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憍萨罗国波斯匿王与胜鬘王妃俱已升最优宫殿之上层,憍萨罗之波斯匿王如是告胜鬘王妃云:“胜鬘!汝亦增己爱者,其他尚有谁?”答曰:“大王!我亦增己爱者此无其他。然则大王!大王亦增己爱者,其他尚有谁?”答曰:“胜鬘!我亦增己爱者此无其他。”然后憍萨罗之波斯匿王由宫殿降下,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憍萨罗波斯匿王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今与胜鬘王妃俱升最优宫殿之上层,告胜鬘王妃云:‘胜鬘!汝亦增己爱者……乃至……尚有其他耶?’如此云已,胜鬘答我云:‘大王!我亦增己爱……乃至……此无其他耶?’大德!如此云已,我答胜鬘云:‘胜鬘!我亦增己爱……乃至……此无其他。’”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心虽历诸方处所,何处更有爱己者,此己各各如他人,然而爱己不害人。”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尊者阿难日暮从独坐起,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阿难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为不可思议。大德!为未曾有。大德!世尊佛母如此短命耶?世尊佛母,于世尊生后,七日寿终而生于兜率天!”世尊曰:“然,阿难!菩萨之母为短命,菩萨生七日后,寿终而生于兜率天。”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虽为如何之生类,舍身将行未来世。此等皆知所失事,善巧热意修梵行。”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园。尔时,王舍城有名善觉癞患者、贫人、乞食、不运者。尔时,世尊受大群众围绕而说法。癞患者善觉遥见彼多人群集,如是思惟:“彼处必将分配硬软食物。我亦欲往彼众人之间。思于彼处将得硬软之食物。”癞患善觉近彼人群,见世尊为群众围绕而说法,如是自思惟:“彼处非有硬软食物之分配。此是沙门瞿昙为群众说法。我亦欲听法。”彼云:“我亦欲听法而坐于一隅。”世尊以心知群众之心而思惟:“此处有谁得知法者?”世尊见癞患善觉,坐于群众中而如是思惟:“于此处此为知法者。”而为癞患善觉如是之次第说法曰:是“布施之话、持戒之话、生天之话、出离之利益、欲望过多卑秽之事”等。世尊调癞患善觉之心,心谦柔和、心无覆盖,知心澄静,于诸佛所说法,即说苦、集、灭、道。犹如清净无垢之布,善受染色,癞患善觉于此“凡任何集法皆为灭法”彼即座离尘垢而法眼生。癞患善觉见法、达法、知法、通法、超疑、离惑、达绝对信,依师之教不依他者,从座起而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癞患善觉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为不可思议。大德!为未曾有。大德!犹如扶起倒者、开露覆者、示迷者以道,于闇中持灯火,使有眼者将见色,世尊以种种方便说法,大德!我归命世尊,归命于法,归命于比丘众。世尊!愿容纳我为优婆塞,由今而后,乃至命终以见归命。”癞患善觉依世尊之说法所教示、激励、鼓舞、使喜悦,随喜欢世尊之所说,即从座起,礼敬世尊,行右绕礼而去。时,牝牛伴犊触倒癞患善觉而命终。众多诸比丘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彼诸比丘如是白世尊言:“大德!彼名善觉癞患,依世尊之法教示、激励、鼓舞、使喜悦,既已命终。彼未来如何?彼来生如何?”世尊答曰:“汝等比丘!癞患善觉为贤者而行大小之法。为法问而无恼我。汝等比丘!癞患善觉灭尽三结而入预流,得不退转法,达于正觉者。”如是言已,一比丘如是白世尊言:“大德!癞患善觉为贫人、乞食、不运者之因缘如何?”世尊答曰:“汝等比丘!癞患善觉前生实已为此王舍城长者子。彼游于乐园,见多迦罗支弃辟支佛入城托钵,彼自思惟:‘此癞患往于何处?’吐唾轻辱而去。为此业果,几年、几百年、几千年、几百千年于地狱受苦已。实为彼业之余果,于此王舍城为贫人、乞食、不运者。彼依如来之所教法、律得信、得戒、得闻、得舍离、得慧而身体命终后,生于善趣、天界,为三十三天众之伴。彼于彼处依颜色与称誉,优辉其他之天。”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有眼知不平,犹如克战胜,贤者生此世,全然当避恶。”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众多儿童于舍卫城与祇陀林间捕鱼。世尊晨早着内衣,持钵衣,入舍卫城托钵。世尊见彼众多儿童于舍卫城与祇陀林间捕鱼,近彼等而如是言:“汝等童儿!汝等畏苦耶?苦于汝等为不快耶?”答曰:“然!大德!我等畏苦,苦于我等为不快。”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苦于汝等若不快,无论公私勿为恶。

