两刀论法之问,难觉,〔此〕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如来是一切知者。然,又世尊依其譬喻而缓和、嘉、赦、谅知。大王!如来是法主。而且彼等人天以如来之宣示依譬喻而令满足世尊、欢喜、嘉纳,而如来嘉纳彼等而『善哉』随喜。大王!譬如妇人以夫所有之财而令夫满足、欢喜、嘉纳,而夫对彼女随喜『善哉』。大王!如是,车头之释迦族与娑婆主梵天以如来之宣示依譬喻而令如来满足、欢喜、嘉纳,而如来嘉纳彼等而『善哉』随喜。大王!又譬如理发师以王所有之黄金栉装饰王之头发,令王满足、欢喜、嘉纳,而王嘉纳彼,赐下随其所欲之赐物。如是,大王!车头之释迦族与娑婆主梵天以如来之宣示依譬喻而令如来满足、欢喜、嘉纳,而如来给彼等〔到达〕一切苦解脱〔之法〕。大王!又譬如弟子取和尚之食物、饮食而伺候和尚,令和尚满足、欢喜、嘉纳,而和尚随喜於彼。大王!如是,车头之释迦族与娑婆主梵天以如来之宣示依譬喻而令如来满足、欢喜、嘉纳,而如来对彼等认受『善哉』。」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P.261] 第五 无家无屋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
无家无屋者
此牟尼之见
然,又言: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尊者那先!若依如来言:
无家无屋者
此牟尼之见
如是言,然者,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之言是邪。若依如来言: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如是言,然者,
无家无屋者
此牟尼之见
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
无家无屋者
此牟尼之见
然,又言: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大王!依世尊言:『无家无屋者,此牟尼之见。』此是无余蕴之语,是无余地之语,是决着之语,此是顺应於沙门,适应於沙门、相当於沙门,是沙门之行境,是沙门之行道,是沙门之行履。大王!譬如林栖之鹿徘徊林中,无家无住所,随其所欲而行。大王!比丘应思惟:『无家无屋者,此牟尼之见。』大王!然,依世尊言: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此是世尊见二事而说。何等为二耶?精舍〔建立〕之施是一切诸佛所称赞、赞叹、赞可、叹誉。作此精舍建立之施後,可解脱生老病死,此是精舍建立施之第一功德。然,又精舍存在时,甚多比丘可得与聪明之比丘亲交,欲会见者至便,无住 [P.262] 所时难会见。此是精舍建立施之第二功德。世尊见此等之二事言:
建立愉快之精舍
令多闻者住其处
对此,依诸佛子而不可执着於家之生活。」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六 胃自制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
行乞勿
放逸
於胃须自制
然,又依世尊言:『优陀夷!我有时亦食缘满此鉢者,亦食彼以上者。』尊者那先!若依世尊言:
行乞勿放逸
於胃须自制
然者,『优陀夷!我有时亦食缘满此鉢者,亦食彼以上者』之言是邪。若依世尊言:『优陀夷!我有时亦食缘满此鉢者,亦食彼以上者。』然者
行乞勿放逸
於胃须自制
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
行乞勿放逸
於胃须自制
[P.263] 然,又言:『优陀夷!我有时亦食缘满此鉢者,亦食彼以上者。』大王!依世尊言:
行乞勿放逸
於胃须自制