 若为恶事,或已为,虽依逃避苦不脱。”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东园鹿母讲堂。尔时,世尊于布萨日为比丘众所围绕而坐。时,尊者阿难于夜更初分过后,即从座起偏袒一肩,向世尊合掌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今夜更初分已过,比丘众久坐。大德!请世尊为诸比丘说波罗提木叉。”虽如此云已,世尊默然。尊者阿难于夜更中分过后,即从座起偏袒一肩再向世尊合掌,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今夜更中分已过,比丘众久坐。大德!请世尊为诸比丘说波罗提木叉。”虽如此云已,世尊唯默然。尊者阿难于夜更后分已过而夜明日升,即从座起偏袒一肩,三度合掌向世尊,如是白世尊言:“大德!今夜更后分已过,夜明日升,比丘众久坐。大德!请世尊为比丘众说波罗提木叉。”世尊如是曰:“阿难!此会众不净。”尊者大目犍连自思惟:“世尊言:‘阿难!此会众不净。’世尊为何人而如是云。”尊者大目犍连以己心思惟统含比丘众之心。尊者大目犍连已见污戒为恶法、有不净邪恶业行,隐蔽己行,非沙门自称沙门,非梵行者自称梵行者,内心腐败满漏,持不净性者坐此比丘众中。见而起座近于彼者,作如是言:“汝起法友!汝为世尊所看破,汝勿住与比丘众俱。”彼唯默然。尊者大目犍连再如是告彼曰:“汝起法友!汝为世尊所看破,汝勿住与比丘众俱。”彼再唯默然。尊者大目犍连三度如是告彼言:“汝起法友!……乃至……勿住与比丘众俱。”三度彼唯默然。尊者大目犍连捉彼腕驱出门外而下闩。诣世尊前,如是白世尊曰:“大德!彼为我所驱出,会众清净。大德!请世尊为比丘等说波罗提木叉。”世尊曰:“目犍连!为不可思议。目犍连!为未曾有。能取其手留愚者之座。”世尊更如是告比丘曰:“汝等比丘!从今而后,我不行布萨,不说波罗提木叉。从今而后,汝等应自行布萨,说波罗提木叉。如来于不净众中行布萨说波罗提木叉者,此非正理,为不可能。汝等比丘!于大海有此等八种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阿修罗为乐大海。何为八?

(一)诸比丘!大海为次第而凹,次第而倾,次第而低,非如断崖而忽深。汝等比丘!大海为次第而凹……非如断崖而忽深,汝等比丘!此于大海为第一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阿修罗为乐大海。

(二)复次诸比丘!大海有一定之法,则水无越岸。汝等比丘!大海有一定法,则水无越岸,诸比丘!此为大海第二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阿修罗为乐大海。

(三)复次诸比丘!大海不住死尸。若大海有死尸,则速使漂至岸上。诸比丘!大海不住死尸……漂至岸上,诸比丘!此为大海第三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阿修罗为乐大海。

(四)复次诸比丘!虽任何之大河,例如恒伽、摇尤那、阿夷那和提、萨罗游、摩企,此等若流至大海,舍原有族名而唯称大海。诸比丘!虽于任何之大河,例如恒伽……乃至……舍原有族名而唯称大海,诸比丘!此为大海第四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阿修罗为乐大海。

(五)复次诸比丘!于世界之诸流而入大海,雨由空降,而此大海未见减少亦未见增加。诸比丘!于世界之诸流……乃……至未见减少亦未见增加,诸比丘!此为大海第五之不可思议……乃至……阿修罗为乐大海。

(六)复次诸比丘!大海一味,即为咸味。诸比丘!大海一味,即为咸味,诸比丘!此为大海第六之不可思议……乃至……阿修罗为乐大海。

(七)复次诸比丘!大海有甚多宝、无数之宝。彼处之此等宝,例如有真珠、摩尼、琉璃、砗磲、壁石、珊瑚、银、金、红玉、玛瑙等物。诸比丘!大海有甚多宝……乃至……玛瑙等物,诸比丘!此为大海第七之不可思议……乃至……阿修罗为乐大海。

(八)复次诸比丘!大海为多数生类之住处。彼处之此等生类,即有帝麑、帝麑伽罗、帝麑罗频伽罗、阿修罗、龙、乾闼婆。大海更有百由旬之巨物,二百由旬之巨物,三百由旬之巨物,四百由旬之巨物,五百由旬之巨物。诸比丘!大海为多数生类即……乃至……巨物,诸比丘!此为大海第八之不可思议……乃至……阿修罗为乐大海。

诸比丘!与此相同,于此法、律亦有八种之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诸比丘!为乐此之法、律。何为八?

(一)诸比丘!犹如大海次第而凹,次第而倾,次第而低,非如断崖而忽深,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亦有次第学、次第行、次第道,非忽而能达证智。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亦……乃至……非忽而能达证智,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一之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诸比丘为乐此之法、律。

(二)复次诸比丘!犹如大海有一定之法,则[水]无越岸,诸比丘!我为诸弟子制定学处,我诸弟子虽为命难亦无犯学处。诸比丘!我为诸弟子……乃至……亦无犯学处,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二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三)诸比丘!犹如大海不住死尸,若大海有死尸,则速使漂至岸上,诸比丘!污戒为恶法,有不净邪恶之业行,隐蔽己行,非沙门而自称沙门,非梵行者而自称梵行者,内心腐败满漏,持不净之性,彼不与[大]众俱而住,集众而速斥彼。彼虽坐于比丘之中,彼远离[大]众,[大]众亦远离彼。诸比丘!污戒为……乃至……亦远离彼,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三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四)诸比丘!犹如任何大河,例如恒伽、摇尤那、阿夷那和提、萨罗游、摩企,此等若流至大海,舍原有族名唯称大海,诸比丘!四姓即刹帝利、婆罗门、吠舍、首陀罗之此等,向如来之教法、律而出家,为无家之出家身,舍原有族名唯称沙门释子。诸比丘!四姓……乃至……释子,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四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五)诸比丘!犹如于世界之诸流,入于大海,雨由空降,于大海亦不见减少或增加,诸比丘!众多比丘入于无余涅槃界,亦不见涅槃界减少或增加。诸比丘!众多之比丘……乃至……减少或增加。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五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六)诸比丘!犹如大海一味,即为咸味,诸比丘!此之法、[律]一味,即为解脱味。诸比丘!此之法、律一味,即为解脱味,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六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七)诸比丘!犹如大海有甚多宝、无数之宝。彼处之此等宝,例如有真珠、摩尼、琉璃、砗磲、壁石、珊瑚、银、金、红玉、玛瑙等物,诸比丘!此之法、[律]有甚多宝、无数之宝,例如有四念处、四正勤、四神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正道等。诸比丘!此之法、[律]……乃至……八正道等,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七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八)诸比丘!犹如大海为多数生类之住处,彼处之此等生类即有帝麑、帝麑伽罗、帝麑罗频伽罗、阿修罗、龙、乾闼婆,更于大海有百由旬之巨物、二百由旬之巨物、三百由旬之巨物、四百由旬之巨物、五百由旬之巨物,诸比丘!此之法、律多为善者之住处,在彼处之此等善者即有预流向者,有为预流果之实现而修行者;一来向者,有为一来果之实现而修行者;不还向者,有为不还果之实现而修行者;阿罗汉向者,有为阿罗汉果之实现而修行者。诸比丘!于此之法、律,为第八之不可思议……乃至……为乐此之法、律。