者是〔表示〕本性之语,是胜者、牟尼、阿罗汉、辟支佛、一切知者之言。大王!於胃无自制者即杀生物、不与取、通他人之妻、作妄语、饮酒、杀母、杀父、杀阿罗汉、破和合僧、以恶心出如来身血。大王!提婆达多於胃无自制,破和合僧,蓄积一劫间(苦受)恶业。大王!如是,见其他种种之事例,依世尊言:『於胃须自制。』大王!於胃自制者,作四谛之现观,作证四沙门果,於四无碍解、九次第住定、六神通而得自在,圆成全沙门法。大王!美鸠於胃有自制,震骇三十三天界,供奉天主帝释。大王!如是,见其他种种之事例,依世尊言:『於胃须自制。』大王!然,依世尊言:『优陀夷!我有时亦食缘满此鉢者,亦食彼以上者。』作了应作,完了所作,成就目的,完成究竟无障碍,依一切知者、独存者之如来而对自己而言。大 [P.264] 王!譬如对於下痢、呕吐、浣肠之病人,可望适当之处理。大王!如是,有烦恼,不见四谛者,於胃须自制。大王!譬如有光辉,有光泽,质良明澄之摩尼珠者不用磨、琢、净化。如是,大王!达於佛陀境界究竟之佛世尊,作所作而无障碍。」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七 法律隐覆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如来宣示法与律是令显露者光辉,隐覆者不光辉。』然,又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与全律藏令秘匿、隐覆。尊者那先!若律之制定是令显露而光辉,人人则於胜者之教,得正知,得圆成。然而,依如何之理由而一切之学、自制、制御、戒德、正行之制定,义味、法味、解脱味之〔全律藏令秘匿、隐覆耶?〕尊者那先!若依世尊言:『诸比丘!如来宣示之法与律是令显露者光辉,隐覆者不光辉。』然者,『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与全律藏令秘匿、隐覆』之言是邪。若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与全律藏令秘匿、隐覆,然者,『诸比丘!如来宣示之法与律是令显露者光辉,隐覆者不光辉』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P.265]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如来宣示之法与律是令显露者光辉,隐覆者不光辉。』然,又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与全律藏令秘匿、隐覆。然,此非〔秘匿〕於一切人,定结界而秘匿。大王!波罗提木叉之读诵者依世尊而有三种之定结界而秘匿。依古昔诸如来之习惯而秘匿,为法之尊重而秘匿,为比丘地之尊重而秘匿。如何依古昔诸如来之习惯而秘匿耶?大王!波罗提木叉之读诵於比丘中读诵,对其他之人则秘匿,此古昔一切诸如来之习惯。大王!譬如刹帝利之政略唯刹帝利而行,是故,为刹帝利世界之习惯,对於其他人则秘匿。大王!如是,波罗提木叉之读诵於比丘中读诵,对於其他人则秘匿。如是,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依古昔诸如来之习惯定结界而秘匿。
如何是法之尊重而秘匿耶?大王!法是尊严、重大。此正行者得完全智。依传承正行者而逮得其完全智,依传承而不正行者不逮得。此真实法、最胜法依传承而不入於不正行者之手中,则不轻视、贱视、轻侮、轻蔑、呵责。此之真实法、最胜法不入於恶人之间,则不轻视、贱视、轻侮、轻蔑、呵责,如是波罗提木叉之读诵为法之尊重定结界而秘匿。大王!真正、最胜、极胜、优美、良质之赤栴檀木 [P.266] 入莎瓦罗(贱民之街)而轻视耶?大王!如是,此真实法、最胜法依承传而不入於不正行者之手中,则不轻视、贱视、轻侮、轻蔑、呵责,此之真实法、最胜法不入於恶人之间,则不轻视、贱视、轻侮、轻蔑、呵责,如是,波罗提木叉之读诵是法之尊重定结界而秘匿。