汝等比丘!于此之法、律为八种不可思议未曾有法。见此诸比丘而为乐此之法、律。”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蔽者将漏雨,不蔽者无漏,不蔽者开此,如此无雨漏。”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大迦旃延住阿槃提拘罗罗伽罗之波楼多山。优婆塞苏那俱胝耳,时为尊者大迦旃延之侍者。独坐思惟之优婆塞苏那俱胝耳起如是之心念:“如尊[师]大迦旃延之说法,住于俗家者,难完全清净,犹如削砗磲贝纯洁之行梵行。我宁剃除须发着袈裟衣,出家而为无家之身。”优婆塞苏那俱胝耳诣尊者大迦旃延之处礼敬尊者,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优婆塞苏那俱胝耳如是白尊者大迦旃延云:“大德!于此处独坐思惟,我心起如是之念:‘如尊[师]大迦旃延之说法……乃至……为无家之身。’大德!尊[师]大迦旃延请容受我出家。”如是云已,尊者大迦旃延如是告优婆塞苏那俱胝耳云:“苏那!生涯中一食一卧之梵行非易行。苏那!望汝[于彼处]仍为在家人,而时行诸佛教行一食一卧之梵行。”止彼怀出家希望之优婆塞苏那俱胝耳出家之念。优婆塞苏那俱胝耳于独坐思惟如是心再起念:“如尊[师]大迦旃延之说法……乃至……为无家之身。”优婆塞苏那俱胝耳再诣尊者大迦旃延……如是云:“大德!于此处独坐思惟我……乃至……大德!尊[师]大迦旃延请容受我出家。”如是云已,尊者大迦旃延如是告优婆塞苏那俱胝耳云:“苏那!生涯……乃至……行一食一卧之梵行。”再止彼优婆塞苏那俱胝耳怀出家希望之[念]。优婆塞苏那俱胝耳于独坐思惟如是三度心再起念:“如尊[师]大迦旃之说法……乃至……为无家之身。”优婆塞苏那俱胝耳三度诣尊者大迦旃延……如是云:“大德!我于此处独坐思惟……乃至……大德!尊[师]大迦旃延请容受我出家。”尊者大迦旃延使优婆塞苏那俱胝耳出家。彼时阿槃提南路比丘甚少故,尊者大迦旃延经三年辛苦之后,由此处彼处集十群之比丘众,为尊者苏那授具足戒。雨安居已,于独坐思惟之尊者苏那心起如是念:“我未曾亲眼奉见彼世尊,惟闻彼世尊如斯如斯。和尚若听许我,我欲诣赴礼拜世尊、应供、正等觉者。”尊者苏那日暮由座而起,诣尊者大迦旃延处礼敬尊者,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苏那白尊者大迦旃延曰:“大德!于此处独坐思惟,我心起如是之念:‘我未曾亲眼……乃至……和尚若听许我,我欲诣赴礼拜世尊、应供、正等觉者。’”尊者大迦旃延曰:“善哉,善哉。苏那!汝为礼拜世尊、应供、正等觉者,汝行!苏那!汝礼拜彼可爱、可信、镇诸根落意、达最上安息之统御、自制自护、御诸根而为龙象之彼世尊。若然,依我语以头面顶礼世尊之足。而奉问白言,世尊之少病少恼、起居轻安,有气力住于安乐与否,而白世尊:‘大德!我和尚尊者大迦旃延以头面顶礼世尊之足。奉问世尊之少病少恼……乃至……住于安乐与否。’”“唯然,大德!”尊者苏那随喜欢受诺尊者大迦旃延之言,即从座起,礼敬尊者大迦旃延,行右绕礼,折坐卧具,持钵衣,往赴舍卫城游行。次第游行至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苏那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和尚尊者大迦旃延以头面顶礼世尊之足,奉问……乃至……住于安乐与否。”世尊曰:“比丘!身体为健耶?[所得]之饮食足以系命耶?为旅途而无少疲耶?托钵亦无所疲耶?”答曰:“世尊!身体健,[所得]饮食足以系命,旅途少疲,托钵无所疲。”世尊命尊者阿难而如是曰:“阿难!为此远来比丘调坐卧处。”尊者阿难自思惟:“世尊之为他人而命我:‘阿难!为此远来之比丘调坐卧处。’世尊言时,望与彼比丘为同室。世尊即望与尊者苏那同室。”为此于世尊之住室,调尊者苏那之坐卧处。世尊至夜迟,坐于屋外,洗足入室。尊者苏那至夜迟前……乃至……入室。世尊于夜明时起出,呼尊者苏那如是曰:“汝无为比丘等说法之心耶?”“唯然,大德!”尊者苏那应诺世尊而咏唱八八品中之十六偈无遗。尊者苏那之咏唱已,世尊甚随喜如是曰:“善哉,善哉。比丘!比丘善学八八品中之十六偈,得善记忆善理解。明白而无误,意义明而有清声。比丘!法腊为几岁耶?”答曰:“世尊!我法腊为一岁。”世尊曰:“比丘!汝何故而如是迟耶?”答曰:“大德!我久见于诸欲有患难事。若在家之生活障碍多,所作多应为。”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无本质者,见世患难,圣者知法,于恶不乐,清净之人,于恶不乐。”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疑惑离曰于世尊之近处,结跏趺坐,正身端直,观察清净超越疑惑而坐。世尊见尊者疑惑离曰在[我]近处结跏趺坐,正身端直,观察清净超越疑惑而坐。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此世或彼世,他自抱何疑?禅思者清勤,梵行者舍此。”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王舍城竹林迦兰陀迦园。尔时,尊者阿难于布萨日之晨日着内衣持钵衣,入王舍城托钵。提婆达多见尊者阿难往王舍城托钵,近尊者阿难而如是云:“法友阿难!由今日而后,我在世尊之外,比丘之外行布萨,亦行僧伽羯磨。”尊者阿难往王舍城托钵,食后由托钵归来而诣世尊处,礼敬世尊,坐于一隅。坐于一隅之尊者阿难如是白世尊言:“大德!我晨早着内衣,持钵衣,入王舍城托钵。大德!提婆达多见我往王舍城托钵,近我如是云:‘法友阿难!由今日而后……将行……。’大德!今日提婆达多欲破僧伽。将行布萨及僧伽羯磨。”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善人为善易,恶人为善难,恶人为恶易,圣者为恶难。”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与大比丘众,俱游行憍萨罗国。尔时,众多之青年婆罗门续立激音,过而近于世尊。世尊见众多青年婆罗门等,续立激音近于彼。世尊知彼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说辞之道人,贤语望多辩,为[人]所忘去,[自]不知由谁导。”

一〇

如是我闻。尔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尊者周利槃特,近于世尊,结跏趺坐,持身正直,心悬[正]念而坐。世尊见尊者周利槃特近于自己,而结跏趺坐,持身正直,心悬[正]念而坐。世尊知此已,彼时唱此优陀那:

“安住心身直,不论坐或卧,比丘念决定,得过未利益。过未利益比丘得,将往不见死王处。”

苏那长老品第五

摄颂曰:

王、短命与癞患者,童儿、布萨与苏那,离曰、难陀、青年,周利槃特共为十。