波罗提木叉之读诵如何是比丘地之尊重定结界而秘匿耶?大王!比丘之地位是无比、无量、无价。何人亦不能评价、比较、衡量。如是,住立於此比丘之地位者不与世间等同,波罗提木叉之读诵唯於此等之比丘中而行。大王!譬如任何存於世间之或依、或绒毯,或象、骏马、车、金银、摩尼、真珠女宝等或强酒之最胜、极胜者悉属於王。大王!於世间善逝传承之学、正行、自制、戒、律仪之德悉属於比丘僧伽。如是,波罗提木叉之读诵是比丘地之尊敬定结界而秘匿。」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八 妄语轻重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故意之妄语是波罗夷。』然,又依如来言:『若 [P.267] 故意妄语,则犯轻罪,要於一比丘之处告白。』尊者那先!依一妄语而破门与依一妄语而得恕,此两者之差别如何,差异如何。尊者那先!若依世尊言:『故意之妄语是波罗夷。』然者,『若故意妄语,则犯轻罪,要於一比丘之处告白』之言是邪。若依如来言:『若故意妄语,则犯轻罪,要於一比丘之处告白。』然者,『故意之妄语是波罗夷』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故意之妄语是波罗夷。』然而,又言:『若故意妄语,则犯轻罪,要於一比丘之处告白。』然,此依事情而亦为重罪,亦为轻罪。大王!卿如何思彼耶?此处,有一人,以手欲打他人,卿科如何之罪於彼耶?」
「尊者那先!若被害者言:『我不容许。』则其〔加害者〕付罚金於彼不容许之〔被害者〕。」
「大王!又他人以手欲打卿,卿科如何之罚於彼耶?」
「尊者那先!令截手足,至头如割竹而割,应没收家之一切,应至父母两系七代而灭绝。」
[P.268] 「大王!以手打人之时,付罚金之轻罚与以打卿之时,截手足,至头如割竹而割,没收家之一切,至父母两系七代而灭绝者,其差别如何,其差异如何。」
「依对者〔之异〕也。」
「大王!如是,故意妄语之时,依对者〔之异〕,亦为重罪,亦为轻罪。」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
第九 无上医师之问
「尊者那先!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我是婆罗门,请应常清净其手,持最後身,为无上之医师,为箭医。』然,又依世尊言:『诸比丘!我弟子比丘无病中第一者是薄拘罗。』然,知世尊之身屡病而起。尊者那先!若如来是无上之医师,然者『诸比丘!我弟子比丘无病中第一是薄拘罗』之言是邪。若长老薄拘罗是无病第一,然者,『诸比丘!我是婆罗门,诸应常清净其手,持最後身,为无上之医师,为箭医』之言是邪。此亦两刀论法之问,向卿提出,此可依卿而解。」
「大王!依世尊如是说:『诸比丘!我是婆罗门,请应常清净其手,持最後身,是无上之医师,是箭医。』然,世尊又言:『诸比丘!我弟子比丘无病中第一者是薄拘罗。』大王!然,此受由外之传承,成就、通晓者之中,有关存於〔某特性〕自身之中而言。大王!世尊之弟子有伫立、经行者,彼等依伫立与经行而过昼夜。大王! [P.269] 然,世尊依伫立、经行、坐、卧而过昼夜。大王!凡彼等比丘之伫立、经行者於其特殊之德而优。大王!世尊之弟子有一坐食者,彼等虽然与生命有关亦不取二度食。大王!然,世尊因空腹而二度食。大王!凡彼等比丘之一坐食者,於其特殊之德而优。大王!关於此言有多种之事例。然,大王!世尊於戒、定、慧、解脱、解脱知见、十力、四无所畏、十八佛法、於佛陀之全境界而为无上。关於此言:『诸比丘!我是婆罗门,请应常清净其手,持最後身,是无上之医师,是箭医。』大王!譬如於世间,某人生善,某人有财,某人有智,某人有艺,某人为勇,某人为贤。然,王优於彼等一切,为彼等中之最上。大王!如是,世尊是彼等有情中之第一,是最长,是最胜。尊者薄拘罗为无病者依〔於前生〕之决意。大王!最崇高之世尊胃病生起时,又毘婆尸世尊与六万八千之比丘草花病生起之时,自身亦为苦行者,彼以种种之药除其病,〔依此彼〕为无病。故言:『诸比丘!我弟子比丘无病中第一是薄拘罗。』大王!世尊病生起之时或不生起之时,持头陀支之时或不持之时,无等於世尊之有情。大王!依天中天之世尊於相应部之最胜寄与如是说:『诸比丘!或无足、或二足、或四足、或多足、或有色、或无色、或有想、或无想、或非想非非想之一切有情之中,言应供、正等觉者为彼等之第一。』」
「善哉,尊者那先!彼然,予如是认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